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柔婕妤的這個樣子,南落疏和身邊的月蓉桃雨三人皆是微微錯愕了一下。
沒想到柔婕妤竟如此親切,之前也沒見到她這個樣子。
以往的柔婕妤總是擺著副臉,像是宮內的人都比不上她一般,看誰都是用鼻孔去看。
如今這個樣子過來見南落疏,誰知道她又打的什麼主意。
這樣的想法,不僅是月蓉和桃雨兩人心知肚明,就連南落疏自己也明瞭幾分。
轉頭看著親切貼著她的柔婕妤,南落疏的目光平靜無波,甚至沒有半分的波瀾。
“貴妃娘娘,昨晚宮裡都傳遍了,說是皇上在這些新人妃嬪裡面還惦記著貴妃娘娘您呢,
這不昨晚就宣召您過去了嗎?看來皇上真是最惦記貴妃娘娘了,心尖上的人必然也是娘娘,
臣妾都覺得稀奇,能抓住君王的心,看來貴妃娘娘不僅是樣貌出眾,
就連才識學識都是比我們這些新人們高出不少的,臣妾現在真是對貴妃娘娘佩服的五體投地呢。”
聽著柔婕妤如此嘴甜的話,南落疏微微皺了下眉頭。
她十分不擅長面對這些阿諛奉承,甚至不想去看到這些妃嬪們巴巴的湊過來圍在她的身邊。
她寧願自己一個人清靜,也不願意同她們多說有任何的來往。
畢竟這些妃嬪們若是應付起來,可是最頭疼麻煩的,這也是南落疏最苦惱的地方。
想到這裡,南落疏微不可見的將自己的手臂從柔婕妤的手裡抽了出來,身姿端莊的朝前走去。
整個鄺露宮依舊十分敞亮寬闊,依山傍水,看上去恍若世外桃源一般。
這樣的宮殿,即便是柔婕妤來來往往了好幾次,每次看到的時候也不免心動。
也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才能住上這樣好的宮殿。
之前回去的時候,瞧著自己的儲秀宮,心裡的落差可不是一般的大。
本以為進了宮以後她會擁有最好的一切,可如今看來真是人外有人了。
“妹妹說笑了,皇上也不過就是顧念舊情罷了,如今這麼多新面孔
皇上心裡自然都惦記著呢,從今天晚上就要一一開始侍寢了,
再說了,昨日晚上也確實發生了一些事情,本宮和皇上忙碌到了很晚,今日又這麼早的起來,本宮如今頭疼的厲害,
若是妹妹前來沒什麼要事,不如妹妹就先回去吧。”
聽到南落疏的話,柔婕妤卻不以為然。
她是壓根沒聽懂南落疏這是在下逐客令。
南落疏不太願意和柔婕妤兩人之間來往過於親切,這樣的女子和她交往過多也隻會牽連到自己。
畢竟柔婕妤在宮內可是出了名的囂張跋扈。
若是和柔婕妤接觸的久了,誰知道柔婕妤得了寵以後會在宮裡有什麼樣的舉動。
若真是在宮內行差踏錯了,到時候她也沒辦法避免。
想到這裡,南落疏更加不願意同柔婕妤過多來往了。
柔婕妤卻一門心思的想著南落疏方纔話裡所說的要事。
看到南落疏眼中閃過的不耐煩,柔婕妤也直接忽略不計了,巴巴地湊到南落疏的身邊。
“不知貴妃娘娘所說的要事是什麼事情啊,難道宮裡昨天晚上發生什麼大事了?
可我今天什麼也沒聽到呀。臣妾這心裡實在是好奇的,厲害不如貴妃娘娘和臣妾說說吧,
臣妾這會兒也沒什麼事,倒想是陪著貴妃娘娘在這兒坐坐。”
月蓉跟在南落疏的身邊,聽到柔婕妤的這番話時,整個人差點把白眼翻過去。
這個柔婕妤當真沒聽懂人話嗎?娘娘都已經下了逐客令,說了頭疼沒有休息好。
怎麼這個柔婕妤還像個狗皮膏藥似的追在身後,喋喋不休的說這話,也不嫌自己招人煩嗎?
