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如歌收回目光,也不想過多解釋:“嗯。”
該解釋的她也都說了。
所以,還是看戰南霆怎麼想了吧。
戰南霆看了眼她嬌嫩的掌心,已經有些泛紅了,看來是用了不小的力氣。
“為什麼不讓侍衛替你動手?掌心嬌嫩,如今都紅腫了。”
“啊?”
驀然的,在場的幾個人都愣住了。
剛纔還得意洋洋的春鵑和趙風阮都傻眼了。
什麼叫為什麼不讓侍衛替你打?
還有,什麼叫掌心嬌嫩?
春鵑淚眼汪汪的看了眼趙風阮,趙風阮的臉色也極度難看。
溫如歌懵住了,她張了張嘴,又看了看自己被戰南霆握著的手,一時之間,有點不知道該乾嘛了。
“我,我也沒有多用力,就是,就是平常的打了一下。”
戰南霆抬眸看向溫如歌:“平常打一下也不行,奴婢犯了錯,你命人直接打了就是,下次可不許再自己動手了,知道麼?”
溫如歌臉頰抽動,忍著想笑,但是硬是給憋回去了。
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亮瑩瑩的盯著一臉冷冽生硬的戰南霆。
這個男人,還真是不分青紅皂白的護短啊?
不過她本來也沒錯。
趙風阮氣的臉色難看,嘴角抽搐,有些不甘心,但是還是端著笑,:“殿下說的是,這王妃也嬌弱,春鵑犯了錯,確實該打,還勞煩王妃上手,差點傷了自己。”
春鵑豆大的淚珠流了出來,臉頰紅腫:“郡主…”
趙風阮瞪了春鵑一眼:“愣著乾什麼,還不給王妃道歉!”
春鵑不甘心,明明就是珣竹這個賤婢先說的她們郡主,如今還要反過來讓她道歉!
她還平白捱了一巴掌!
“郡主,您何必要忍氣吞聲,珣竹這個賤婢第一次就在池邊衝撞了你,王妃直接就將你推倒了…還摔傷了,這些你都不曾說過,如今還要這樣被欺負,珣竹一個丫鬟如何敢這般放肆,定然是有人指示的…”
不提起之前在池邊的事也就罷了,提起來溫如歌心裡就生悶火。
如今還有臉提起來?
“郡主若是覺得這王府委屈了你,儘可離開就是,本王的王妃囂張慣了,你還偏要惹了她,這讓本王如何管得了?”
趙風阮一聽,當即就慌了,讓她離開戰王府?
這怎麼可能?太後孃娘好不容易讓她進來的,怎麼可能沒把溫如歌從戰王妃的位置上拽下來她就離開。
算了,還是忍一忍。
想罷,趙風阮當即就牽強的笑:“不是的殿下,是春鵑這丫頭沒了分寸,還請殿下不要追究纔是。”
可惡,戰王的心恐怕都偏到溫如歌身上了吧!
珣竹也頗有眼色,連忙說:“郡主,剛纔是奴婢口誤,多有得罪了,奴婢給郡主賠禮了…還請郡主大人有大量,饒了奴婢…”
趙風阮心裡窩火,氣的跟貓抓了一樣,但表面還是得顯得溫婉大方。
“本郡主不是小肚雞腸之人,自然不會和你計較的…春鵑,愣著乾什麼,還不給王妃賠禮道歉!”
春鵑看到了趙風阮眼裡的警告,連忙弓著身子,對著溫如歌說:“王妃娘娘,是奴婢的錯,奴婢不該以下犯上…求王妃娘娘饒了奴婢…”
溫如歌看了眼春鵑,她也確實懶得和她們計較那麼多。
“隻要你以後別欺辱珣竹,我自然也沒什麼要跟你計較的!珣竹是我的貼身婢女,在這王府裡是一等侍女,不是你能隨意伸手打罵的,明白麼?”
珣竹聽到這番話,心裡感激萬分,眼眶酸澀,垂眸沒說話。
春鵑憋屈的很,暗中憤恨的瞪了珣竹一眼,以前在太傅府的時候,她也是一等侍女,可沒少教訓別的婢女!
但是現在寄人籬下,隻能咬牙:“是,奴婢記住了,奴婢再也不敢了…”
溫如歌冷然的看了眼趙風阮,趙風阮陰毒的眼神來不及收斂,一時之間,笑起來都有些僵硬了。
趙風阮看樣子也沒辦法繼續待了,就屈膝:“殿下,那風阮就先告退了…”
等趙風阮和春鵑離開以後,溫如歌才連忙抬頭看向戰南霆,:“你這樣護著我,不怕惹起非議啊?”
