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拜帖,內容實則是一封信。
她與婉娘有舊,兩人來往不算奇怪,但這是婉娘自從當初不告而辭後,給她送的第一封信。
時機又趕上蕭奕和齊宸爭吵後,就頗耐人尋味了。
放下粥碗,薑雲姝仔細把信看過一遍,道:“筆跡應該是婉孃的,她想約我出去坐坐。”
天冬不解:“既然是封信,為何要借拜帖的名義送?”
薑雲姝把信撂下,心中瞭然。
齊宸與蕭奕剛剛吵過一架,京裡說不準有多少雙眼睛盯著這兩個人。
這個當口,齊宸府裡的女眷給她遞拜帖,在外人眼裡,是齊宸在向蕭奕求和的意思。
然而,對於齊宸和蕭奕的關係來說,這些完全可以私下解決,沒必要搞的人儘皆知。
“或許…此事不是齊宸的意思,不,這事應該是齊宸的主意。”
天冬聽得雲裡霧裡:“姑娘在說什麼?”
“送信的舉動是齊宸指使,婉娘用拜帖替信,是在告訴我此事有詐,不要赴約。”
薑雲姝頭疼的揉了揉眉心,也不知婉娘如今在齊宸府中是什麼光景,齊宸又究竟
想了想,她吩咐:“派人去齊宸府上查查,看看婉娘是否安好,順便去信上提到的茶莊瞧瞧,可否有異樣。”
派出的暗衛很快就回來了。
“婉娘原先居住的院落已經空置了,屬下順藤摸瓜查下去,發現人在淮南王世子郊外的一處莊子上。”
“看守的人多嗎?”
“不算多。”
“茶莊呢?”
“暫無異樣。”
薑雲姝挑了挑眉,賞了暗衛,命其繼續盯著齊宸府裡的動靜。
她記得婉娘曾透露過,自己擅用蠱,沒理由被為數不多的人困住。
這說明要麼是婉娘甘願前去,要麼是婉娘被人控製。
“安排一下,我今晚親自去莊子上探探。”
“姑孃的傷還沒好利索,更何況此事恐怕有詐,姑娘還是別去了吧?”
薑雲姝卻搖頭。
宜早不宜遲,她不僅要去,還要儘早去。
傍晚,薑雲姝在子苓的陪同下坐上馬車,隨行的還有蕭奕給她留下的暗衛以及沈府安排的侍衛。
子苓擔憂:“姑娘這陣勢未免太大了些,恐怕要打草驚蛇。”
“我不怕打草驚蛇,隻怕有些人中途後悔,改了主意。”
“姑娘今日說話怎麼雲裡霧裡的,叫人聽不明白?”
薑雲姝笑笑。
“你很快就知道了。”
從沈府到城郊莊子,馬車走了一個時辰。
薑雲姝下車時,天已經徹底黑了。
今晚月色不錯,她抬頭望瞭望那輪滿月,纔將目光落在不遠處的莊子上。
“裡面共有守衛十三人,其餘的都是莊子上耕作的農戶。”
她淡淡道了聲好,在子苓詫異的目光下直接走到了莊子門口,抬手敲門。
“薑雲姝應邀而來。”
莊子門吱呀開了,迎人的是個花白頭髮的老嫗,她似乎早就知道薑雲姝會來,躬身道:“薑姑娘請。”
薑雲姝抬步,子苓拉住了她的袖角,警惕的看著那老嫗,擔心道:“姑娘,不妥。”
她原以為姑娘是打算夜探莊子,哪成想姑娘竟然大搖大擺的踏進人家給她設的陷阱了?!
“他不敢對我如何。”
薑雲姝安撫的拍了拍子苓的手,輕抬下巴示意老嫗:“帶路。”
“我不怕打草驚蛇,隻怕有些人中途後悔,改了主意。”
“姑娘今日說話怎麼雲裡霧裡的,叫人聽不明白?”
薑雲姝笑笑。
“你很快就知道了。”
從沈府到城郊莊子,馬車走了一個時辰。
薑雲姝下車時,天已經徹底黑了。
今晚月色不錯,她抬頭望瞭望那輪滿月,纔將目光落在不遠處的莊子上。
“裡面共有守衛十三人,其餘的都是莊子上耕作的農戶。”
她淡淡道了聲好,在子苓詫異的目光下直接走到了莊子門口,抬手敲門。
“薑雲姝應邀而來。”
莊子門吱呀開了,迎人的是個花白頭髮的老嫗,她似乎早就知道薑雲姝會來,躬身道:“薑姑娘請。”
薑雲姝抬步,子苓拉住了她的袖角,警惕的看著那老嫗,擔心道:“姑娘,不妥。”
她原以為姑娘是打算夜探莊子,哪成想姑娘竟然大搖大擺的踏進人家給她設的陷阱了?!
“他不敢對我如何。”
薑雲姝安撫的拍了拍子苓的手,輕抬下巴示意老嫗:“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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