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柔姐姐,你現在感覺怎麼樣了,我去給你叫太醫。”池月說完就要起身。
沁柔虛虛地拉住了她的手:“我沒事,你別急。”
池月這才坐了回來,一臉擔心地看著沁柔:“對不起,都是因為我,你才受了這麼大的罪。”
沁柔此時的臉已經消了一些:“不怪你,我還怕是我拖累了你。”
池月搖了搖頭:“沒有。”
沁柔這纔看了看周圍,說:“這裡不是我的寢殿?”
“這裡是乾清宮的偏殿。”池月解釋說。
“乾清宮?”沁柔震驚地愣在了原地,“我怎麼會在這裡,這不合規矩?”
池月怕她牽扯到了傷口,先把她安撫下來:“你別擔心,是陛下讓你住在這裡的,太醫也是陛下叫的。”
“陛下?”沁柔更迷惑了,“陛下日理萬機,怎麼會知道這件事?”
她入宮三年見到陛下的次數也寥寥無幾,她也不會癡心妄想以為陛下看上了她,後宮哪個妃子不比她好看。
“我去錦繡宮的時候,派人托了口信給我乾爹,陛下應該是看在我乾爹的面子上去救我們的,你就別擔心了。”
沁柔的心這才稍微放了下來,她就說陛下怎麼會為
“但我住在這裡終究是不合規矩,我還是回去吧。”沁柔說完就想起身。
池月按住了她:“你先在這裡休養幾日,陛下準了的,而且我在這裡一個無聊死了,你就陪陪我嘛。”
沁柔抵不住池月的撒嬌,無奈地應了下來。
深夜,君澤見池月已經沉沉地睡了過去,起身出去。
“陛下,你這是?”李公公不放心地上前問。
“不用跟過來。”
“是。”李公公看著君澤往偏殿走去,難道陛下真的看上那個小宮女了。
乾清宮偏房,沁柔剛入睡,就被開門的聲音吵醒了。
“誰?”她警惕地朝門口看去,等到看清來人的相貌時,急忙跪到地上行禮。
“陛下,奴婢不知是陛下,還請陛下寬恕。”沁柔磕跪在地上,不敢抬頭。
君澤本來想直接問,但想著她這樣跪著,萬一生病,小池子可能會更加擔心。
“起來吧。”
沁柔聽到他發話,才從地上站了起來,順從地低著頭,小心問道:“不知陛下深夜來此,可是有什麼事要找奴婢?”
“無事,就是想問問你和小池子是什麼關係?”君澤黝黑的瞳孔一直凝視著她。
沁柔一聽,立刻跪到了地上,急忙解釋說:“我和小池子隻是朋友,不是德妃娘娘說的那般關係,請皇上明鑒。”
“德妃說,你們是什麼關係?”
“德妃娘娘說……”沁柔又急忙磕頭,她不敢在皇上面前議論他的妃子。
“說,朕恕你無罪。”
沁柔抱著視死如歸的態度說:“德妃娘娘說奴婢和小池子對食。”說完,她低著頭屏住呼吸。
君澤生氣地拂了袖子:“簡直荒唐!”
“陛下明鑒,奴婢和小池子真的是清白的。”
君澤看著她不停求饒的樣子,緩緩閉上了眼,過了半晌纔開口:“朕知道了,今日之事不可讓第三人知曉,不然……”
君澤留了一句,轉身離開了,沁柔在他離開後,身子癱軟在地上。
陛下他今晚是什麼意思,他不會是看上小池子了吧,沁柔搖了搖頭,她怎麼會有這麼荒唐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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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卯時,池月總算是沒有睡過,她起來時,君澤已經在穿衣服了。
池月想到他昨天還救了她,於是討好地上前,想要拿君澤手上的衣服
沁柔一聽,立刻跪到了地上,急忙解釋說:“我和小池子隻是朋友,不是德妃娘娘說的那般關係,請皇上明鑒。”
“德妃說,你們是什麼關係?”
“德妃娘娘說……”沁柔又急忙磕頭,她不敢在皇上面前議論他的妃子。
“說,朕恕你無罪。”
沁柔抱著視死如歸的態度說:“德妃娘娘說奴婢和小池子對食。”說完,她低著頭屏住呼吸。
君澤生氣地拂了袖子:“簡直荒唐!”
“陛下明鑒,奴婢和小池子真的是清白的。”
君澤看著她不停求饒的樣子,緩緩閉上了眼,過了半晌纔開口:“朕知道了,今日之事不可讓第三人知曉,不然……”
君澤留了一句,轉身離開了,沁柔在他離開後,身子癱軟在地上。
陛下他今晚是什麼意思,他不會是看上小池子了吧,沁柔搖了搖頭,她怎麼會有這麼荒唐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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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卯時,池月總算是沒有睡過,她起來時,君澤已經在穿衣服了。
池月想到他昨天還救了她,於是討好地上前,想要拿君澤手上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