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是經過柳民的手。
不過讓溫如歌奇怪的是,竟然查不出柳民的身份?
蘭芝村還是柳民自己說出來,溫如歌才知曉的。
溫如歌心裡打鼓,千裡之堤潰於蟻穴這句話她還是知道的。
這個溫月惠,背後的水太深了。
“去一趟界金樓。”
溫如歌雪眸微眯,她讓珣竹替她找了一個鬥笠,隨後就帶著段景出去了。
界金樓平常沒有什麼人,一般存錢的都是十分有錢的人,所以整個樓內,冷冷清清的。
“這位小姐,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
走過來一個文質彬彬的男人,讓身後的小廝給溫如歌上了茶水。
這裡的茶水都是雪峰頂翠,這個界金樓,當真是不一般。
溫如歌戴著鬥笠,手腕纖細,將之前戰南霆送給她的和田玉簪放在了桌子上。
戰南霆當時讓淩寒暗中給她送來了很多奇珍異寶,還有銀票,如今倒是派上用場了。
這個簪子拿出來後,男人的眼睛立刻就睜大了。
“小姐是要當了,還是要立戶存起來?”
溫如歌面色清冷,她將一個令牌拿了出來,也放在了桌子上。
男人看到天下當鋪四個字的時候,眸子緊縮:“這……”
“小姐裡面請!”男人伸手,畢恭畢敬的請溫如歌入包廂。
天下當鋪的令牌,乃是大晉商業之首,財富的象征,所有經商之人,都得尊敬令牌的主人。
這是規矩。
除了皇室,沒人知道天下當鋪的令牌在溫家的手裡。
所以他們並沒有識破溫如歌的身份。
進去沒一會,就看見一個老者快步走了進來。
這可是難得一見的大顧客,他自然十分上心。
“小姐身份尊貴,有失遠迎,還望見諒!”
老者笑嗬嗬的抬手。
鬥笠下,溫如歌平靜異常。
“老先生,我今日過來,是想問幾個問題。”
老者連忙拱手:“小姐請講!”
溫如歌纖細的手指轉動,慢悠悠的捏著茶盞,道:“今日在你們這裡存戶的人,你們可還記得?”
老者一愣,有些為難,畢竟他們有規矩,不能透露存戶人的任何資訊。
“是記得。界金樓平常人少,今天也就一個人。隻是不知道,小姐詢問這個做什麼?”
“那個人叫什麼?”
鬥笠微微掀開,旁邊的男人看到了一張傾國傾城的容貌,當即就有些失神。
老者也是微微愣住,這麼年輕,竟然持有天下當鋪的令牌?
這人,究竟是什麼身份。
“這……小姐,我們有規定……”
“莫不是,令牌不管用了麼?”
溫如歌清冽的嗓音,如掉落的玉珠,懸在人心上。
老者瞬間啞口無言。
在令牌面前,他們就相當於奴仆!
“去把賬簿拿過來。”身後的男人不敢耽擱,匆匆走了過來,沒一會就回來了。
是個燙金紙,上面筆筆清楚異常。若是常人,別說看到這個了,就是提起來,可能都會被界金樓裡看護的人給打出去!
“小姐請看,就是這個人。”
溫如歌接了過來,就看到了上面的字是柳惠。
柳惠已經存了一萬五千兩銀子,紅玉麒麟兩尊,金玉海東青啄,夜明珠……等等。
這麼多加起來,都是溫家的東西,讓溫如歌錯愕心驚。
溫月惠改了名字,這是為了方便離開溫家以後用?
看來,蘭芝村她必須要去一趟了。
“老先生,柳惠這個人所有存在這裡的物件,都是來曆不明,很有可能是盜竊過來的。所以等她準備取出去的時候,還請老先生派人通知我一下。”
她決不能讓溫月惠盜竊走溫家這麼多錢財!
“小姐,那我如何聯絡你?”
“天香樓三樓,最後一個包廂。”
“好,我知道了!”
溫如歌離開了界金樓,老者微眯眼睛,道:“這般年輕,就有如此本事,看來這不是一般人啊!”
……
回到府裡以後,溫如歌就讓段景去找大哥溫寒,要來了溫府平常的賬目。
可沒想到,還沒安生一會,就聽見撞門的聲音。
緊接著就看到桂蘭衝了進來,珣竹攔都攔不住。
“桂蘭夫人你這是做什麼啊!小姐在休息呢……你快出去吧!”
