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南落疏的心裡止不住的擔憂了起來。
真沒想到管理起後宮來,壓根沒有想的那麼簡單。
還有許許多多的糟雜事情要處理,不免讓她有些無奈。
“現在時間太晚了,既然柔婕妤派了寶兒去找貞美人,那就等明日吧,
明日本宮再找貞美人好好談談話,或是明日本宮去見皇上,將此事說明一下,也好讓皇上心裡有數纔是。”
月蓉點頭,目光頗為擔憂的看著南落疏。
這段時間娘娘忙著宮內的許多事,身子眼看消瘦了許多,她看在眼裡,自然疼在心裡。
“她們這些人當真是不消停,也連累著娘娘如今這般擔憂,娘孃的身子都瘦了,皇上也沒過來瞧過娘娘,奴婢都心疼。”
旁邊桃雨微微抿著嘴唇,也不知該說什麼。
畢竟這些話也不是她能插得上口的,隻能怯生生的看著南落疏和月蓉兩人說話。
聽著月蓉有些沒規矩的話,南落疏停頓住了手上的動作轉頭看了月蓉一眼。
目光帶了些威嚴凝重,
“我教過你多少次了,這些話在宮內不能再這麼說,你在我面前說說也就罷了,
可是議論皇上這種事若真是傳了出去,皇上要是責罰你,我也救不了你,明白了嗎?”
雖說她不想對月蓉如此苛責,可到底她如今是貴妃身居高位,有多少雙眼睛盯著她。
月蓉身為她身邊的掌事彩月,自然要事事更加謹慎。
有些話心裡知道就行了,沒必要直接說出來,反倒是給自己惹麻煩。
這點事,月蓉總是記不住。
看到南落疏臉色不對,月蓉心裡咯噔一下。
好似明白自己又說錯話了,連忙抿嘴有些歉意的看著南落疏,
“奴婢說錯了,奴婢該死,這一次又沒長記性,如此說話,而且娘娘別生氣纔是,奴婢一定會改的。”
之前在南朝,月蓉跟在南落疏的身邊,她說什麼話,南落疏也從未有過約束。
這也導致她形成了習慣,平日裡說什麼總是大腦想到什麼,就脫口而出什麼。
看到月蓉認錯,南落疏歎了口氣,將手裡的木梳放在桌子上,
“我也不是想怪你,隻是這是後宮艱險,再說了,現在宮內也不止是我和沈貴妃兩個人,
沈貴妃現如今是在安心養胎,可也難保她不會再揪住我們的錯,所以一定要萬分謹慎,
有些話切記不要再說了,知道嗎?否則就是給自己引火燒身了。”
月容乖巧的點頭,她也真心知道自己做錯了,態度十分溫順,
“奴婢明白了,奴婢絕不會再如此行事,行差踏錯必然會連累娘孃的,奴婢會萬分謹慎,還請娘娘放心。”
南落疏點了點頭,“行了,你們先退下吧。”
月蓉和桃雨兩人對視一眼,看到南落疏一臉疲憊的樣子,也隻能恭敬的退了出去。
到了殿外,月蓉歎了一口氣,無奈的說,
“這次想來我又惹娘娘生氣了,我這嘴怎麼就把不住呢,總是什麼話都往外說,這下娘娘估計是惱了我了。”
桃雨一聽,連忙走到悅榕的身邊,伸手挽著她的胳膊,低聲的安慰,
“不會的月蓉姐姐,娘娘心裡最疼愛的人就是怎麼可能會真的生你的氣,
娘娘隻是擔心而已,怕你說錯話,到時候被有心人抓住把柄,
娘娘即便是再想幫你,到時候也得受些罪,這就是娘娘心裡擔憂的,
所以才急言令色的責怪了你,不會真的惱你的。”
*
在這邊。
貞美人剛用完善,正在彈著箜篌,一雙美眸,清冷如絲,潺潺如水流。
寒光冰涼刺骨,她整個人像是冰霜一般,靜靜的坐著。
墨黑的長髮柔軟的披在身後,單薄纖細的身影倒有幾分像南落疏。
彩月快步走了進來,走到貞美人的身邊,微微屈膝行禮。
看到貞美人正在彈著箜篌,一時之間也不知該不該開口,隻能拘謹的站著。
彩月是跟著貞美人一同進宮的貼身婢女,自然知道自己小姐心裡是如何想的,所以才頗為為難的站著。
貞美人停住了手上的動作,抬起淡泊的眸子看過去。“怎麼了?有什麼話要說?”
