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公公立刻就跪了下來,磕頭請罪:“陛下饒命。小池子她在宮外救過奴才一命,讓奴才帶她入宮,這才認了奴才為乾爹。”
君澤一直盯著他,快要把他盯出一個窟窿,才緩緩移開視線:“朕信你一回,無論如何把她給朕找出來。”
李公公這才鬆了一口氣,又連著磕了幾個頭:“奴才遵命,奴才一定會把小池子找回來的。”
“朕記得她與一個宮女十分要好。”
李公公的心又提了起來,陛下這個樣子像極了他每次殺人的樣子,他顫抖著回答:“是,陛下。”
“把她抓起來,釋出告下去,小池子若是不回來,朕就日日讓她受鞭刑。”
李公公替那個小宮女捏了一把汗,但他現在自顧不暇:“奴才遵命。”
君澤把沁柔關在了一間密室裡,他本來真的打算把她關押在刑獄司的。
但他一想到池月為了救她可以豁出性命,萬一他真的傷了她,她會不會永遠也不會原諒他了。
“說,小池子去哪了?”君澤眼神冰冷地看向沁柔。
沁柔哪裡見過這種陣仗,她跪在地上不停地求饒:“陛下,奴婢不知道,小池子沒有和奴婢說過。”
君
“既如此,你就一直待在這裡,什麼時候小池子願意為了你回來,你就什麼時候出來。”他說完就離開了。
“陛下,京城附近都找遍了,都沒有尋到一絲蹤跡。”暗影衛報告說。
他們一直負責陛下和皇宮的安全,也不知道這次陛下怎麼會為了一個小太監浪費暗影衛,難道那個小太監偷了什麼重要的東西。
“那就擴大範圍繼續找,直到找到為止。”
“是,陛下。”
君澤臉色蒼白地坐在龍椅上,他為找她,已經很久沒有休息了。
小池子,你到底去哪了?
此時的池月正在院子裡品茶賞花:“係統,還是江南好,連水土都養人。”
係統:“宿主,男主找你都快找瘋了。”
“嗯。”池月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慢品著:“果然是好茶。”
係統都有些急了:“宿主,他把沁柔抓了。”
池月這纔有些反應,放下茶杯,神情嚴肅地問:“怎麼回事?”
係統見池月終於理它了,趕緊說:“男主他在全國都貼了你的畫像,懸賞10000兩銀子。”
“我有這麼值錢,要不我自首吧。”
係統被她變臉的速度給驚到了:“宿主,你也太沒有底線了吧。”
池月這才恢複了嚴肅,問:“到底是怎麼回事,他把沁柔怎麼樣了?”
沁柔上輩子的死雖是與她無關,但這輩子,是她一直在宮裡幫助她的,她不能不管她。
係統:“宿主,男主隻是把她關在密室了,她沒事,隻是想嚇唬你,讓你自己回去。”
池月這才放下了心:“沒事就好,過幾個月,等我回去再補償她吧。”
係統:“宿主,你都在這裡住了好些時日了,什麼時候去見崔白。”
池月又恢複了懶散的樣子,喝起了茶:“不急,總會見到的。”
初冬,天氣也變得越來越寒冷,池月已經換上了厚衣服。
這日早晨,池月準備出來買些早點,就看到崔白被人從店裡趕了出來。
“沒錢你也敢進來,你也不看這裡來的都是貴人,你一個窮書生也敢來這裡。”
“老闆,你就讓我進去吧,我就在角落裡,保證不打擾到那些貴人。”
崔白穿著一身單薄的衣服,手裡拿著一本書,不斷地哀求店家。
“我有這麼值錢,要不我自首吧。”
係統被她變臉的速度給驚到了:“宿主,你也太沒有底線了吧。”
池月這才恢複了嚴肅,問:“到底是怎麼回事,他把沁柔怎麼樣了?”
沁柔上輩子的死雖是與她無關,但這輩子,是她一直在宮裡幫助她的,她不能不管她。
係統:“宿主,男主隻是把她關在密室了,她沒事,隻是想嚇唬你,讓你自己回去。”
池月這才放下了心:“沒事就好,過幾個月,等我回去再補償她吧。”
係統:“宿主,你都在這裡住了好些時日了,什麼時候去見崔白。”
池月又恢複了懶散的樣子,喝起了茶:“不急,總會見到的。”
初冬,天氣也變得越來越寒冷,池月已經換上了厚衣服。
這日早晨,池月準備出來買些早點,就看到崔白被人從店裡趕了出來。
“沒錢你也敢進來,你也不看這裡來的都是貴人,你一個窮書生也敢來這裡。”
“老闆,你就讓我進去吧,我就在角落裡,保證不打擾到那些貴人。”
崔白穿著一身單薄的衣服,手裡拿著一本書,不斷地哀求店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