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萬兩白銀?
初棠的話讓江語霜和司徒清鈺都愣住了,尤其是司徒清鈺壓根沒想到初棠會這般說,此刻都傻眼了。
她怎麼可能用一萬兩白銀就為了買下這麼一間小小的鋪子?司徒清鈺心底暗恨,恨不得掐死胡亂說話的初棠。
可偏偏,她還得硬著頭皮強認下來,“是啊,正好本宮手裡有點閒錢,便打算都用來買下回春堂。”
“清鈺,一萬兩白銀買一間鋪子啊?”江語霜驚訝道,這都不止可以買京城的十間鋪子了。
“不是,這回春堂也沒什麼好的啊,清鈺你何必呢?要我說啊,這筆生意可一點兒不劃算,你雖是公主,不缺這些身外之物,可無端將銀子拿去打水漂,免不了揹負上奢靡的罵名,到時候,那些群臣的口水唾沫可都能淹死你。”
江語霜苦口婆心地說了一堆,司徒清鈺本也就不打算花錢買下回春堂,這下也就順勢說道,“你說得也是,罷了,那本宮暫且打消這個念頭吧。”
初棠也點點頭道,“是啊,這樣民女也就不為難了。”
司徒清鈺暗恨,現在完全不想再看見初棠的臉,擺擺手就道,“時候也不早了,初小姐,本宮差人把你送出宮去。”
一旁的江語霜聽見這話便說道,“正巧我的宮殿與宮門距離不算遠,如若不然,就由我順道送初小姐離開吧。”
司徒清鈺訝異,“你不是來找我的嗎?怎麼這麼快就走了?”
江語霜很是自然說道,“本來是這樣,不過我突然想到晚上還要去侍寢,該早點回去準備纔是,清鈺,我過兩日再來尋你。”
把侍寢的名頭搬出來,司徒清鈺也不再懷疑,自從江
更何況,江語霜越得寵,司徒清鈺也就越高興,這意味著,他們的計劃就又成了一部分。
江語霜朝著初棠點頭,“走吧。”
雖然江語霜不一定是什麼好人,但司徒清鈺更不是好人,相比之下,初棠寧願跟著江語霜。
她隨著江語霜一道離開了司徒清鈺的宮殿,一路上,初棠默不作聲,倒是江語霜時不時會問幾句。
“初小姐,沒想到當日選秀時站在同一處,這再相見便又大不相同了啊……”
“是啊。”初棠隨口附和道。
見初棠沒什麼興致,江語霜便又問道,“像初小姐這般隨性的人,大概是喜歡在皇宮之外的生活吧?”
“是啊,這皇宮之.內也沒什麼好的。”
江語霜也跟著笑了一笑,“的確,皇宮之.內,無非是一堵厚牆,三尺白綾,血染寸寸,白骨深深。”
聽見她這有幾分歎惋的腔調,初棠疑惑地問道,“既然這樣,你為何要入宮呢?”
“不得已而為之。”
聞言,初棠也沒再說什麼,轉眼的功夫,她們已然來到了皇宮的門口。
初棠意味深長地看了江語霜一眼,“今日之事,雖不知江小姐的緣由,但這份情,我初棠記下了。”
“不必。”江語霜淡然道,“我也隻是代人行事罷了,初小姐,慢行,恕不遠送。”
說完,江語霜自己倒是先調身走了,初棠站在原地好一會兒都還有些茫然。
代人行事?所以,那個人是誰?
——
夜深之時,初棠正要上床休憩,突然聽到了一陣微乎其微的動靜。
她連忙警惕起來,手心握緊了簪子。
動靜是從窗戶那邊傳來的,初棠小心翼翼地朝著窗戶移了過去,卻不想,一道掌風襲來,她的胳膊吃痛,下意識就鬆了手。
簪子落在地上,發出了清脆的聲響。
“是誰?”
初棠壯著膽子喊了起來,一道熟悉的聲音響了起來。
“是我。”
“商行大人?”先前的緊張頓時被驚訝取而代之,初棠點起燈,果然見到熟悉的面具。
“這麼晚了,商行大人你突然造訪有何貴乾啊?”
施針的話她前幾日也才施過,按理說,她不應該這麼快就又見到商行大人啊……
司徒瑾琰看著面前完好無損的初棠,心底鬆了一口氣,隨意說道,“我聽說你今日被長公主召進宮中,可有發生何事?”
初棠輕歎了一聲,“商行大人的訊息還真是靈通,這才幾個時辰之前發生的事情,真沒想到你就已經知道了。”
司徒瑾琰沒有作聲,他的訊息自然是靈通的。
“我沒事,不過,沒想到傳聞之中囂張跋扈的長公主倒是真的。”
司徒瑾琰應了一聲,“皇室中的不少人也都是囂張跋扈的,這倒不足為奇。”
“聽你這意思,莫不是商行大人也還接觸過皇室之中的人?”
豈止接觸啊,他自己就是,隻是這些,他肯定是不可能說的。
“以前確實接觸過。”
“難怪我說你怎麼一副對皇室的人瞭如指掌的模樣。”初棠隨口道,“那長公主不缺衣食不缺金銀錢財,為何還想要我這小小的醫館?”
“她自是不缺,可她缺的是能長期斂財的工具。”-
她連忙警惕起來,手心握緊了簪子。
動靜是從窗戶那邊傳來的,初棠小心翼翼地朝著窗戶移了過去,卻不想,一道掌風襲來,她的胳膊吃痛,下意識就鬆了手。
簪子落在地上,發出了清脆的聲響。
“是誰?”
初棠壯著膽子喊了起來,一道熟悉的聲音響了起來。
“是我。”
“商行大人?”先前的緊張頓時被驚訝取而代之,初棠點起燈,果然見到熟悉的面具。
“這麼晚了,商行大人你突然造訪有何貴乾啊?”
施針的話她前幾日也才施過,按理說,她不應該這麼快就又見到商行大人啊……
司徒瑾琰看著面前完好無損的初棠,心底鬆了一口氣,隨意說道,“我聽說你今日被長公主召進宮中,可有發生何事?”
初棠輕歎了一聲,“商行大人的訊息還真是靈通,這才幾個時辰之前發生的事情,真沒想到你就已經知道了。”
司徒瑾琰沒有作聲,他的訊息自然是靈通的。
“我沒事,不過,沒想到傳聞之中囂張跋扈的長公主倒是真的。”
司徒瑾琰應了一聲,“皇室中的不少人也都是囂張跋扈的,這倒不足為奇。”
“聽你這意思,莫不是商行大人也還接觸過皇室之中的人?”
豈止接觸啊,他自己就是,隻是這些,他肯定是不可能說的。
“以前確實接觸過。”
“難怪我說你怎麼一副對皇室的人瞭如指掌的模樣。”初棠隨口道,“那長公主不缺衣食不缺金銀錢財,為何還想要我這小小的醫館?”
“她自是不缺,可她缺的是能長期斂財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