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是您的兒子,您是他的母親。”
“您是做母親的人,我也是做母親的人,我們都是一樣的角色,在這一點上,我們沒有任何區別。”
“您是否能可憐可憐我?一個想要為自己孩子討回公道的母親的願望?”
“……”
女人看著林昕的肚子,這一刻她什麼都說不出來了。
她嘴唇顫抖,整個人都發麻。
她無法再正常思考。
林昕眼睛眨動,裡面的晶瑩消散,她臉上浮起笑,依舊那麼的溫柔。
“如果秦家能找出趙起偉殺害我孩子的證據,讓趙起偉承擔該有的懲罰,如果秦漢能承認自己犯的錯,那麼我會告訴律師,請律師減除秦漢的死刑,讓他餘生都在裡面度過。”
“這是我唯一能給您的承諾。”
“畢竟,他這次殺了人。”
“您知道的。”
女人一瞬抬頭,看著林昕,她嘴巴張開,眼睛睜大,眼裡是無數的情緒,卻混亂不堪。
“您想好了再來找我,或者不用來找我。”
“您兒子
林昕轉身,進了套房。
韓在行站在那,看著房門關上。
他不是第一次聽林昕說那一晚的事,可這一次,卻是他聽的最震痛的事。
她要的,從來都不多。
李叔見林昕進去了,他看向徹底失了魂魄的女人,“秦夫人請回吧,林小姐已經把話說的很清楚。”
這樣一番冗長的話,每一個字,都是用儘了力氣去說。
林小姐,終於露出了她不一樣的一面。
善良,柔軟,堅強,執著。
女人離開了,失魂落魄的離開。
李叔看韓在行,韓在行站在房門外,就像之前一般,不離不動。
李叔想說什麼,終究沒說出來。
愛,相伴,守望。
愛一個人有很多方式,不一定得到,不一定相守,但一定有祝福,有祈願。
他覺得,韓少爺是祈願的,是守望的。
因為,他不是林小姐愛的那個人。
林昕坐到椅子裡,她看著電腦,就這麼看著。
過了很久,她指尖動了下,然後拿過旁邊的筆和記事本,開始工作。
她和之前一樣,該做什麼就做什麼,她似乎恢複到之前的工作狀態。
但是,她臉上不再有笑,也沒有工作時的認真,專注。
她很冷,或者說,她的靈魂不在這些工作上。
突然的,林昕停下手中的動作,她看著面前的記事本。
一滴淚打濕,暈染,她的視線模糊。
然後,一滴,一滴,又一滴……
她眼裡的淚水決堤,眼前的一切徹底不見。
吧嗒,筆落下,林昕捂住眼睛,身體彎了。
“啦啦啦~啦啦啦~可可要去見爸爸啦~”
“可可好開心~開心喲~”
酒店裡,湛可可唱著歡快的歌,小腦袋一晃一晃的,和湛起北出了酒店。
湛文舒和柳鈺敏走在兩人身後,兩人看著這快樂的小丫頭,心情也都似被太陽照著,明媚極了。
湛起北牽著湛可可,看她這歡樂的小臉,隻要看著這張小臉,有再多的怒,再多的沉重,都會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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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之前一樣,該做什麼就做什麼,她似乎恢複到之前的工作狀態。
但是,她臉上不再有笑,也沒有工作時的認真,專注。
她很冷,或者說,她的靈魂不在這些工作上。
突然的,林昕停下手中的動作,她看著面前的記事本。
一滴淚打濕,暈染,她的視線模糊。
然後,一滴,一滴,又一滴……
她眼裡的淚水決堤,眼前的一切徹底不見。
吧嗒,筆落下,林昕捂住眼睛,身體彎了。
“啦啦啦~啦啦啦~可可要去見爸爸啦~”
“可可好開心~開心喲~”
酒店裡,湛可可唱著歡快的歌,小腦袋一晃一晃的,和湛起北出了酒店。
湛文舒和柳鈺敏走在兩人身後,兩人看著這快樂的小丫頭,心情也都似被太陽照著,明媚極了。
湛起北牽著湛可可,看她這歡樂的小臉,隻要看著這張小臉,有再多的怒,再多的沉重,都會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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