戰南霆挑眉:“惹起什麼非議?”
溫如歌抿嘴,伸手拽住戰南霆的衣袖:“當然是說,戰南霆囂張跋扈,欺軟怕硬,在戰王府裡欺負柔弱的清河郡主,但是戰王非但不幫著,還慫恿戰王妃繼續囂張,天理難容也!”
說罷,笑盈盈的盯著戰南霆:“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戰南霆眉骨微動:“多日不見,王妃文采進步不少。”
溫如歌“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歎了一口氣:“你別這樣慣著我,會慣壞的。”
戰南霆伸手握住溫如歌的小手,盯著她:“本王就你一個王妃,慣的跋扈些,本王才放心你不會被人欺負了去。”
雖說溫如歌表面嗔怪,但是心裡卻是像灌了蜜餞一樣的甜。
珣竹站在溫如歌的後面,看見王妃和殿下這樣恩愛,她也沒忍住抿嘴偷笑。
“跟本王進書房。”
溫如歌一愣:“你不是要處理政務嗎?我進去合適嗎?”
戰南霆看向溫如歌,嘴角扯動:“王妃何時這樣通情達理了?倒是讓本王不太適應了。”
知道戰南霆是故意打趣她,嗔怪道:“我何時不通情達理了?”
戰南霆笑而不語,直接握住溫如歌的手把她給拉了進去。
“給本王研磨。”
戰南霆似乎還有很多政務要處理,所以進了書房就沒多說話。
溫如歌點頭,乖巧的站在一邊,剛準備研磨,突然想起來,前世這個時候,自己好像還不會這些。
“……”
還好反應的快,拿起墨條,疑惑的看向戰南霆:“這個黑不拉幾的東西,怎麼研磨啊?能磨出水嗎?”
戰南霆一愣,看著她呆傻的模樣,嘴角扯動:“怎麼這麼笨?”
溫如歌剛準備反駁,就看見戰南霆站了起來,從背後握住了她纖細白皙的小手,在硯台裡倒了一些清水,慢慢的拿著墨條在硯台裡打圈。
沒一會,就看見水變成了墨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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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南霆挑眉:“惹起什麼非議?”
溫如歌抿嘴,伸手拽住戰南霆的衣袖:“當然是說,戰南霆囂張跋扈,欺軟怕硬,在戰王府裡欺負柔弱的清河郡主,但是戰王非但不幫著,還慫恿戰王妃繼續囂張,天理難容也!”
說罷,笑盈盈的盯著戰南霆:“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戰南霆眉骨微動:“多日不見,王妃文采進步不少。”
溫如歌“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歎了一口氣:“你別這樣慣著我,會慣壞的。”
戰南霆伸手握住溫如歌的小手,盯著她:“本王就你一個王妃,慣的跋扈些,本王才放心你不會被人欺負了去。”
雖說溫如歌表面嗔怪,但是心裡卻是像灌了蜜餞一樣的甜。
珣竹站在溫如歌的後面,看見王妃和殿下這樣恩愛,她也沒忍住抿嘴偷笑。
“跟本王進書房。”
溫如歌一愣:“你不是要處理政務嗎?我進去合適嗎?”
戰南霆看向溫如歌,嘴角扯動:“王妃何時這樣通情達理了?倒是讓本王不太適應了。”
知道戰南霆是故意打趣她,嗔怪道:“我何時不通情達理了?”
戰南霆笑而不語,直接握住溫如歌的手把她給拉了進去。
“給本王研磨。”
戰南霆似乎還有很多政務要處理,所以進了書房就沒多說話。
溫如歌點頭,乖巧的站在一邊,剛準備研磨,突然想起來,前世這個時候,自己好像還不會這些。
“……”
還好反應的快,拿起墨條,疑惑的看向戰南霆:“這個黑不拉幾的東西,怎麼研磨啊?能磨出水嗎?”
戰南霆一愣,看著她呆傻的模樣,嘴角扯動:“怎麼這麼笨?”
溫如歌剛準備反駁,就看見戰南霆站了起來,從背後握住了她纖細白皙的小手,在硯台裡倒了一些清水,慢慢的拿著墨條在硯台裡打圈。
沒一會,就看見水變成了墨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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