-“一個小頭目都敢不把你放在眼裡,陳胖子你這是越混越回去了?”
“我們進去說。”
回到包房裡面之後,陳胖子新開了一瓶酒,分別給蕭逸和夜風倒了一杯,然後又給自己滿上。
“風哥,老老大,剛纔的事情讓你們看笑話了,我陳胖子自罰一杯。”
說完,陳胖子將手中的酒一飲而儘。
蕭逸和夜風也是直接喝了一杯,道:“陳胖子,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陳胖子說道:“這個毒蛇組織就他媽一顆大毒瘤,他們不僅搞人口生意,還賣藥,為害一方。你說我們雖然是搞地下的,但是做什麼事情都得有個底線,但是這群人毫無底線可言,全都是瘋子。”
“在這之前,我一直想除掉這顆毒瘤,但是一連好幾次都失敗了,反而讓他們越來越囂張。”
夜風有些吃驚,道:“陳胖子,你說你在這柳江市也盤踞這麼多年、做了這麼多年的地下老大了,怎麼連這點小事情都搞不定?”
陳胖子無奈的聳了聳肩,道:“風哥,這真不怪我不行,而是那個組織這些年通過不法手段搞了
“有多變態?”
蕭逸放下了手中的酒杯,饒有興致的問道。
陳胖子站了起來,走到了窗邊,指著樓下他停的那一輛tank說道:“蕭先生,就剛纔我開的那輛tank,那怪物單手就能舉起來。”
“不僅如此,他渾身上下都纏著小孩子手腕粗的鋼筋,子彈都打不穿。而他的一拳卻是可以把鐵板都轟穿。”
蕭逸和夜風相互對視一眼,這樣的高手的確有點變態。
“原來是這樣。”
蕭逸重新端起酒杯,將杯中酒一飲而儘,道:“陳胖子,既然這件事情我們碰上了,再加上我又要從毒蛇組織那裡打探我老婆的事情,那這塊硬骨頭我們就幫你啃了。”
陳胖子頓時變得興奮起來:“多謝蕭先生。”
“去準備吧,今晚上約個時間讓他們把所有人都叫上,和他們決一死戰。”
“是。”
......
午夜時分,白天喧鬨的街道變得無比的安靜,平日裡淩晨還開著的燒烤攤、大排檔此時也沒開了,甚至連著樓上的窗戶也清一色的關著。
唯有馬路上昏暗的路燈還亮著,時不時有一陣微風吹過,掀起地上一些紙屑或者落葉,給人一種非常蕭條悲涼的感覺。
轟隆隆......
就在這個時候,刺耳的馬達轟鳴聲接二連三的響起,緊接著就看到對面各條街道之上亮起了刺眼的大燈,密密麻麻上百輛跑車從四面八方的街道開過來,最後彙聚成一條長龍,擺滿了一整條街區。
無數的車門朝天打開,大批脖子上紋著黑蛇圖案的男子從車上走下來。
清一色名牌西服、黑皮鞋、小鋼斧,殺氣騰騰。
雖然對方僅僅隻有幾百人,但是那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氣勢卻給人一種極致的壓迫感。
“果然是有錢人啊。”
看著對面那密密麻麻望不到頭的跑車,以及那整齊劃一的名牌穿著和寒光蹭蹭的小鋼斧,連蕭逸和夜風都有些感歎:“陳胖子你難怪乾不贏人家,你看看人家這陣容多豪華,再看看你這,都他媽寒酸到姥姥家了。”-
唯有馬路上昏暗的路燈還亮著,時不時有一陣微風吹過,掀起地上一些紙屑或者落葉,給人一種非常蕭條悲涼的感覺。
轟隆隆......
就在這個時候,刺耳的馬達轟鳴聲接二連三的響起,緊接著就看到對面各條街道之上亮起了刺眼的大燈,密密麻麻上百輛跑車從四面八方的街道開過來,最後彙聚成一條長龍,擺滿了一整條街區。
無數的車門朝天打開,大批脖子上紋著黑蛇圖案的男子從車上走下來。
清一色名牌西服、黑皮鞋、小鋼斧,殺氣騰騰。
雖然對方僅僅隻有幾百人,但是那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氣勢卻給人一種極致的壓迫感。
“果然是有錢人啊。”
看著對面那密密麻麻望不到頭的跑車,以及那整齊劃一的名牌穿著和寒光蹭蹭的小鋼斧,連蕭逸和夜風都有些感歎:“陳胖子你難怪乾不贏人家,你看看人家這陣容多豪華,再看看你這,都他媽寒酸到姥姥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