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灝一聽,當即就睜大了眼睛,道:“把施粥棚砸了?”
高墨似乎察覺到了溫如歌的意圖,當即就拽著溫灝走了過去。
“先聽小妹的,把施粥的棚子砸了!”
溫灝點頭,兩人合力去砸。
溫如歌站在小廝的後面,流民猙獰的面目露在她的面前,雖然他們看上去很嚇人,但是很多人都瘦的皮包骨頭。
正在這時,隻聽到“砰”的一聲巨響,整個施粥的棚子頃刻就坍塌了下來,激盪起了無數的塵土。
瞬間,整個高府外面都靜了下來。
流民,小廝,皆是愣住了,沒人再發出一點聲音。
溫灝和高墨兩人快步走到了溫如歌的身邊,開口道:“小妹,接下來呢。”
流民盯著溫如歌,他們還沒有從剛纔的驚嚇裡回過神來。
溫如歌走上前,站在台階上,盯著那些流民,開口道:“各位,現在整個廖城亂成了一鍋粥,百姓流離失所,缺衣少食!你們還得到了訊息,說現在你們這些流民中可能有得了瘟疫的人!而且是高家所為!”
一句話,字字珠璣,說的聲音不大,卻異常的冷寂利索。
流民在寂靜過後,有人直接怒吼,道:“本來就是你們高家所為!你們就是為了用瘟疫賺錢!你們手裡有治療瘟疫的藥!”
一語激起千層浪,人群中帶頭的人說完後,所有流民又憤怒了起來,議論紛紛,有的還要衝過來。
“你說這些都是高家在背後做的,對嗎?”溫如歌清冽的雪眸,精確的看向了剛纔帶頭說話的那個男人。
夾雜在人群裡,他自然有恃無恐,隨意編造謊言,但是單獨領出來,可就不一樣了。
果然,那個男人被指出來的時候,當即就心虛的嚥了咽口水。
“對!難道不是嗎!廖城的醫藥都是你們家掌控的,一手遮天,你們就是有意為之的!”
溫如歌看了眼溫灝,開口道:“二哥,你把他帶上來。”
溫灝點頭,當即就走了下去,也沒有用力扯他,而是很客氣,道:“你過去一趟,有什麼話去上
那個男人眼神閃躲,往後退了一步,但是後面都是人,他也退不到哪裡去。
“你,你們要乾什麼?”
高墨走了過來,道:“我們什麼也沒做,就讓你上去,有什麼話當著大家的面好好說,你心虛什麼?”
男人嘴巴蠕動,張了張,道:“我…”
“你什麼話就上去說!大夥都在這,沒什麼好怕的!”
“對啊!對啊!你上去吧!”
“……”
周圍的流民都喊了起來,但是還是偏向這個男人的,沒有人願意相信高家。
畢竟他們纔是受害者。
高墨道:“走吧,上去吧。”
溫灝就抱著手臂,站在這個男人的旁邊,防止他逃跑。
男人這才咬了咬牙,跟著高墨和溫灝走了上去。
溫如歌看向那個男人,眼神平淡,道:“我想問你,你為什麼這麼堅定,覺得這些事情一定是高家做的?”
男人故作鎮定,卻覺得面前這個女人氣場異常淩厲,竟然讓他覺得害怕。
“大家,大家都這麼說!”
溫如歌笑了起來,眉骨微動,道:“大家都這麼說?聽你說的有理有據的,我還以為你親眼所見,或者親手查到了。”
下面的流民頓時就議論了起來,但是聽語氣,也都在動搖了一些。
男人開口道:“你們高家這種高門大戶,做這種事情肯定是會抹乾淨的!怎麼可能讓我們這些老百姓查到!”
隨後,他氣勢雄渾的對著流民,道:“大夥說對不對啊!”
“對!你們要是想藏著,我們怎麼會能查出來!”
“沒錯!沒錯!”
“……”
高墨怒目看向那個男人,他手緊緊的攥著,這個隨意汙衊高家的男人,真是可惡!
男人看見風頭又倒了過來,頗為得意的看著溫如歌,嘴角勾了勾,帶著挑釁。
溫如歌卻格外的平靜,道:“自從廖城鬨災荒,流民暴亂,高家施粥設棚,免費發放藥材,我想問你們,這裡的粥,你們都沒喝過嗎?”
