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漁心下微驚,居然有人能悄然接近她不被察覺,這個人的實力絕對在她之上,到底是什麼人?!
“放開他。”
蘇漁身後,響起一道男子的聲音,他的聲音乾淨清澈極為好聽。
但!
“你受傷了,若不馬上醫治,你就要去見閻王了。”蘇漁沒動,也沒有任何懼怕,淡定的回著。
“不影響我死之前殺了你。”
男子就這麼承認了,並未隱瞞自己受傷的事情。
聞言,蘇漁唇角勾了勾,“你可以試試。”
若不是她這個身體太弱,這個受重傷都快死了的男人還能威脅她?
她的聲落,聽到扣動扳機的聲音。
男子擺明瞭想殺了她。
蘇漁知道這個男人真的會開槍,她聞到了濃重的血腥味,傷得這麼重還能無聲無息接近她,擺明瞭是個狠辣的主。
“等一下。”
“晚了。”
“我可以救你。”
蘇漁覺得她應該是誤會了,這兩個人根本不是來找她尋仇的,怕是開始那個男人隻是想在醫院綁一名護士給這個男人療傷,碰巧遇見了她。
話落,為了表示誠意,先放了手中的男子。
蘇漁放人的瞬間,抵在她後腦的槍也收了回去。
“少主。”
“沒事。”
蘇漁轉過頭,看向那個拿槍抵著她頭的男人,眼中閃過一絲驚豔。
男子一手拿著槍,一手捂著胸口處,渾身上下多處傷口,最致命的應該就是胸口的傷。因為流血過多,他的臉色蒼白如紙,卻依舊掩蓋不住他的風華。
蘇漁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英俊的男人。
“那間屋子,三分鐘,我去取藥。”
男子流血過多,眼看著就要撐不住了,她既然答應了救人,就不會反悔。
臨走之前,先給另外一個男人把兩個胳膊安回去,接著封住了受傷男子幾處經脈,轉身朝著醫院另外一頭飛奔而去。
“主子,她太危險了,我帶你離開。”
“不必,去她說的那個房間。”
她在打量他的時候,他也在打量
雖然第一次見面,他,相信她。
是個很有趣的女人不是嗎?
*
蘇漁身上穿著護士服,在醫院中行動自如,很快拿到需要的全部物品,返回那個房間的時候剛好三分鐘。
“時間緊急,沒找到麻醉,忍一下。”
“好。”
蘇漁拿出手術刀,迅速給男子取子彈。
另外一個男子在旁邊看著,其實他綁一名護士的原意是想讓她取一些醫用物品給他,他來取子彈。
可此刻,見到蘇漁將手術刀拿在手裡的那一刻他就放棄了原本的打算,手術刀在她手中遊走,每一次下刀的精準堪比那些幾十年的專業外科醫生。
他找的這個到底是什麼人?
蘇漁全神貫注給男子取子彈,其實她找到麻醉藥了,故意沒拿,這個狗男人敢拿槍抵著她的頭,上個這麼做的人墳頭草都兩米高了。
但十分鐘下來,男子一聲沒吭,倒是有些讓人佩服。
片刻後,她將子彈和碎片全部取出,縫合好傷口,起身將一些藥和紗布交給旁邊的男子。
“他沒事了,剩下你來。”
這個男人堅持到現在沒暈過去,隻要一口氣在就能活下去,她需要儘快回去把那個護士換過來。
蘇漁剛轉身要走,身後男子叫住她。
“等一下。”
蘇漁眉頭輕蹙,“其他傷不致命,交給他就好。”這個男人能忍到這個地步,那點小傷包紮不包紮都一樣。
“我叫厲景承,拿著這個,我欠你一條命。”話落,甩給蘇漁一塊玉佩。
將玉佩接在手中,上面還纏留著他身上的溫度,夾雜著一些淡淡的冷杉味道,很好聞。
“好。”
蘇漁沒多留,收起玉佩後離開房間。
待到她離開後,厲景承身邊的男子纔開口:“少主,那枚玉佩可是——”
“嗯?”
