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是我疏忽了,睿王殿下快些進來吧。”
溫如歌莞爾一笑,看得戰墨予險些失了神。
以前怎麼沒發現溫如歌這麼好看,早知道她當初死纏爛打追在他身後的時候,就把她給收進睿王府了!
進了房間,戰墨予就如同餓狼一樣,直接就將溫如歌抵在了房門上。
嚇得溫如歌猛得掙紮開。
“怎麼?都到這個份上了,你還對本王這麼抗拒?莫不是你之前說的都是假的?你心裡還有戰南霆?”
戰墨予盯著溫如歌,有些惱怒。
溫如歌收斂回眸子,穩住心神,開口道:“剛纔睿王不是還要說正事嗎?說完正事纔是最重要的,不是麼?”
戰墨予坐了下來。
他就從衣袖裡拿出來一個瓷瓶,遞給溫如歌。
溫如歌心頭驚愕,她伸手接過那個藥瓶子。
“這個要給他吃下去?”
戰墨予嘴角陰冷的勾了勾,搖頭道:“這個藥丸得你吃下去!”
“什麼?”
溫如歌眸子緊縮,看向戰墨予,一時間有些不明白戰墨予說的什麼意思。
戰墨予也沒打算隱瞞,他看向溫如歌,道:“這個叫肌息丸,吃了以後,若是沒有本王手裡的解藥,兩年內必死無疑,而且這個肌息丸隻有本王手裡有一顆解藥,想解毒,別無他法!”
溫如歌心頭砰砰跳的厲害,她喉嚨滾動,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戰墨予這是不相信她?
所以要用毒藥來牽製住她去害戰南霆?
“所以你讓我吃了?”
戰墨予哈哈一笑,安慰道:“你別怕,本王不會害你!本王也心疼你!”
“誰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恨戰南霆。所以為了證明你的決心,讓本王看到你是真的想幫本王殺了戰南霆!”
溫如歌微眯眸子,隨後道:“你想讓戰南霆吃下的,也是肌息丸嗎?”
戰墨予手拿著茶盞,冷笑道:“自然不是,肌息丸的毒性太慢,本王讓你騙戰南霆吃下去的,是斷腸紅!”
“那是吃完便會斷送性命的毒藥!你以為戰南霆是傻子嗎?給了他他就會吃了
溫如歌幾乎是下意識的拍桌而起,心肝都是顫抖的,讓她去喂戰南霆把斷腸紅吃下?
“你這麼激動乾什麼?本王話還沒說完呢。”
戰墨予看向溫如歌。
溫如歌微眯眸子,她故意道:“我不激動?戰南霆那樣心狠手辣的人,要是稍有不慎,被他識破了,那死無葬身之地的人就是我!你覺得他出事了,我還能堂而皇之的從戰王府離開嗎?”
“你先把息肌丸吃了,本王再告訴你詳情!”
外面樹影婆娑,涼風習習,風吹動樹葉的聲音沙沙作響。
溫如歌喉嚨滾動。
這一世為了戰南霆,即便是重蹈前世覆轍,她也要護戰南霆無恙,把前世虧欠他的,都補償給他,“好,我吃。”
說罷,溫如歌直接就打開了藥瓶子的塞子,從裡面倒出來了一顆白色的肌息丸。
肌息丸安靜的落在掌心裡,吃了肌息丸,她的命就隻能握在戰墨予手裡了…
溫如歌垂眸,直接張嘴。
藥丸進了嘴裡的一瞬間,就像是化成了冰涼的水,流進了喉嚨裡,讓人沒有任何後悔的機會…
戰墨予見狀,滿意地點了點頭。
他忖思片刻,道:“這個斷腸紅是無色無味的藥丸,本王特意找人研製的。不會斃命,隻是在服用後的第三日,武功儘失,癱軟在地,你大可不必擔心那麼多!”
“等需要行動的時候,我會讓人把斷腸紅暗中送過來,你想辦法讓戰南霆吃下去,本王會派人暗中監察的。”
溫如歌冷漠的直視戰墨予,道:“我如今命都在你手裡了,你還派人監視我?”
“本王必須得親眼看見戰南霆把藥丸吃了才行,否則本王夜不能寐!”
戰墨予心裡對戰南霆可謂是恨極了,恨不能親手殺了戰南霆。
就是因為戰南霆把控朝政,他被壓得毫無出頭之日!這口惡氣,他早就想出了!
