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磊搖了搖頭,坦誠布公的說道。
“陸先生,我奉勸您還是明智一點,我老闆可沒你想的那麼簡單,你雖然有辦法拿捏我,但是想扳倒他,甚至殺掉他,那簡直就是在癡人說夢。”
此時。
丁磊對於陸豐的態度,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他不再罵罵咧咧。
或者,直呼其名。
而是改用了尊稱——“陸先生”。
“王三水有這麼厲害?”陸豐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丁磊點了點頭,一本正經的說道:“我老闆,遠比你想象的還要厲害,他的勢力遍佈北海,門徒無數,門客如雲,黑白兩道都有關係,我即便願意站在你這邊,僅憑我們兩個,根本就扳不到他。”
“加上胡金虎也不行?”陸豐又問了一句。
提及“胡金虎”。
丁磊眼神當中滿是不屑之色。
“我承認胡金虎確實算個梟雄,不過,他可沒有資格與我老闆同起同坐,再說了,這個傢夥命不久矣,早就被我老闆吃得死死的了。”
陸豐眼睛微微一眯,低聲問道:“何出此言?”
丁磊意識到自己多嘴了,連忙咳嗽了兩聲:“沒什麼,反正與我老闆為敵的人,都沒有好下場。”
陸豐拿起紅酒喝了一口,語氣平緩的說道:“你心裡想的,應該是胡金虎的老婆,都是王三水安排的棋子吧?”
丁磊直接傻眼了
脫口而出的喊道:“你怎麼知道?!”
陸豐抹了抹嘴,目光一凝的說道:“我說過,這個世界上沒有我不知道的秘密。”
剛纔。
他還不相信陸豐有千裡眼,順風耳。
現在。
卻有那麼一點兒信了。
我的個乖乖。
這傢夥是上帝嗎?怎麼什麼事情都知道!
陸豐放下酒杯。
一邊用食指轉著手槍,一邊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酒也喝完了,事情也聊得差不多了,走吧,丁二當家,咱們去下一站。”
丁磊一臉懵逼:“我也要去?”
“當然要去,你如果不去,那我怎麼認識,王三水另外兩個左膀右臂。”陸豐說道。
丁磊猛然驚醒,下意識的問道:“你說的是馬健與潘懷義?”
陸豐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丁磊卻道:“陸先生,你不要去找他們,沒用的,他們與我老闆之間的關係,遠比我深厚得多,所以,無論你掌握再多的資訊,也無法對他們展開攻心計。”
“是麼?”
陸豐笑得更大聲,眼神裡滿是不羈與狂妄:“越是有挑戰的事情我越愛做。”
說完這話。
他也不給對方拒絕的機會,撂下一句:“丁二當家,換好衣服褲子,我在樓下等你!”
話音一落。
便頭也不回地走了。
——
某個人跡罕至的爛尾樓。
潘懷義一路罵罵咧咧,一路往樓上走去。
由於爛尾樓,並沒有建設完畢,使得腳下的路亂七八糟,導致視野也烏漆抹黑。
不得不打開手機上的手電筒,進行照明。
來到指定的地點。
潘懷義看到前方有一個人影站在那兒,當即罵道:“丁磊,你搞什麼飛機,大半夜的,把我約到這裡來,有什麼事情不能在電話裡說清楚嘛。”
帶著滿腔怨氣走了過去。
當那人影轉過身來,潘懷義不禁大驚失色道:“老馬,怎麼是你呀?”
看到了潘懷義,馬健同樣很吃驚。
他連忙問道:“你也是丁磊約出來的?”
潘懷義點了點頭:“是啊,那傢夥說有個極為重要的事情要向我彙報,約我在這裡見面,而且為了保密,還讓我一個人隻身前往。”
馬健眉頭一挑,頗感詫異的說道:“他在電話裡頭,也是這樣對我說的。”
“這傢夥搞什麼鬼啊?”
潘懷義撓了撓頭,四處張望,卻並沒有發現丁磊的身影:“他人呢?”
馬健說道:“我也纔剛來,你打個電話給他,問他在哪。”
當潘懷義拿出手機,正要撥號時。
有腳步聲正從樓上傳來。
聽到動靜,兩人抬頭望去。
隨後。
隻見一個吞雲吐霧的年輕人,叼著一根菸,閒庭漫步的走了下來。-
潘懷義一路罵罵咧咧,一路往樓上走去。
由於爛尾樓,並沒有建設完畢,使得腳下的路亂七八糟,導致視野也烏漆抹黑。
不得不打開手機上的手電筒,進行照明。
來到指定的地點。
潘懷義看到前方有一個人影站在那兒,當即罵道:“丁磊,你搞什麼飛機,大半夜的,把我約到這裡來,有什麼事情不能在電話裡說清楚嘛。”
帶著滿腔怨氣走了過去。
當那人影轉過身來,潘懷義不禁大驚失色道:“老馬,怎麼是你呀?”
看到了潘懷義,馬健同樣很吃驚。
他連忙問道:“你也是丁磊約出來的?”
潘懷義點了點頭:“是啊,那傢夥說有個極為重要的事情要向我彙報,約我在這裡見面,而且為了保密,還讓我一個人隻身前往。”
馬健眉頭一挑,頗感詫異的說道:“他在電話裡頭,也是這樣對我說的。”
“這傢夥搞什麼鬼啊?”
潘懷義撓了撓頭,四處張望,卻並沒有發現丁磊的身影:“他人呢?”
馬健說道:“我也纔剛來,你打個電話給他,問他在哪。”
當潘懷義拿出手機,正要撥號時。
有腳步聲正從樓上傳來。
聽到動靜,兩人抬頭望去。
隨後。
隻見一個吞雲吐霧的年輕人,叼著一根菸,閒庭漫步的走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