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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霛異都市:我帶厲鬼閨蜜去複仇
  4.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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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年之後,這事兒也就不了了之,當地默認了仙隱村的人死後可以不用火化。

周本辛收拾好情緒,去奶奶的衣櫃裡翻找乾淨衣物,又去打熱水。

因為男女有別,周本辛隻能麻煩雲見月給奶奶擦拭身體換衣服。

死人的觸感並不好,奶奶顯然已經去世十幾個小時了,在這樣炎熱的天氣下,已經有明顯的屍僵,身體也有些發臭。

“還是你的屍體好啊,死了這麼久都不臭。”雲見月一邊乾活一邊跟陸長雪說話。

陸長雪現在化作鬼魂的形態漂浮在半空中,看著老太太的遺體,幽幽歎了口氣:“走的挺安詳,一點怨氣都沒有,真好。”

說完,陸長雪又道:“剛纔那兩個人說悄悄話,我隱約聽到什麼祭祀,什麼萬一跑了讓你來頂。一聽就不是什麼好話,你為什麼非要留在這裡?”

按照她瞭解的雲見月,剛纔那兩個人出言不遜的時候,雲見月就該陰陽怪氣了。

“而且我老覺得,這個村子裡到處哪裡都充滿了讓我不舒服的東西,我現在渾身上下難受的很。”陸長雪抱怨道。

雲見月給老太太穿衣服,道:“我也覺得這個村子有點奇怪,總覺得會出現什麼不好的事。”

“那你還不跑?”陸長雪可知道,雲見月的直覺一般都很準。

“我走了劇情還怎麼進行?”雲見月反問。

陸長雪:???

雲見月:“人要勇敢作死推動劇情發展啊!”

開玩笑,她纔不信世界上有巧合這種事。怎麼她到了周本辛的城市,周本辛就剛好電腦壞了還死了奶奶?

好不容易將乾淨衣物換上,雲見月一出門,就聽到周本辛在和別人打電話。

“就算我出三倍的錢,棺材今晚上也送不過來是吧?”

“可我奶奶的屍體不能一直躺床上吧?老闆你直接開個價,多少錢我都出,隻要你把棺材今晚上拉過來。”

“什麼叫我這幾個臭錢?喂?喂?!”

周本辛惱怒的看向已經黑屏的手機,發現雲見月過來,忍不住苦笑了一聲:“今晚村子不讓外人進出,棺材鋪的老闆把棺材送不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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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沒棺材,那按照當地風俗,老人隻能在床上再度過一晚。

“今晚你們村子有什麼大事?”雲見月覺得奇怪,到底有什麼事大的過生死?要是在她老家死了人,周圍的鄰裡街坊,隻要沒什麼大事,都會過來幫忙。哪還有什麼村子不讓進出,棺材都送不進來的事兒?

周本辛語氣無奈:“我們村每年的今天,都會集體祭祀。”

說著,周本辛視線看向供桌,顯然今晚祭祀的主要人物就是這對兒雙生神。

“我打小就在城裡上學,從來沒參加過村裡的祭祀活動。倒是我奶奶生前,每年都會去參加。說什麼神會庇佑仙隱村的每一個人,仙隱村的人死後都會通往極樂淨土。”

周本辛望著那對兒雙生神,語氣是從未有過的虔誠:“如果當真有極樂淨土,我奶奶這麼供奉愛戴你們,希望你們真的能讓我奶奶去極樂淨土。”

原本漆黑的木頭,在周本辛話落的時候,隱隱透出一絲黑色的霧氣。

雲見月震驚不已,等她再細看的時候,卻發現黑木還是那兩塊黑木,並沒有什麼黑霧。

“你剛纔看到了嗎?”雲見月皺眉問。

“看到什麼?”周本辛疑惑。

“黑霧。”

周本辛眉頭緊鎖:“哪兒來的黑霧,是不是天黑了,屋子裡的燈太暗,學姐你眼睛花了?”

反倒是鬼魂形態的陸長雪發出尖叫:“看到了!我看到了!那是陰氣!”

雲見月聽到陸長雪的尖叫,面不改色。

屋頂,老式的燈泡正幽幽散發昏黃的光芒。雖然不明亮,卻也足夠看清屋內的事物。

良久,雲見月纔對周本辛道:“或許,是我看錯了。”

此時已經是晚上九點,天已經黑透。棺材進不來村子,兩人隻能想辦法收拾兩間屋子出來度過今晚。

*

村頭大槐樹。

每個村民臉上都帶著肅穆的神情,他們虔誠的跪拜在祭台下。

祭台上,擺放著兩個黑色的詭異木頭。木頭黑霧繚繞,村民卻看不見。

在他們眼裡,愚昧的信仰也是帶著光芒的。

週五公看了看腕錶上的時間,臉上的皺紋因為憤怒而顫抖:“新娘呢?還有十五分鐘祭祀就要開始了,為什麼還沒送過來?”

