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老跟在後面。
三人走過台階,來到了不久前的廣場之上,迎面有兩個身穿官袍的大儒走來。
左邊那個,體型相對來說比較消瘦,整張臉都是蠟黃色的,身穿五品青袍,胸前的撲子繡白鷳。
右邊那個,體型肥胖,鬍鬚倒是挺長,六品青袍,撲子繡鷺鷥。
皆是國子監博士,在名單之中。
左邊那人眼睛一眯,像鷹眼一般,透露著一絲詭異,語氣更是陰陽怪氣道:“這不是北陽世子嗎,因何事再度光臨國子監?”
右邊那人語氣一沉,淡淡道:“國子監畢竟在世子眼中,隻是小廟罷了,容不下他這尊大佛,還……”
他話語還未說完,眼前隻見到一道亮光閃過,隨即咽喉處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疼痛使其臉部變形,下意識的雙手緊緊握著傷口,大量的鮮血順著手指縫流出。
他瞳孔驟然放大,難以置通道:“你怎麼敢……”
古硯塵手中天命劍一甩,劍上的鮮血被甩落,眼中從未有過如此的淡然,似乎眼前的不是人。
那瘦弱男子隻感到頭皮發麻,一股冷意貫穿整個身體,嘴角不停控製的抽搐著。
他僵硬的抬起頭來,正好對視到了古硯塵的目光,嚇得連半個字都
這個時候。
他從未感受到死亡距離他如此接近。
他意識到了。
他們錯了。
錯的離譜。
武安君,稷下學宮等人遲遲沒有動靜,不是不敢,而是根本沒必要。
古硯塵根本不是他們隨意能夠拿捏的小白兔,而是一直尚在成長的雄獅。
雄獅雖小,亦能狩獵。
可他沒跑幾步,雙腿發軟的他,噗通一聲,倒在了地上,耳邊聽到那步步緊閉的腳步聲。
他驚恐大叫道:“別殺我,不關我的事啊!”
狼狽不堪。
誰能想到,面對百姓,亦或是學子,高高在上的他們,怎會有如此結局?
古硯塵沒有理會他,與他擦肩而過,朝著國子監內部走去。
看到遠去的背影,原以為撿回一條小命的他,偷偷的鬆了一口氣,餘光卻見一張大手朝自己伸來。
“不……”
……
國子監。
國子監內部古硯塵並不陌生。
畢竟幾年前,他就在這裡呆過一段時間,倒也沒學到什麼就是了。
古硯塵穿過廣場,纔是來到了真正的國子監,在最遠處有一座高山,供奉著聖鐘。
也是最神聖的地方。
國子監之中,隻有女帝和祭酒能夠登山。
即便仗著身份和年幼的古硯塵,也是沒有人靠近傳說中的聖山。
高山之下。
和尋常的城鎮沒什麼區別,隻不過那些住宅區,生活的都是大儒和學子罷了。
古硯塵還未前進,卻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不由得輕歎了一聲,道:“老狐狸,你咋來了?”
那人。
拖著背,手裡拿著一個掃把,目光幽幽的看著古硯塵,想要將他看透。
最終。
老狐狸看不透。
他輕歎道:“以你的身份,你不該殺人的,總歸是不好的。”
確實。
上一秒。
還為國為民。
下一秒。
就展開屠刀。
昔日古硯塵再怎麼王八蛋,也沒有姦淫擄掠,還殺人啊!
現在。
他殺人了。
殺的還是國子監大儒,還是朝廷命官。
這無疑是天塌了。
古硯塵聳了聳肩,對這老狐狸無所謂笑道:“我不在乎。”
老狐狸搖搖頭。
“有些人讀書讀傻了,真以為讀了幾年聖賢書,打壓了幾年稷下學宮,就真的以為這天底下,是他們說了算!什麼阿貓阿狗,都想當家作主了!”
國子監之中,隻有女帝和祭酒能夠登山。
即便仗著身份和年幼的古硯塵,也是沒有人靠近傳說中的聖山。
高山之下。
和尋常的城鎮沒什麼區別,隻不過那些住宅區,生活的都是大儒和學子罷了。
古硯塵還未前進,卻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不由得輕歎了一聲,道:“老狐狸,你咋來了?”
那人。
拖著背,手裡拿著一個掃把,目光幽幽的看著古硯塵,想要將他看透。
最終。
老狐狸看不透。
他輕歎道:“以你的身份,你不該殺人的,總歸是不好的。”
確實。
上一秒。
還為國為民。
下一秒。
就展開屠刀。
昔日古硯塵再怎麼王八蛋,也沒有姦淫擄掠,還殺人啊!
現在。
他殺人了。
殺的還是國子監大儒,還是朝廷命官。
這無疑是天塌了。
古硯塵聳了聳肩,對這老狐狸無所謂笑道:“我不在乎。”
老狐狸搖搖頭。
“有些人讀書讀傻了,真以為讀了幾年聖賢書,打壓了幾年稷下學宮,就真的以為這天底下,是他們說了算!什麼阿貓阿狗,都想當家作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