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如歌搖了搖頭,開口道:“放心吧,我自有分寸,你就好好幫我看好府內,另外,晨時的時候偷偷幫我打開王府的後門,知道嗎?”
珣竹咬嘴,這才道:“是,王妃,奴婢知道了,那王妃萬事小心。”
溫如歌這才披好鬥篷走出了門。
溫家府邸。
溫家大門外的下人看到兩個人走了過來,當即伸手攔住,道:“站住,你們做什麼的?半夜三更的有什麼事嗎?”
淩夜面色寒冷,道:“去稟告溫家二少爺,就說有事求見。”
溫家的下人一愣,看了眼淩夜身後帶著黑色鬥篷的人,道:“你們要見我們家二公子?”
淩夜不喜多廢話,直接道:“去稟告就是,若是耽誤了事情,拿你們試問!”
下人喉嚨滾動,幾個人對視了一眼,這纔有個人道:“你們稍等,我這就去稟告二公子。”
沒一會,就見一個穿著墨紫色襲袍的男人快步走了過來,面色硬挺,看上去正氣凜然的。
“何人見我?”
溫灝走過來,微眯眸子看了眼淩夜,隨後又看了眼他身後披著黑色鬥篷的人。
溫如歌走上前,低聲道:“二哥,是我。”
溫灝眸子一怔,看向她,但是溫灝也聰明,知道溫如歌如今這樣回來,定然是不想讓人知道,所以便道:“原來是故友,你們兩個隨我進來吧。”
溫如歌和淩夜隨著溫灝去了他的書房,走進去以後,溫如歌纔將鬥篷給取了下來,露出了一張嬌小白皙的臉。
溫灝連忙開口道:“小妹,你怎麼這個時候過來了?這大冬天了,你身子不好,怎麼還亂跑?要是有事,讓人稟告一聲二哥,二哥去王府找你就是了。”
溫如歌面色冷靜,搖了搖頭,道:“二哥,你如今兵權在握,身份敏感,不能多出現在王府裡,會和你還有殿下惹上閒言碎語的,而且我這次過來,沒有人知道。”
她必須要防著任何人,因為如今府裡有趙風阮,指不定還有華貴妃安插的眼線。
所以她的一舉一動,那些人定然都會知道。
溫灝讓溫如歌和淩夜都
他聽說了太後讓清河郡主住進戰王府的事情,除了這些事情,溫灝實在想不出來,他嬌滴滴的小妹還能因為什麼事情找過來?
溫如歌看了眼淩夜,隨後纔開口對溫灝道:“二哥,你可能帶我見一個人嗎?”
溫灝一愣,疑惑道:“見人?何人?你說。”
溫如歌開口道:“輝朔州知府,崔德。”
溫灝眸子驚訝,道:“崔德?”
溫如歌心裡打鼓,這個崔德所在的輝朔州是殿下前世兵敗受傷的關鍵,就是因為華貴妃買通了此人,所以導致戰南霆退兵防守之時,輝朔州城門緊閉,退無可退,本就中了計謀的將士無奈隻能廝殺。
華貴妃的人明日應該便會去見崔德了,所以她必須要先一步動手。
這一世,她必須要先把這個輝朔州的知府崔德拿下。
“哥哥,事情緊急,你先帶我去見他,等事情結束我再告訴你。”
溫灝一愣,看到妹妹很著急,雖然疑惑為什麼妹妹一個深閨小姐,會知道崔德?
“走吧小妹,我讓人備馬車。”
溫如歌聽罷,連忙站了起來,同淩夜一起跟著溫灝出去了。
“小妹,輝朔離這裡不遠,但是也得兩個時辰,你若是有事情,不妨告訴二哥,二哥替你跑一趟。”
溫灝擔心溫如歌的身體,她從小驕養著,還沒出過京城。
如今又這麼冷,她的身體定然吃不消。
溫如歌搖了搖頭,道:“崔德此人頑固,而且愚忠皇上,所以我必須要親自過去,二哥,事不宜遲,快上馬車吧。”
溫灝看到溫如歌這個樣子,也沒有再多言,想來她身邊的這個人應該是戰王出征前留給她的暗衛,再加上他也在,也不怕小妹會有危險。
幾個人上了馬車,夜色露濃,馬車趁著夜色出了城門。
守城的是溫灝的部下,所以侍衛直接就開了城門。
“小妹,你找崔德究竟所為何事?”