一句話,讓流民瞬間安靜下來了。
確實,是因為高家的粥棚,才讓他們在艱難的災荒時間裡撐了過去。
如果不是因為高家,他們不可能捱過去的!
溫如歌繼續開口,道:“我想大家也聽說了,京城裡來了貴人,正在應對這次廖城的危機,高家也在儘力的幫大家,所有人都在努力幫著你們度過危機。”
她冷漠的掃視眾人,道:“如果高家想要賺人命錢,又為何現在賠本去幫你們?你們不去相信一個能給你們幫助的人,反而是去相信一個隻會傳播流言,對你們沒有任何用處的人的話,你們這是蠢!”
話語很淩厲,但是流民的臉色都變了。
溫如歌旁邊的男人顯然急了,當即道:“大夥別聽她胡說!她就是在蠱惑人心!我們要堅持啊!隻有這樣,我們才能度過難關!”
冷風習習,溫如歌白色的衣裙被吹動,她嘴角彎了彎。
“度過難關?你告訴我,你準備拿什麼讓這些流民跟你一起度過難關?是信仰,還是餓著撐到最後?”
“這!你…”
男人被堵的啞口無言!
溫如歌看向流民,道:“孰是孰非,我相信你們能辯駁,我想每個人家裡應該都有老弱婦孺吧!你們可以餓,她們呢?”
流民們明顯動搖了。
“這位小姐說的對!高家對我們做的,我們也都是有目共睹的阿!”
“是啊。至少有高家在,我們減少了好多次捱餓!”
“……”
溫灝和高墨就站在一邊,高墨嘴角彎了彎,眼神讚賞的看向溫如歌。
“咱們這個小妹,還真是個奇女子阿!”
溫灝眼睛都是驕傲,就好像高墨在誇他一樣。
“還行,在家我小妹也這樣,處理過很多這樣的事情了,我都見怪不怪了!”
“你們,你們真是蠢笨至極!他們高家這就是在憋著大招呢!”男人氣急敗壞的怒吼出聲。
溫如歌卻充耳不聞,走到男人的身邊,低聲道:“別忘了,你人在廖城!強龍壓不過地頭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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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是因為高家的粥棚,才讓他們在艱難的災荒時間裡撐了過去。
如果不是因為高家,他們不可能捱過去的!
溫如歌繼續開口,道:“我想大家也聽說了,京城裡來了貴人,正在應對這次廖城的危機,高家也在儘力的幫大家,所有人都在努力幫著你們度過危機。”
她冷漠的掃視眾人,道:“如果高家想要賺人命錢,又為何現在賠本去幫你們?你們不去相信一個能給你們幫助的人,反而是去相信一個隻會傳播流言,對你們沒有任何用處的人的話,你們這是蠢!”
話語很淩厲,但是流民的臉色都變了。
溫如歌旁邊的男人顯然急了,當即道:“大夥別聽她胡說!她就是在蠱惑人心!我們要堅持啊!隻有這樣,我們才能度過難關!”
冷風習習,溫如歌白色的衣裙被吹動,她嘴角彎了彎。
“度過難關?你告訴我,你準備拿什麼讓這些流民跟你一起度過難關?是信仰,還是餓著撐到最後?”
“這!你…”
男人被堵的啞口無言!
溫如歌看向流民,道:“孰是孰非,我相信你們能辯駁,我想每個人家裡應該都有老弱婦孺吧!你們可以餓,她們呢?”
流民們明顯動搖了。
“這位小姐說的對!高家對我們做的,我們也都是有目共睹的阿!”
“是啊。至少有高家在,我們減少了好多次捱餓!”
“……”
溫灝和高墨就站在一邊,高墨嘴角彎了彎,眼神讚賞的看向溫如歌。
“咱們這個小妹,還真是個奇女子阿!”
溫灝眼睛都是驕傲,就好像高墨在誇他一樣。
“還行,在家我小妹也這樣,處理過很多這樣的事情了,我都見怪不怪了!”
“你們,你們真是蠢笨至極!他們高家這就是在憋著大招呢!”男人氣急敗壞的怒吼出聲。
溫如歌卻充耳不聞,走到男人的身邊,低聲道:“別忘了,你人在廖城!強龍壓不過地頭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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