溫如歌等他走了以後,這才努力讓自己平複下來。
戰墨予一定會派人暗中監視她的,所以她一定不能露出馬腳…
翌日。
溫如歌讓段景幫她留意外面的事情,幾天後段景果然帶過來一條訊息。
“小姐,我發現,最近有很多陌生人出入府裡。”
溫如歌當即就警惕了起來:“多個陌生人出入?當真嗎?你發現他們都是去哪裡嗎?”
這是什麼情況?怎麼會有多個人出入?還都是一些臉生的人?
段景開口道:“東邊,小院,還有霜華院。”
“東邊的小院?霜花院?”
溫如歌蹙眉,這不正是桂蘭,李大壯他們住的地方,還有溫月惠住的地方嗎?
“還有呢?你繼續說,發現什麼了嗎?”
段景搖頭,道:“隻知道申時三刻,其餘沒注意。”
段景發現這些,也隻是為了溫如歌的安全著想。
沒有涉及到明月院,依照段景的性格,自然也就懶得去管了。
申時三刻?那不快了嗎?所以溫月惠還有桂蘭他們,究竟在搞什麼鬼?
溫如歌讓段景再探仔細些。
沒一會兒,段景再次回來,打探到有十幾個面色不善之人在霜花院待了半刻鐘的時間,離開以後,直接去了天香樓。
據天香樓的老闆說,他們每日都去,花錢大手大腳,十分豪橫。
溫如歌細琢磨,覺得不對勁。
這個溫月惠出現得實在突然。
她之前沉寂失去父母兄長和摯愛之人的悲傷裡,無暇細想。
如今冷靜下來,才覺得反常。
他們來的時候穿著落魄,溫月惠還時常提及鄉下的苦難生活,以此博取溫家人的愧疚和遷就。
可如果真那麼悲慘,怎麼會有有錢去天香樓吃喝的朋友?
第二日,溫如歌決定一探究竟!
“段景,你先收拾一下,跟我出門一趟。”
段景點頭,道:“是,小姐!”
溫如歌換了一身男人的衣服,走過來時,就隻見遠處行來一翩翩公子,分明是青衫摺扇,可卻步履輕盈,吐氣如蘭。
儘管臉上的傷還沒好,卻絲毫不影響她的風韻氣度。
段景看的有些微微失神,他反應過來後,連忙低頭,別開了目光。
,content_num-
“小姐,我發現,最近有很多陌生人出入府裡。”
溫如歌當即就警惕了起來:“多個陌生人出入?當真嗎?你發現他們都是去哪裡嗎?”
這是什麼情況?怎麼會有多個人出入?還都是一些臉生的人?
段景開口道:“東邊,小院,還有霜華院。”
“東邊的小院?霜花院?”
溫如歌蹙眉,這不正是桂蘭,李大壯他們住的地方,還有溫月惠住的地方嗎?
“還有呢?你繼續說,發現什麼了嗎?”
段景搖頭,道:“隻知道申時三刻,其餘沒注意。”
段景發現這些,也隻是為了溫如歌的安全著想。
沒有涉及到明月院,依照段景的性格,自然也就懶得去管了。
申時三刻?那不快了嗎?所以溫月惠還有桂蘭他們,究竟在搞什麼鬼?
溫如歌讓段景再探仔細些。
沒一會兒,段景再次回來,打探到有十幾個面色不善之人在霜花院待了半刻鐘的時間,離開以後,直接去了天香樓。
據天香樓的老闆說,他們每日都去,花錢大手大腳,十分豪橫。
溫如歌細琢磨,覺得不對勁。
這個溫月惠出現得實在突然。
她之前沉寂失去父母兄長和摯愛之人的悲傷裡,無暇細想。
如今冷靜下來,才覺得反常。
他們來的時候穿著落魄,溫月惠還時常提及鄉下的苦難生活,以此博取溫家人的愧疚和遷就。
可如果真那麼悲慘,怎麼會有有錢去天香樓吃喝的朋友?
第二日,溫如歌決定一探究竟!
“段景,你先收拾一下,跟我出門一趟。”
段景點頭,道:“是,小姐!”
溫如歌換了一身男人的衣服,走過來時,就隻見遠處行來一翩翩公子,分明是青衫摺扇,可卻步履輕盈,吐氣如蘭。
儘管臉上的傷還沒好,卻絲毫不影響她的風韻氣度。
段景看的有些微微失神,他反應過來後,連忙低頭,別開了目光。
,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