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蛇大人,莫不是朝廷怕得到聖賜的世子,得到觀天書的機會,奠定聖人之位,從中作梗吧?”
青蛇神色淡淡,身為內衛的她,根本不需要解釋,但大勢之下,再加上古硯塵在此,也不想讓北陽懷疑女帝。
她也表明瞭大周的態度。
“此事,陛下並不知曉,是公大人故意針對,還是世子確實不尊師重道,我會去調查!”
她留下這句話之後,對古硯塵恭敬的拱手一禮,這一禮是發自內心的。
隻不過。
拜的是鎮國詩,不是北陽世子。
古硯塵笑而不語。
青蛇取走鎮國詩後,其餘人也陸續告辭離去,離去之前,倒是邀請了古硯塵。
討好之意極為明顯。
不管古硯塵之前名聲多不好,一首鎮國詩,以及現在的才學,足以洗刷一切。
北陽要出聖人了啊!
最後。
前來的勢力,就隻剩下了稷下學宮一行人。
狂山道:“以你的身份!”
“不必藏著掖著。”
“那國子監不去也罷,稷下學宮纔是儒道正統。”
古硯塵語氣平緩。
“山長,我自有安排。”
狂山點點頭,並未多說什麼,轉身離開。
……
眾人退去。
第六層之中,
古硯塵手指頭下意識地摩擦著,眼睛眯成了一條縫,道:“公淶,並不是一個人。”
很明顯。
當古硯塵知曉臨時更換了開學禮人選時,以為公淶是站在文臣和國子監的位置,純粹為了打壓雙重身份的自己。
可隨著公淶特意針對,甚至是將其逐出國子監的時候。
古硯塵便起疑了。
公淶做法倒也說得過去,但總有些過了。
就好像是。
他得到了一個任務。
這個任務,要將古硯塵逐出國子監,並把古硯塵的名聲擊落於低穀,不給觀天書的機會。
所以。
他選擇離去。
並且結合處境,留下了那一句詩句,讓公淶心亂。
公淶的確心亂了。
古硯塵雖然被逐出國子監。
所展露的才學,引起了聖人鐘響。
一躍九境的說法,並不是北陽瞎傳的。
以公淶對國子監的瞭解。
其他人絕對不會放過如此人才。
……
緊接著。
便有首篇正氣詩拍賣的訊息,再加上鎮國詩,一個陌生半聖的出現。
若是能夠得到,並且邀請那位半聖加入國子監,那麼國子監的人,對這個不尊師重道的北陽世子,倒也覺得可有可無了。
須知。
成長起來的聖人。
纔是聖人。
所以。
公淶來了。
這個時刻。
古硯塵已經確定。
公淶不是一個人。
他的背後還有隱藏的更深的大人物。
海公子不解。
他感到疑惑,道:“能夠命令公淶的人。”
“大周內,除了戶部尚書,四相,女帝之外,還有誰?”
古硯塵看了他一眼,補了一個勢力,道:“首先可以排除戶部尚書和女帝!”
“接下來,便是除了四相之外諸侯王!”
戶部尚書品階不夠。
不足以拿出讓公淶行動的東西。
好處是什麼?
總不可能說。
你做完這些,我把官位給你吧?
沒必要。
公淶更進一步便是戶部尚書了,再穩穩妥妥乾個幾年,更進一步的概率還是很大。
至於女帝。
就更不可能了。
二人雖然從未見過面,女帝還是聽懂了古硯塵的意思,他要入京調查毒害自己的真相,女帝也想知道謀害她父皇的人。
兩人不謀而合,纔有了後續入京的事情。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
他們算是一夥的。
會支援自己在監督調查真相的一切行為
須知。
成長起來的聖人。
纔是聖人。
所以。
公淶來了。
這個時刻。
古硯塵已經確定。
公淶不是一個人。
他的背後還有隱藏的更深的大人物。
海公子不解。
他感到疑惑,道:“能夠命令公淶的人。”
“大周內,除了戶部尚書,四相,女帝之外,還有誰?”
古硯塵看了他一眼,補了一個勢力,道:“首先可以排除戶部尚書和女帝!”
“接下來,便是除了四相之外諸侯王!”
戶部尚書品階不夠。
不足以拿出讓公淶行動的東西。
好處是什麼?
總不可能說。
你做完這些,我把官位給你吧?
沒必要。
公淶更進一步便是戶部尚書了,再穩穩妥妥乾個幾年,更進一步的概率還是很大。
至於女帝。
就更不可能了。
二人雖然從未見過面,女帝還是聽懂了古硯塵的意思,他要入京調查毒害自己的真相,女帝也想知道謀害她父皇的人。
兩人不謀而合,纔有了後續入京的事情。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
他們算是一夥的。
會支援自己在監督調查真相的一切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