男子不敢說話,專心給厲景承包紮身體其他處傷口。
*
蘇漁回到藏著那名護士的房間,幸運的是一直沒人進來,這上面是高級病房,每個護士專門照顧一個VIP病房的人。時雪兒跟她經紀人出去了,沒人來找這名護士。
解開催眠後,又給她做了另外一個催眠,告訴她今天在病房中發生的事情,免得穿幫。
做好一切後,悄然離開醫院,沒人知道她今天來過。
回到家中,先去洗了個澡,她不喜歡血腥味,洗乾淨後纔出來。她易容成那名護士的時候在釦子裡面藏了針孔攝像頭,將偷拍到的視頻導出來,明天交給於良策。
全部處理完後,瞥見今天帶回來的玉佩,拿在手中輕輕把玩。
厲景承,她聽過這個名字。
國外有一個超級勢力,在那個地方無人敢惹,就是姓厲,他們的少主,就叫厲景承。
蘇漁聽過很多關於厲景承的傳說,卻從未交手過,沒想到會在這種情況下遇見,還救了厲景承一命,他這條命可相當值錢。
*
第二天一大早於良策就來了,蘇漁約他七點見面,六點就開車往這邊趕,還給蘇漁買了一份早餐。
蘇漁獨自住在別墅內,老爺子送的十八歲成年禮,於良策隻有感歎的份,這輩子怕是都買不起這樣的別墅。
“看什麼呢?”
“啊?!”
於良策見到房子窗簾還拉著,以為蘇漁沒起床,想在外面站到七點進去,冷不丁聽到蘇漁的聲音嚇了一跳。
“你怎麼從外面回來?”
“跑步。”
“起大早出去跑步?”
於良策震驚的看著蘇漁,他記得之前一個帶過蘇漁的助理特意叮囑他,萬不得已千萬不要上午找蘇漁,她一般都下午起床。
“嗯,明天一起嗎?”
蘇漁看了眼於良策,這小身板實在太弱了,她身邊還是第一次有這麼弱的人。
瞧著蘇漁滿臉嫌棄的表情,於良策:……有被侮辱到。
“姑奶奶,我距離你這裡半個小時車程,你要讓我起多少跟你一起跑步?”
進入別墅後,蘇漁拿過於良策的早餐,兩個大包子,眉頭挑了挑,“會做飯嗎?”
解開催眠後,又給她做了另外一個催眠,告訴她今天在病房中發生的事情,免得穿幫。
做好一切後,悄然離開醫院,沒人知道她今天來過。
回到家中,先去洗了個澡,她不喜歡血腥味,洗乾淨後纔出來。她易容成那名護士的時候在釦子裡面藏了針孔攝像頭,將偷拍到的視頻導出來,明天交給於良策。
全部處理完後,瞥見今天帶回來的玉佩,拿在手中輕輕把玩。
厲景承,她聽過這個名字。
國外有一個超級勢力,在那個地方無人敢惹,就是姓厲,他們的少主,就叫厲景承。
蘇漁聽過很多關於厲景承的傳說,卻從未交手過,沒想到會在這種情況下遇見,還救了厲景承一命,他這條命可相當值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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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於良策就來了,蘇漁約他七點見面,六點就開車往這邊趕,還給蘇漁買了一份早餐。
蘇漁獨自住在別墅內,老爺子送的十八歲成年禮,於良策隻有感歎的份,這輩子怕是都買不起這樣的別墅。
“看什麼呢?”
“啊?!”
於良策見到房子窗簾還拉著,以為蘇漁沒起床,想在外面站到七點進去,冷不丁聽到蘇漁的聲音嚇了一跳。
“你怎麼從外面回來?”
“跑步。”
“起大早出去跑步?”
於良策震驚的看著蘇漁,他記得之前一個帶過蘇漁的助理特意叮囑他,萬不得已千萬不要上午找蘇漁,她一般都下午起床。
“嗯,明天一起嗎?”
蘇漁看了眼於良策,這小身板實在太弱了,她身邊還是第一次有這麼弱的人。
瞧著蘇漁滿臉嫌棄的表情,於良策:……有被侮辱到。
“姑奶奶,我距離你這裡半個小時車程,你要讓我起多少跟你一起跑步?”
進入別墅後,蘇漁拿過於良策的早餐,兩個大包子,眉頭挑了挑,“會做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