聽到柔婕妤如此詢問,南落疏歎了一口氣。
這些事情其實也沒什麼好隱晦的。
畢竟若是她不開口去說,恐怕韻才人也會弄得人儘皆知的,畢竟這可是獲得榮寵的最好機會了。
“昨天晚上本宮去見皇上的時候,韻才人正巧也跟在身後,
就與本宮一同見了皇上,沒想到韻才人卻昏倒了,在太醫趕過來檢查以後發現韻才人已經懷了身孕,
這會兒皇上估計是去陪她了。”
柔婕妤方纔嘴邊還帶著的笑意瞬間僵硬了下來。
她不可思議的看著南落疏,甚至一把拉住了南落疏的胳膊,十分粗魯地擋在南落疏的面前,去求證這些話。
“貴妃娘娘你沒說錯吧,韻才人這才進宮多久了?怎麼可能這麼快就懷上身孕了。這是假的吧,
如今還有許多妹妹都未曾侍寢呢,這個柔婕妤怎麼可能就這一兩次就懷上皇上的孩子了?”
雖說柔婕妤驚訝,不過南落疏心裡當時聽到的時候也是十分驚訝的。
沒想到韻才人會如此幸運,僅僅侍奉了皇上一兩次,就有了龍胎。
“這是兩位太醫共同診治出來的結果。你若是不相信,大可以去向兩位太醫求證,隻是如今韻才人的身子太過虛弱了,
皇上已經下令吩咐好生的調養,可見皇上對韻才人的身子有多重視,若是妹妹沒什麼事兒還是離鐘翠宮遠一些的好,以免惹上什麼是非。”
南落疏早就看出柔婕妤絕非是什麼善類了。
這樣的女子嫉妒心極其重,又最愛挑撥是非,混淆黑白。
若是韻才人被柔婕妤盯上了,恐怕到時候必然會生出諸多風波來。
所以她能提醒的也僅限於此了。
柔婕妤整個人都恍惚了,她緊緊地攥著手裡的帕子,本以為這頭一份的恩寵怎麼樣也回落到她的身上的。
這幾天她一直拖人在外找這京城內有名的大夫替她調養著身子。
就連母親都忙碌著,就是為了能讓她在侍寢以後搶在別的妃嬪前面懷上皇上的孩子。
可如今這一切都泡湯了,全都化為虛影了,韻才人本就榮寵極盛,在皇上的心頭上都是能排得上位置的女子。
如今又成了皇上的寵妃,懷了龍子。
為什麼這一切的好事全都被韻才人那個賤女人給占去了?
她一個卑賤出身的女子,到底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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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兒皇上估計是去陪她了。”
柔婕妤方纔嘴邊還帶著的笑意瞬間僵硬了下來。
她不可思議的看著南落疏,甚至一把拉住了南落疏的胳膊,十分粗魯地擋在南落疏的面前,去求證這些話。
“貴妃娘娘你沒說錯吧,韻才人這才進宮多久了?怎麼可能這麼快就懷上身孕了。這是假的吧,
如今還有許多妹妹都未曾侍寢呢,這個柔婕妤怎麼可能就這一兩次就懷上皇上的孩子了?”
雖說柔婕妤驚訝,不過南落疏心裡當時聽到的時候也是十分驚訝的。
沒想到韻才人會如此幸運,僅僅侍奉了皇上一兩次,就有了龍胎。
“這是兩位太醫共同診治出來的結果。你若是不相信,大可以去向兩位太醫求證,隻是如今韻才人的身子太過虛弱了,
皇上已經下令吩咐好生的調養,可見皇上對韻才人的身子有多重視,若是妹妹沒什麼事兒還是離鐘翠宮遠一些的好,以免惹上什麼是非。”
南落疏早就看出柔婕妤絕非是什麼善類了。
這樣的女子嫉妒心極其重,又最愛挑撥是非,混淆黑白。
若是韻才人被柔婕妤盯上了,恐怕到時候必然會生出諸多風波來。
所以她能提醒的也僅限於此了。
柔婕妤整個人都恍惚了,她緊緊地攥著手裡的帕子,本以為這頭一份的恩寵怎麼樣也回落到她的身上的。
這幾天她一直拖人在外找這京城內有名的大夫替她調養著身子。
就連母親都忙碌著,就是為了能讓她在侍寢以後搶在別的妃嬪前面懷上皇上的孩子。
可如今這一切都泡湯了,全都化為虛影了,韻才人本就榮寵極盛,在皇上的心頭上都是能排得上位置的女子。
如今又成了皇上的寵妃,懷了龍子。
為什麼這一切的好事全都被韻才人那個賤女人給占去了?
她一個卑賤出身的女子,到底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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