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帶子到底是怎麼繫上去的,池月怎麼找都找不到結,她的小手不停地在君澤的腰上亂動,人也和他貼得越近。
君澤聞著她身上的奶香味,又感受到她不停亂動的小手,終於忍無可忍地輕輕推開了她。
池月還有點懵,不是讓她替他寬衣嗎,乾嘛推開她。
池月有些幽怨地看著君澤,君澤有些心虛地輕咳一聲,說:“還是朕自己來吧。你去給朕看看禦池裡的水加得可夠了?”
池月雖然不理解他到底要做什麼,但誰讓他是皇帝呢。
“是。”池月轉身去看禦池。
獨留君澤一個人在殿內,他低頭看了一眼,幸好沒讓她發現,不然他的臉面往哪兒放。
君澤有些不理解,他從來都不是重欲的人,宮裡的妃嬪也都是擺設,他把所有心思都放在了朝堂之上。
難道是因為從來沒做過?不行,他得找個人試試。
“陛下,水都放好了。”池月進來報告說。
“你們都退下吧。”池月很不理解了,又不要她寬衣,又不要她幫他沐浴,那他讓她過來做什麼。
半個時辰後,君澤終於解決了需求,從禦池裡出來,穿好衣服。
他走到室內,喊
周圍的太監急忙推了推池月:“陛下叫你呢。”
池月這纔在夢中清醒過來,走了進去。
“陛下有什麼吩咐?”池月的態度有些敷衍,她都要困死了。
君澤看著她困得搖搖欲墜的樣子,有些心疼:“你去那個小榻子休息吧。以後你每晚都過來守夜。”
“是,陛下。”池月應了一聲,躺在小榻子上就睡著了。
君澤看著她睡著的樣子,勾了勾嘴角,她睡著的樣子也太乖了,一點也不像白天鬨騰的樣子。
他意識到自己在想什麼,在心裡吐槽自己,君澤,你真想女人想瘋了,連個小太監你都能有感覺。
君澤握了握拳,轉身到床上睡了,他輾轉反側,一夜無眠。
清晨,太陽初升,李公公在外面急得直跺腳:“這都快卯時了,陛下怎麼還沒起。不行,我得進去看看。”
李公公剛進去,就看到正在自己穿衣的皇上和躺在小榻子上睡得昏天黑地的小池子。
李公公差點一口氣沒喘上來,不過,現在不是和池月算賬的時候。
他急忙跑到君澤身邊:“陛……”
“小聲點,讓她繼續睡吧。”君澤壓低聲音說。
“是,陛下。”李公公不禁感歎小池子在陛下心裡的分量,希望萬一那件事暴露,陛下能饒她一命。
等到池月醒來的時候,殿裡早就空無一人了,她意識到不對勁,急忙起身。
“醒了。”君澤剛下朝,推門進來就看見慌慌張張的小池子。
池月立馬跪下請罪:“請陛下恕罪。”
君澤看著跪在地上的池月,心裡很不是滋味,他不喜歡看她害怕自己的樣子。
“起來吧,朕恕你無罪。”
池月聽到這話,心裡的石頭立馬落了地,她又變成那副活潑的樣子。
討好地湊上前去,給君澤倒了杯茶,雙手捧著遞了上去:“陛下,您喝杯茶消消氣。”
君澤看了她一眼,果然沒心沒肺的,順手接了過來:“你去休息吧,以後晚上過來就好。”
“是,奴才告退。”晚上過來睡覺,她的大院子,大床,哎。不過白天倒是不用上班也挺好。
池月先去吃了點東西墊墊肚子,然後無聊地去了內務府找沁柔。
“沁柔姐姐。”池月在門口朝屋內喊道。
半晌,屋裡都沒有回聲,池月撓了撓頭,不應該啊,這個點沁柔怎麼會不在
“是,陛下。”李公公不禁感歎小池子在陛下心裡的分量,希望萬一那件事暴露,陛下能饒她一命。
等到池月醒來的時候,殿裡早就空無一人了,她意識到不對勁,急忙起身。
“醒了。”君澤剛下朝,推門進來就看見慌慌張張的小池子。
池月立馬跪下請罪:“請陛下恕罪。”
君澤看著跪在地上的池月,心裡很不是滋味,他不喜歡看她害怕自己的樣子。
“起來吧,朕恕你無罪。”
池月聽到這話,心裡的石頭立馬落了地,她又變成那副活潑的樣子。
討好地湊上前去,給君澤倒了杯茶,雙手捧著遞了上去:“陛下,您喝杯茶消消氣。”
君澤看了她一眼,果然沒心沒肺的,順手接了過來:“你去休息吧,以後晚上過來就好。”
“是,奴才告退。”晚上過來睡覺,她的大院子,大床,哎。不過白天倒是不用上班也挺好。
池月先去吃了點東西墊墊肚子,然後無聊地去了內務府找沁柔。
“沁柔姐姐。”池月在門口朝屋內喊道。
半晌,屋裡都沒有回聲,池月撓了撓頭,不應該啊,這個點沁柔怎麼會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