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陽郡主拿出來的是一封淳陽公主親筆寫給左相的書信,內容是透露了蕭奕揚州之行的真相,請他幫忙在朝堂上幫忙,以便徹底讓蕭奕再無反撲之力。
左相與蕭奕素來不合。
昭陽郡主道:“這封信是母親令我交給左相的,但我將它送到蕭大人面前,足以證明我的誠意。”
蕭奕垂眸,將書信推回昭陽郡主面前,看不出情緒。
昭陽郡主道:“你與母親如今的局面可以說是不死不休,沒有任何轉圜的餘地。至於齊譽,他雖是正統,但自小生活在市井,心胸狹窄,不堪為君,我記得他在回京路上與蕭大人有過齟齬,大人真的覺得,你儘心輔佐,便能讓他忘記曾經的一切?”
“兔死狗烹,有那麼多先例在,我相信蕭大人不會做出那種愚蠢的選擇的。”
蕭奕頷首。
“郡主所言的確很有道理。”
“所以,蕭大人肯與我合作嗎?”
昭陽郡主雖是在問,但表情分明極有自信。
就在她勝券在握的等著蕭奕點
“阿姐?!”
“晟兒?你怎麼在這?”
昭陽郡主看著齊晟的打扮,有那麼一瞬間的慌亂,很快就明白了自己是被蕭奕擺了一道,她壓著心底憤怒:“蕭大人這是何意?”
“本官無意參與淳陽公主的家事。”蕭奕目光自齊晟震驚的臉上掃過:“遼人所圖甚多,我勸郡主莫要再跟其往來。”
昭陽郡主心一沉。
“你早就知道?”
蕭奕不置可否。
昭陽郡主的心一下子落到穀底,她暗自咬牙,卻是沒有旁人想象中的氣急敗壞。
齊晟捂著左臂的傷口走到她跟前:“阿姐,你方纔說的那些都是真的嗎?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昭陽郡主撇過臉沒有回答,隻在那一瞬間徹底下定了決心。
齊晟近乎執拗的想要一個解釋:“阿姐,你回答我!”
“晟兒,你不該來的。”
昭陽郡主搖頭,下一瞬,外面忽然嘈雜,刀戈聲不絕於耳。
她知道蕭奕不好拿捏,為了以防萬一,早就在這裡設好了埋伏。
蕭奕持劍剛要起身,忽然一個踉蹌,單手捂住了胸口。
齊晟不顧自己的傷口,扶了他一下:“阿姐?你對蕭大人做了什麼?”
昭陽郡主站了起來:“我一介弱質女流,自然要使些自保的手段,隻可惜蕭大人沒有點頭,否則我便會遞給你一杯放瞭解藥的茶。”
說著,她拿起桌上一個茶壺,當著兩人的面突然鬆手。
茶壺碎成兩半,流水四溢。
齊晟扶著蕭奕坐下,又擋在他身前:“阿姐,你收手吧,之後無論你要什麼東西,我都可以給你!”
昭陽郡主像是聽到了笑話:“你同意,可母親呢?”
齊晟啞然,羞愧垂首。
誠然,身為一直被照顧的那個,他能感受到母親對自己的偏愛,亦能理解昭陽郡主的不滿。
昭陽郡主看著他,忽然道:“晟兒,你知道我有多厭惡姐姐這個身份嗎?”
她知道蕭奕不好拿捏,為了以防萬一,早就在這裡設好了埋伏。
蕭奕持劍剛要起身,忽然一個踉蹌,單手捂住了胸口。
齊晟不顧自己的傷口,扶了他一下:“阿姐?你對蕭大人做了什麼?”
昭陽郡主站了起來:“我一介弱質女流,自然要使些自保的手段,隻可惜蕭大人沒有點頭,否則我便會遞給你一杯放瞭解藥的茶。”
說著,她拿起桌上一個茶壺,當著兩人的面突然鬆手。
茶壺碎成兩半,流水四溢。
齊晟扶著蕭奕坐下,又擋在他身前:“阿姐,你收手吧,之後無論你要什麼東西,我都可以給你!”
昭陽郡主像是聽到了笑話:“你同意,可母親呢?”
齊晟啞然,羞愧垂首。
誠然,身為一直被照顧的那個,他能感受到母親對自己的偏愛,亦能理解昭陽郡主的不滿。
昭陽郡主看著他,忽然道:“晟兒,你知道我有多厭惡姐姐這個身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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