“我去看看,五公您先彆著急。”一個花襯衣中年婦女面帶討好的對週五公說完,立刻招呼周圍幾個膀大腰圓的中年婦女一起走。

她們很快就抵達了王桂芳破舊的宅子。

王桂芳是村子裡最窮的人家,老公和公公前些年就在礦上死了,留下她和一兒一女。

因為家裡窮,女兒一直沒能讀成書。就連兒子的學費,都是村裡人給她湊出來的。

“人呢?”中年婦女推開王桂芳的門,語氣凶狠的問坐在院子裡的王桂芳。

王桂芳淚流滿面,她手裡還緊緊的抓著一塊紅蓋頭,手背上的青筋如同蜿蜒在溝壑裡的蚯蚓。

“對不住大家,那再怎麼樣,也是我的親生女兒,我不能看著她去送死。”

她語氣悲愴,渾濁的眼淚順著黝黑臉頰滑落。

中年婦女臉色一變,上前一腳踹翻了王桂芳,招呼人進屋子裡去找人。

然而她們翻遍了整個屋子都沒找到新娘子,中年婦女怒氣沖沖的跑到王桂芳面前,抬手便給了她重重一巴掌。

“王桂芳!這是我們村子裡的大事,你怎麼敢放跑你女兒?要是因為你惹怒了雙生神,你承擔得起後果嗎!”

中年婦女暴跳如雷:“這些年要不是咱們大傢夥資助,你兒子能去城裡上高中?你個白眼狼,你要害死我們所有人!”

王桂芳隻是不停的流淚,一句辯駁的話也說不出來。

其餘幾箇中年婦女也氣憤不已,對著王桂芳拳打腳踢。

“別打了,趕緊去跟五公說情況!”花襯衣中年婦女氣急敗壞的往外跑,找到週五公說明情況。

週五公臉色鐵青,手裡的柺棍重重杵在地上:“現在獻祭的新娘跑了,你們誰家還有適齡女子能當新娘?”

烏泱泱一百多個村民,沒有一個人開口。

很多人家都有未婚的姑娘,可誰又願意將自己的女兒孫女推出去送死?

一片死寂中,週二叔開了口:“本辛那小子,不是帶了個女朋友回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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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上的時間,臉上的皺紋因為憤怒而顫抖:“新娘呢?還有十五分鐘祭祀就要開始了,為什麼還沒送過來?”

“我去看看,五公您先彆著急。”一個花襯衣中年婦女面帶討好的對週五公說完,立刻招呼周圍幾個膀大腰圓的中年婦女一起走。

她們很快就抵達了王桂芳破舊的宅子。

王桂芳是村子裡最窮的人家,老公和公公前些年就在礦上死了,留下她和一兒一女。

因為家裡窮,女兒一直沒能讀成書。就連兒子的學費,都是村裡人給她湊出來的。

“人呢?”中年婦女推開王桂芳的門,語氣凶狠的問坐在院子裡的王桂芳。

王桂芳淚流滿面,她手裡還緊緊的抓著一塊紅蓋頭,手背上的青筋如同蜿蜒在溝壑裡的蚯蚓。

“對不住大家,那再怎麼樣,也是我的親生女兒,我不能看著她去送死。”

她語氣悲愴,渾濁的眼淚順著黝黑臉頰滑落。

中年婦女臉色一變,上前一腳踹翻了王桂芳,招呼人進屋子裡去找人。

然而她們翻遍了整個屋子都沒找到新娘子,中年婦女怒氣沖沖的跑到王桂芳面前,抬手便給了她重重一巴掌。

“王桂芳!這是我們村子裡的大事,你怎麼敢放跑你女兒?要是因為你惹怒了雙生神,你承擔得起後果嗎!”

中年婦女暴跳如雷:“這些年要不是咱們大傢夥資助,你兒子能去城裡上高中?你個白眼狼,你要害死我們所有人!”

王桂芳隻是不停的流淚,一句辯駁的話也說不出來。

其餘幾箇中年婦女也氣憤不已,對著王桂芳拳打腳踢。

“別打了,趕緊去跟五公說情況!”花襯衣中年婦女氣急敗壞的往外跑,找到週五公說明情況。

週五公臉色鐵青,手裡的柺棍重重杵在地上:“現在獻祭的新娘跑了,你們誰家還有適齡女子能當新娘?”

烏泱泱一百多個村民,沒有一個人開口。

很多人家都有未婚的姑娘,可誰又願意將自己的女兒孫女推出去送死?

一片死寂中,週二叔開了口:“本辛那小子,不是帶了個女朋友回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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