段景緊攥著手跟在後面,若不是剛纔珣竹說這是小姐的親生母親,動不得。
段景早就將這個女人給丟出明月院了。
桂蘭被珣竹七手八腳的攔著,心裡早就煩悶的不行了,黑著臉:“我又沒做什麼!趕緊給我撒開!”
珣竹被吼了一聲,這才憤憤不平的收回了手,看著桂蘭:“桂蘭夫人,你這樣會打擾到小姐的!”
溫如歌合上賬簿,一雙清冽的眸子看向桂蘭。
“你看,她這不是沒事乾嗎!拉拉扯扯的,我進自己女兒的屋子都不行了?要你這個死丫頭多管閒事!”
桂蘭拉了拉自己被扯皺的衣服,一臉不滿的瞪著珣竹。
粗如蘿蔔的手指頭,都恨不得戳在珣竹的頭上。
珣竹委屈的不行:“可是你剛纔不好好敲門,非要直接撞門進來,我哪裡能不攔著啊……”
面對這種場面,溫如歌早就見慣不慣了。
桂蘭和李大壯他們才消停了兩天,如今就又開始這個樣子了。
溫如歌歎了一口氣,有氣無力說:“今天過來,又想做什麼?還是你兒子李大壯又怎麼了?”
說罷,溫如歌還咳嗽了幾聲,珣竹連忙把披風拿過來,給溫如歌披上。
桂蘭的眼睛看了眼梳妝檯,隨後說:“你說的這是什麼話?我兒子那不是你親哥哥?行了,我就直接說了,你值錢的東西都有什麼?都給我拿來,我用用!”
“值錢的東西?”溫如歌疑惑的蹙眉,問道:“你們要做什麼?府裡不是供著你們吃喝了嗎?”
桂蘭一聽這話,心裡就怨懟起來了,幾步走近溫如歌。
“府裡也就隻供著我們吃喝,我們是吃的好,喝的好了,但是你兩個哥哥呢!他們不娶媳婦嗎?你趕緊的啊,大壯看上一個女人,準備給她娶回來,人家要三錠金子呢!我們可沒錢!”
“這麼多錢?娶的什麼人?”
溫如歌真覺得頭疼的厲害,怎麼他們還沒有因為上次的事情長記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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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蘭夫人你這是做什麼啊!小姐在休息呢……你快出去吧!”
段景緊攥著手跟在後面,若不是剛纔珣竹說這是小姐的親生母親,動不得。
段景早就將這個女人給丟出明月院了。
桂蘭被珣竹七手八腳的攔著,心裡早就煩悶的不行了,黑著臉:“我又沒做什麼!趕緊給我撒開!”
珣竹被吼了一聲,這才憤憤不平的收回了手,看著桂蘭:“桂蘭夫人,你這樣會打擾到小姐的!”
溫如歌合上賬簿,一雙清冽的眸子看向桂蘭。
“你看,她這不是沒事乾嗎!拉拉扯扯的,我進自己女兒的屋子都不行了?要你這個死丫頭多管閒事!”
桂蘭拉了拉自己被扯皺的衣服,一臉不滿的瞪著珣竹。
粗如蘿蔔的手指頭,都恨不得戳在珣竹的頭上。
珣竹委屈的不行:“可是你剛纔不好好敲門,非要直接撞門進來,我哪裡能不攔著啊……”
面對這種場面,溫如歌早就見慣不慣了。
桂蘭和李大壯他們才消停了兩天,如今就又開始這個樣子了。
溫如歌歎了一口氣,有氣無力說:“今天過來,又想做什麼?還是你兒子李大壯又怎麼了?”
說罷,溫如歌還咳嗽了幾聲,珣竹連忙把披風拿過來,給溫如歌披上。
桂蘭的眼睛看了眼梳妝檯,隨後說:“你說的這是什麼話?我兒子那不是你親哥哥?行了,我就直接說了,你值錢的東西都有什麼?都給我拿來,我用用!”
“值錢的東西?”溫如歌疑惑的蹙眉,問道:“你們要做什麼?府裡不是供著你們吃喝了嗎?”
桂蘭一聽這話,心裡就怨懟起來了,幾步走近溫如歌。
“府裡也就隻供著我們吃喝,我們是吃的好,喝的好了,但是你兩個哥哥呢!他們不娶媳婦嗎?你趕緊的啊,大壯看上一個女人,準備給她娶回來,人家要三錠金子呢!我們可沒錢!”
“這麼多錢?娶的什麼人?”
溫如歌真覺得頭疼的厲害,怎麼他們還沒有因為上次的事情長記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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