彩月垂著眸子,心裡憤憤不平,
“雖說小姐心裡不願意嫁進宮裡,可小姐的身份在那裡擺著,
那位韻才人算個什麼東西,竟然讓小姐如此難看,等明日一早恐怕就成全宮裡的笑話了。”
聽到彩月抱怨的話,貞美人微微一笑,眼神中皆是寒涼,
“我倒是要感謝她呢,若不是因為她,這會兒我必然就要侍寢了,
我的心壓根就不在皇上身上,根本不想成為他的女人,若非父親逼我進宮,這會兒我恐怕……”
話語說到這裡,貞美人突然就頓住了,眼眶微微酸脹。
她深吸了一口氣,抬手抹了下眼角,不願意再繼續多說下去。
彩月想到自己說錯了,話連忙轉變口吻,開口說,
“皇上是九五至尊,是咱們大晉的君主,這世間哪有男人能比得過皇上,小姐嫁進宮裡也是不錯的。”
貞美人搖了搖頭,彩月雖說跟著她一同長大,可是彩月壓根兒就不懂得她的心思,
“行了,你要是這麼說的話,那就不必再多言了,先出去吧,我要休息了。”
貞美人當即站了起來,一張冷若冰霜的臉,沒有半分波瀾。
誰曾想還沒有所動作,一個太監連忙走了進來,
“見過貞美人,外面柔婕妤身邊的寶兒求見。”
聽到太監的話,貞美人愣了一下,停住腳步,微微皺起眉頭,柔婕妤?
想到今日和宮參見的時候,這位柔婕妤的樣子。
貞美人就厭煩得很,這個柔婕妤一看就不是什麼簡單的人,最喜歡挑撥是非黑白。
簡直就是唯恐後宮不亂的禍害。
如今韻才人已經侍寢去了,柔婕妤這會兒派人過來,想必就是說道是非的,她最不喜歡這樣的長舌婦了。
剛想開口拒絕,彩月就連忙在旁邊開口說,
“小姐,那位柔婕妤畢竟未分在咱們之上,她身邊貼身的寶兒都來了,咱們若是不見,恐怕會被她揪住把柄不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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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月垂著眸子,心裡憤憤不平,
“雖說小姐心裡不願意嫁進宮裡,可小姐的身份在那裡擺著,
那位韻才人算個什麼東西,竟然讓小姐如此難看,等明日一早恐怕就成全宮裡的笑話了。”
聽到彩月抱怨的話,貞美人微微一笑,眼神中皆是寒涼,
“我倒是要感謝她呢,若不是因為她,這會兒我必然就要侍寢了,
我的心壓根就不在皇上身上,根本不想成為他的女人,若非父親逼我進宮,這會兒我恐怕……”
話語說到這裡,貞美人突然就頓住了,眼眶微微酸脹。
她深吸了一口氣,抬手抹了下眼角,不願意再繼續多說下去。
彩月想到自己說錯了,話連忙轉變口吻,開口說,
“皇上是九五至尊,是咱們大晉的君主,這世間哪有男人能比得過皇上,小姐嫁進宮裡也是不錯的。”
貞美人搖了搖頭,彩月雖說跟著她一同長大,可是彩月壓根兒就不懂得她的心思,
“行了,你要是這麼說的話,那就不必再多言了,先出去吧,我要休息了。”
貞美人當即站了起來,一張冷若冰霜的臉,沒有半分波瀾。
誰曾想還沒有所動作,一個太監連忙走了進來,
“見過貞美人,外面柔婕妤身邊的寶兒求見。”
聽到太監的話,貞美人愣了一下,停住腳步,微微皺起眉頭,柔婕妤?
想到今日和宮參見的時候,這位柔婕妤的樣子。
貞美人就厭煩得很,這個柔婕妤一看就不是什麼簡單的人,最喜歡挑撥是非黑白。
簡直就是唯恐後宮不亂的禍害。
如今韻才人已經侍寢去了,柔婕妤這會兒派人過來,想必就是說道是非的,她最不喜歡這樣的長舌婦了。
剛想開口拒絕,彩月就連忙在旁邊開口說,
“小姐,那位柔婕妤畢竟未分在咱們之上,她身邊貼身的寶兒都來了,咱們若是不見,恐怕會被她揪住把柄不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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