溫灝總覺得自己的小妹不一樣了,可是這變化也太大了一些。
溫如歌歎了一口氣,黑白分明的瞳仁冷靜,道:“崔德駐守的輝朔,是殿下在北疆一戰唯一的退路,所以必須要讓崔德成為我們掌控的人,隻有這樣,纔能有萬全之策。”
溫灝眸子錯愕,道:“小妹,你怎麼會知道這些戰場上的事情?”
就連旁邊的淩夜也不免抬眸看向溫如歌。
殿下的王妃,竟然這樣深藏不露。
溫如歌一愣,開口道:“我聽殿下說的,他在出征前告訴我的,所以我得按照他說的去做。”
溫灝聽到溫如歌的話,這才茅塞頓開,鬆了口氣,道:“原來是戰王殿下讓小妹你去做的。”
馬車一路行駛到了輝朔,到的時候,天色已經露出了魚肚白。
這裡臨近北邊,更是寒苦。
到了輝朔城外的時候,守城的士兵直接就把他們給攔住了。
溫灝蹙眉,剛準備將自己的令牌遞給了車伕,溫如歌就伸手攔住了。
“二哥,不能暴露身份,把這個交給他們。”
溫灝一愣,接過來就看到了商戶運營糧草的特持手令。
“是戰王殿下交給你的?”
溫如歌一愣,不過還是點了點頭,道:“先交給他們吧。”
溫灝沒有多問,接過以後就讓車伕遞給了守城的侍衛看。
馬車通行以後,溫如歌看向淩夜,道:“淩夜,按照計劃行駛,若是行不通的話,就看你了。”
淩夜恭敬的抬手,道:“王妃放心,為了殿下,屬下一定不辱王妃吩咐。”
說罷,淩夜直接利索的從馬車上跳了下去,陰沉寒涼的天色裡,淩夜的身影快速的隱沒進了夜色裡。
溫灝看到淩夜離開了,有些不滿的開口道:“戰王殿下也是的,為何不將這等危險的事情托付給我,偏偏給了我嬌弱的小妹,這若是出了危險,我如何向爹孃交代。”
溫如歌安慰道:“二哥,我不小了,相信我,沒有殿下在的時候,我能擔起這一切,而且這本就是爭權奪利的漩渦,我必須要時刻相助殿下才行,也不會看著他一人單槍匹馬的應對明槍暗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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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灝眸子錯愕,道:“小妹,你怎麼會知道這些戰場上的事情?”
就連旁邊的淩夜也不免抬眸看向溫如歌。
殿下的王妃,竟然這樣深藏不露。
溫如歌一愣,開口道:“我聽殿下說的,他在出征前告訴我的,所以我得按照他說的去做。”
溫灝聽到溫如歌的話,這才茅塞頓開,鬆了口氣,道:“原來是戰王殿下讓小妹你去做的。”
馬車一路行駛到了輝朔,到的時候,天色已經露出了魚肚白。
這裡臨近北邊,更是寒苦。
到了輝朔城外的時候,守城的士兵直接就把他們給攔住了。
溫灝蹙眉,剛準備將自己的令牌遞給了車伕,溫如歌就伸手攔住了。
“二哥,不能暴露身份,把這個交給他們。”
溫灝一愣,接過來就看到了商戶運營糧草的特持手令。
“是戰王殿下交給你的?”
溫如歌一愣,不過還是點了點頭,道:“先交給他們吧。”
溫灝沒有多問,接過以後就讓車伕遞給了守城的侍衛看。
馬車通行以後,溫如歌看向淩夜,道:“淩夜,按照計劃行駛,若是行不通的話,就看你了。”
淩夜恭敬的抬手,道:“王妃放心,為了殿下,屬下一定不辱王妃吩咐。”
說罷,淩夜直接利索的從馬車上跳了下去,陰沉寒涼的天色裡,淩夜的身影快速的隱沒進了夜色裡。
溫灝看到淩夜離開了,有些不滿的開口道:“戰王殿下也是的,為何不將這等危險的事情托付給我,偏偏給了我嬌弱的小妹,這若是出了危險,我如何向爹孃交代。”
溫如歌安慰道:“二哥,我不小了,相信我,沒有殿下在的時候,我能擔起這一切,而且這本就是爭權奪利的漩渦,我必須要時刻相助殿下才行,也不會看著他一人單槍匹馬的應對明槍暗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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