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來到馬路外,確定林昕不會突然出來,不會聽見,湛淩赫纔出聲:“資料付乘發給你了,你知道該怎麼做。”
托尼和湛淩赫並排而站,一起面對著別墅,看著最裡面那關著的雙扇門。
雖然對湛淩赫這保護到極點的舉動嗤之以鼻,但托尼和湛淩赫相比,完全不遑多讓。
也要看著才行。
“我當然知道了,我看啊,就是你自己繃的太緊,影響到林昕了,讓她也跟著緊張。”
“你啊,要想林昕安安穩穩的,你還是暫時離她遠一些。”
托尼斜睨身旁的人,一副就是你的錯的表情。
不過,他表情是這樣,眼神裡可不是說假。
昨晚付乘便把林昕的檢查報告發給了他,還有林昕最近幾月的精神狀態。
他都看了,還跟湛淩赫打了電話,問了一些情況,心裡也就大概有數了。
太在乎,在乎到一種極其病態的狀態,這就不對了。
林昕本就是孕婦,孕婦懷孕期間許多情況都不穩定,有的人懷孕前很樂觀,懷孕後便很悲觀。
有的人懷孕前悲觀,懷孕後反倒樂觀。
說不準的。
但有一點可以確定,孕婦的情緒是非常敏感的
短期內可能沒什麼,但時間長了就不行了。
林昕前期看沒有問題,但逐漸的,越往後她情緒便不對了。
由小見大,全然是因為身邊的人。
湛淩赫視線轉回來,落在托尼臉上。
他沒有出聲,但他看著托尼眼裡的神色,從裡面清楚的看到了一些他沒意識到的問題。
張唇:“我該怎麼做?”
這樣的好脾氣,這樣的聽話。
托尼一瞬就笑了出來。
“很簡單!”
“從現在開始,除了晚上,你平常待在她身邊的時間不能超過這個數。”
托尼伸出兩個手指頭。
是耶。
卻也是二。
兩個小時。
湛淩赫眸沉了。
看見湛淩赫面色變化,托尼手落在他肩上大力拍,一副無可奈何的模樣:“其實啊,我知道我家芝芝懷孕的時候也和你一樣,恨不得二十四小時黏在她身上,一雙眼睛時刻不停的盯著她。”
“就怕她摔了,碎了,哪裡磕了碰了。”
“我那神經質的,現在想起來都害怕。”
托尼說著這話,身子都抖了抖。
對那樣的自己感到害怕。
“不過,我家芝芝可不會慣著我,直接把我攆走,攆不走我就直接簡單粗暴的拿刀。”
“我對這刀吧,天生的恐懼,一看她拿刀,我就什麼都不敢了。”
“她說什麼就是什麼!”
“這不,我就很正常,我家芝芝也很正常。”
“但林昕不一樣,她性子軟,很在乎你,也很縱容你,更寵你。”
“你說什麼她都聽,恨不得把自己的心掏出來給你。”
“當然,你也很在乎她,你們兩個,是一樣的。”
“對對方的愛都不比對方少。”
“說起來也是奇怪,見過相愛的,但沒見過你們這樣的。”
“好像都想著付出,都想著對方。”
“一心為對方,全然忘了自己。”
“一個也就算了,偏偏兩個都是,奇怪的很。”
托尼說著,話題跑偏,他單手抱胸,杵著下巴看著湛淩赫思考起來。
湛淩赫眼眸微動,那沉下的深色消散,一切恢複,他說:“我知道了。”
走進去。
知道?
知道什麼了?
“誒誒誒,我還沒說完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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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我家芝芝可不會慣著我,直接把我攆走,攆不走我就直接簡單粗暴的拿刀。”
“我對這刀吧,天生的恐懼,一看她拿刀,我就什麼都不敢了。”
“她說什麼就是什麼!”
“這不,我就很正常,我家芝芝也很正常。”
“但林昕不一樣,她性子軟,很在乎你,也很縱容你,更寵你。”
“你說什麼她都聽,恨不得把自己的心掏出來給你。”
“當然,你也很在乎她,你們兩個,是一樣的。”
“對對方的愛都不比對方少。”
“說起來也是奇怪,見過相愛的,但沒見過你們這樣的。”
“好像都想著付出,都想著對方。”
“一心為對方,全然忘了自己。”
“一個也就算了,偏偏兩個都是,奇怪的很。”
托尼說著,話題跑偏,他單手抱胸,杵著下巴看著湛淩赫思考起來。
湛淩赫眼眸微動,那沉下的深色消散,一切恢複,他說:“我知道了。”
走進去。
知道?
知道什麼了?
“誒誒誒,我還沒說完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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