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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新娘逃婚,我轉身便娶了青樓花魁
  4.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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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山畫眉,青峰瓊鼻,飛櫻點唇,白皙卻不失男子氣概的膚色。

果然如小沫所言,是個極為俊俏的翩翩公子。

見趙琰沉浸在內功調息中,柳清婉盈腰輕扭,在他對面緩緩落座,手托玉腮,目光遊離。

柳清婉有些自怨自憐起來。

她用重金與徐管事約定了半年之期,就是想好好擇一良人,委托終生。

她也時常在大廳的二樓圍欄露面,想碰碰運氣,看是否能遇上如意郎君,奈何那些猶如餓狼見到羔羊般的富家公子,實在讓她提不起興致。

流連煙花柳巷之人,又怎能入得一位公主的法眼。

這八殿下顯然非同尋常之人,居然認出了她的伴生之物,必是位博學的才子,關鍵對她毫不急色,美人當前,他居然可以安心調息起內功。

隻可惜,他是皇子。

柳清婉很有自知之明,無論她前身是何身份,現已淪落風塵,怎麼也不可能被皇子納入內室,即便為妾,也毫無可能。

若他是凡人家子弟多好,哪怕家境清貧,也沒有關係。

有這樣的品行,還有如此俊朗的相貌,家境怎麼樣都沒有關係的。

哎,抱歉殿下,妾身隻想找個能給我名分的郎君共度餘生,無法獻身於你,望你諒解……

柳清婉心有慼慼,目光愈發柔和,雙手托腮,細細端詳著眼前的俊郎君。

四目相對……

瞧瞧這雙如星辰般的雙眸,多麼清澈!

嗯?

“啊!殿下,您醒了……”

柳清婉如受驚的小鹿般彈起,想要挪步一旁,一時不察,竟然被桌腿絆倒。

趙琰眼疾手快,連忙上前扶住了她盈盈一握的腰肢。

那一刻,如軟玉入懷,觸感溫暖而柔滑,淡雅馨香沁入鼻尖。

看著懷中五官精緻如畫,白皙如雪的肌膚浮現出誘人紅潤的柳清婉,趙琰頓時浮想聯翩。

這個橋段,我是不是應該順勢倒下,然後不小心親她一下……

可惜柳清婉未能如他所願,立刻站直了身體,後退一步,慌忙施禮道:“抱歉,妾身失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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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清婉羞怯地低下頭,耳尖都染上了紅潤,微微顫抖。

啊,丟死人了,怎麼可以盯著人家發呆!

柳清婉輕咬紅唇,完全不敢直視趙琰。

“無妨,是在下失禮在先,不該在這個時候修行。”

趙琰拱手還禮,見柳清婉不敢抬頭,肆無忌憚地仔細打量了一番眼前的佳人。

這一看,他愈發移不開雙眼。

那白皙無瑕的瓜子臉透露著幾許嫣紅,三分嫵媚,七分羞澀,尤其是明眸瓊鼻下那因為緊張而輕咬的紅唇,嬌豔欲滴,讓人忍不住想一親芳澤。

不愧是在一方水榭能力壓諸多美人的花魁,僅著一絲淡妝,已然精美絕倫,像是造物主的絕佳之作。

“沒,沒關係……”

別慌別慌,按事先想好的說……

柳清婉暗吸一口氣,努力提醒著自己。

“柳姑娘,不如我們……”

“啊,不行,抱歉殿下,您是皇子,妾身隻想找個能給我名分的郎君共度餘生,無法獻身於你,望你諒解!”

柳清婉慌亂打斷了趙琰未儘的話語,緊張地把剛剛發呆時想的話一股腦說了出來。

趙琰一愣,嘴角勾起一抹淺笑,溫和道:

“我是想說,不如我們先坐下再聊。”

天哪!

柳清婉,你腦子抽風了吧!

你在說什麼啊!

丟死人了!

柳清婉說完便後悔了,恨不能即刻找個地縫鑽進去。

往日的淡定溫雅都哪去了!

沒臉活了……

看著臉蛋紅得猶如一顆熟透的蘋果,神情窘迫的柳清婉,趙琰忍俊不禁,斟了一盞茶遞給手足無措的柳清婉,朗聲道:

“誰說皇子就不能給你名分?”

“啊?”

