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可是哪裡覺得不舒服?”
“妹妹房間裡倒是有些滋補的藥。”
“可以給姐姐送來補補身子?”
常氏聽到呂氏的話,冷笑一聲。
一個小小的荷包你都能往裡面放麝香來害我。
要是用了你的藥,那還不得把性命都交代了。
常氏並沒有搭理呂氏。
而是直接吩咐身邊的侍女:
“去請太子殿下過來,本宮有些話想和太子殿下說說。”
呂氏這下徹底慌了,一個禦醫 ,一個太子殿下。
常氏肯定是發現了些什麼。
不行,自己得把那個香囊拿回來。
一會兒等 禦醫和太子殿下到場。
自己可就真的完了。
想到這裡,呂氏的眼睛便盯著被常氏擺回遠處的荷包。
嘴裡一邊說話,一邊不著痕跡的朝著香囊的位置走過去。
“姐姐,我也好些日子沒見雄英了。”
“讓我也跟雄英親近親近。”
說著就要把手伸出來去摸那個香囊。
卻不料常氏早就在盯著呂氏的動作。
更是看穿了呂氏心裡的想法。
自己怎麼可能讓她把證據給銷燬。
又怎麼可能讓她接觸到自己的孩子。
當即便擺出太子妃的威嚴。
冷冷的對呂
“你還是好好的坐在那裡吧。”
“有什麼話,等太子殿下到了再說!”
呂氏聞言頓時臉色大變。
自己的猜測成真了。
常氏肯定是發現了!
可是她是怎麼發現的?
一個普通的香囊混在一堆禮物當中。
而且這些東西都是自己精心準備的。
就算是自己 在不知情的情況下都發現不了。
眼看著香囊近在咫尺。
呂氏決定賭一把。
隻要把香囊拿回來,自己就一口咬死是自己隨身攜帶的香囊不小心混在了這堆禮物裡面 。
然而還沒有等到呂氏動手。
外面就 傳來 一聲高呼:
“太子殿下駕到!”
呂氏的心瞬間沉到了穀底。
沒想到太子殿下這麼快就到了。
說話間,朱標就走了進來。
朱標來的很急。
因為自己和常氏夫妻多年。
早就已經有了默契。
常氏是不會因為一些瑣事打擾自己的。
一旦主動叫自己,那就必然沒有什麼小事。
朱標剛進門,便看到了呂氏也在這裡。
臉色頓時就變得不太好看。
雄英的話再次在朱標的心底響起。
心裡估摸著呂氏不知道又在作什麼妖。
還沒等朱標開口詢問。
太醫院的禦醫也到了。
朱標的臉上頓時就露出了焦急之色。
“怎麼了?是雄英哪裡不舒服嗎?”
“還是你覺得哪裡不舒服了?”
朱標開口詢問道。
無論是常氏還是朱雄英,都是朱標最關切 的人 。
更不要說整個大明的將來還要指著雄英呢。
萬萬不能有任何的差池。
呂氏在一旁已經被嚇得有些瑟瑟發抖了。
完了,這下全完了!
常氏看著臉色慘白的呂氏。
心中一點憐憫都沒有。
一個想害自己和自己兒子的人。
常氏怎麼可能會對她心生憐憫。
“臣妾和雄英都沒有什麼大礙。”
“臣妾隻是想讓殿下過來做個見證罷了。”
“禦醫,這些禮物都是呂氏送來的,你仔細看看,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尤其是那些貼身之物,更要細細檢視,不能有任何遺漏。”
聽到常氏的吩咐,禦醫趕緊上前檢視。
並且在常氏的授意下,對那個不起眼的香囊進行了仔細的檢查。
很快,禦醫便從香囊裡面查出了麝香。
“娘娘,這香囊裡一般都是些寧神安定之物,怎麼會有 人放麝香呢。”
還沒等朱標開口詢問。
太醫院的禦醫也到了。
朱標的臉上頓時就露出了焦急之色。
“怎麼了?是雄英哪裡不舒服嗎?”
“還是你覺得哪裡不舒服了?”
朱標開口詢問道。
無論是常氏還是朱雄英,都是朱標最關切 的人 。
更不要說整個大明的將來還要指著雄英呢。
萬萬不能有任何的差池。
呂氏在一旁已經被嚇得有些瑟瑟發抖了。
完了,這下全完了!
常氏看著臉色慘白的呂氏。
心中一點憐憫都沒有。
一個想害自己和自己兒子的人。
常氏怎麼可能會對她心生憐憫。
“臣妾和雄英都沒有什麼大礙。”
“臣妾隻是想讓殿下過來做個見證罷了。”
“禦醫,這些禮物都是呂氏送來的,你仔細看看,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尤其是那些貼身之物,更要細細檢視,不能有任何遺漏。”
聽到常氏的吩咐,禦醫趕緊上前檢視。
並且在常氏的授意下,對那個不起眼的香囊進行了仔細的檢查。
很快,禦醫便從香囊裡面查出了麝香。
“娘娘,這香囊裡一般都是些寧神安定之物,怎麼會有 人放麝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