柳清婉欠身雙手接過茶盞,詫異地看了看眼前帶著幾分笑意的八皇子,不明其意。

趙琰自顧自坐了下來,接著說道:

“柳姑娘應該也聽聞了我的一些流言,今日本是我大婚之日,可新娘卻嫌我無法修行,拒婚而逃。”

“我見殿下剛剛運轉內息,真元渾厚,想來傳言有虛。”

柳清婉心緒略微平靜了些,提起茶壺,為趙琰徐徐斟著茶水。

“不,傳言不假。我在今日之前確實無法修行,新娘,也確實逃婚了。”

柳清婉手中一滯,頓時覺得那位新娘有些昏聵。

她也是習武之人,雖然氣海未成,但她也能分辨出剛剛八皇子那渾厚的真元絕非作假。

眼前的殿下能習武,且境界還不低!

“錯過殿下,那是她福緣淺薄了。”柳清婉將茶盞恭敬遞給趙琰,柔聲說道。

旋即取出一條絲巾,輕拭著壺底的水漬。

“所以,我今日大婚,缺一位新娘,若姑娘不嫌,本殿願以八抬大轎,迎娶姑娘入府!”

咣噹——

柳清婉手中一滑,手中的茶壺頓時墜落在地。

茶水四濺,猶如她慌亂的芳心。

“殿下!”

聽聞室內動靜,蕭邑、白衣二人連忙推門而入。

“無事,是我不小心碰掉了茶壺,你們退下吧。”趙琰神色如常地擺了擺手,示意二人出去守候。

二人疑惑看了一眼滿臉紅潤的柳清婉,心中瞭然。

殿下動靜挺大呀!

白衣還對著趙琰使了個意味深長的眼色,又將房門緊閉。

趙琰無奈地搖了搖頭,又將目光放到了亂了方寸的柳清婉身上。

柳清婉不敢與他對視,手忙腳亂地蹲坐在地,一邊收拾殘片,一邊心慌說道:

“殿,殿下說笑了,妾身不過一風塵女子,怎配得上您的八抬大轎……”

趙琰微微躬身,握住柳清婉手腕,輕輕將她拉起,柔聲說著:

“我今日遭受奇恥大辱,但此舉並非賭氣。”

他一片一片地將柳清婉手中的茶壺殘片取下,拿起桌上的絲巾將她沾滿茶水的玉手擦拭乾淨,盯著她的雙眸,逐字逐句說道:

“你我雖初次見面,但我於你一見鐘情,吾願聘汝為婦,托付中饋,衍嗣綿延,終老一生。”

柳清婉不可置信地抬起頭,盯著眼前雙眸清澈誠懇的俊朗男子,怔忡出神,忘了迴應。

“我隻問你,是否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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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清婉心緒略微平靜了些,提起茶壺,為趙琰徐徐斟著茶水。

“不,傳言不假。我在今日之前確實無法修行,新娘,也確實逃婚了。”

柳清婉手中一滯,頓時覺得那位新娘有些昏聵。

她也是習武之人,雖然氣海未成,但她也能分辨出剛剛八皇子那渾厚的真元絕非作假。

眼前的殿下能習武,且境界還不低!

“錯過殿下,那是她福緣淺薄了。”柳清婉將茶盞恭敬遞給趙琰,柔聲說道。

旋即取出一條絲巾,輕拭著壺底的水漬。

“所以,我今日大婚,缺一位新娘,若姑娘不嫌,本殿願以八抬大轎,迎娶姑娘入府!”

咣噹——

柳清婉手中一滑,手中的茶壺頓時墜落在地。

茶水四濺,猶如她慌亂的芳心。

“殿下!”

聽聞室內動靜,蕭邑、白衣二人連忙推門而入。

“無事,是我不小心碰掉了茶壺,你們退下吧。”趙琰神色如常地擺了擺手,示意二人出去守候。

二人疑惑看了一眼滿臉紅潤的柳清婉,心中瞭然。

殿下動靜挺大呀!

白衣還對著趙琰使了個意味深長的眼色,又將房門緊閉。

趙琰無奈地搖了搖頭,又將目光放到了亂了方寸的柳清婉身上。

柳清婉不敢與他對視,手忙腳亂地蹲坐在地,一邊收拾殘片,一邊心慌說道:

“殿,殿下說笑了,妾身不過一風塵女子,怎配得上您的八抬大轎……”

趙琰微微躬身,握住柳清婉手腕,輕輕將她拉起,柔聲說著:

“我今日遭受奇恥大辱,但此舉並非賭氣。”

他一片一片地將柳清婉手中的茶壺殘片取下,拿起桌上的絲巾將她沾滿茶水的玉手擦拭乾淨,盯著她的雙眸,逐字逐句說道:

“你我雖初次見面,但我於你一見鐘情,吾願聘汝為婦,托付中饋,衍嗣綿延,終老一生。”

柳清婉不可置信地抬起頭,盯著眼前雙眸清澈誠懇的俊朗男子,怔忡出神,忘了迴應。

“我隻問你,是否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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