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踏地見到來人,嘴角不由一抽。
若不是古踏地在此,恐怕會認為葉無觀纔是古硯塵的二叔。
古踏地沉默了片刻,道:“他老人家安排的?”
葉無觀搖搖頭。
古踏地當即搖頭,道:“既如此,你不得去。”
這麼說吧。
書院七位弟子,對古硯塵的寵愛不在古踏地之下。
好在。
她不在。
不然,瘋狂起來。
他都未必壓得住。
葉無觀平靜道:“我隻是來通知你。”
古踏地:“……”
就在此時。
聖鐘二響。
古踏地眼睛驟然微眯。
聖鐘二響的影響力遠超於古硯塵被逐出國子監。
這片天地。
直接陷入了一片寂靜之中。
他們都在等。
等訊息傳回來。
……
訊息很快傳來。
那人身穿儒袍,面容憔悴,倒是氣息比先前那人濃厚,身份也高貴不少。
他對古踏地以及葉無觀一禮,對於國子監發生的事情簡單的概括,道:“世子被逐出國子監後,留下一句詩,從而引起聖人鐘二響。”
此言一出。
在此所有人都是大驚失色。
驀地。
古踏地怔在了原地。
隨即。
古踏地絲毫不顧及自己的身份,放聲大笑了起來,聲震稷下。
“哈哈哈!”
“誰說吾侄無才?”
“僅僅一句,就能引起如此大的轟動,吾侄有聖人之資。”
“今日高興,召集各大儒生,三日後吾要講學,所有人都能前來聽課。”
稷下學宮眾弟子,皆無一人感到嫉妒,反而覺得格外的自傲。
隻因古硯塵出自稷下學宮。
他們恭賀著。
“恭賀山長!”
“恭賀山長!”
“恭賀山長!”
“……”
葉無觀目光看向了國子監,淡淡一笑,沒有再去接回古硯塵,而是返回書院。
現在。
難受的是國子監。
……
大殿內。
滿朝文武都在等待。
不多時,一道身穿錦衣的女子快步前來。
內衛跪在地上,低頭彙報道:“北陽世子被國子監司業,以不尊師正道為由,被逐出國子監!”
頓了頓。
滿朝文武,心思各異。
更有的人皺了皺眉頭,暗罵了一聲。
真是一步臭棋。
古硯塵要去就去,就算讓他待在那裡又能怎麼樣?
天書又不是說想看就看的。
你們倒好。
直接斷絕後路了。
內衛繼續道:“北陽世子在臨走之前,留下一句詩。”
“仰天大笑出門去,我輩豈是蓬蒿人!”
“從而引起聖鐘二響。”
女帝柳眉倒豎,星辰般的美目流轉著,說不清的神秘。
滿朝文武:“!!!”
無一例外。
朝堂之上,一下子變得嘈雜了起來,驚訝不斷。
“這怎麼可能?”
“古往今來,就沒有發生過這種情況,一句詩怎麼可能會引起聖人鐘響,而且還是兩聲?”
“若是完整的,不就可能驚聖嗎?”
“這還是古硯塵?”
“還是那個紈絝?”
“他還真的一躍九境了?”
他們一直以為古硯塵的病,是靠著一躍九境治好的,隻是北陽王的傳出來的藉口而已。
可看如今的現況。
還真可能不是假的。
那小子,真得到了聖賜?
這意義非凡啊!
那些武勳們撇了撇嘴,對他們而言,最瞧不起的就是儒生,隻會靠一張嘴說話,還不如拳頭利索,鑒於古硯塵身份的緣故,還是高看了幾眼的。
驚恐過後。
便是對於古硯塵的安排。
戶部尚書道:“既然有如此本事,不尊師重道一事姑且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讓他再度入學吧,若將來有所成就,或許能夠得到一觀天書的機會。”
其餘人也是點頭稱是。
“這倒也是!”
“品性可以慢慢改!”
“如此聖賜,世間罕見。”
他們想法很美好
女帝柳眉倒豎,星辰般的美目流轉著,說不清的神秘。
滿朝文武:“!!!”
無一例外。
朝堂之上,一下子變得嘈雜了起來,驚訝不斷。
“這怎麼可能?”
“古往今來,就沒有發生過這種情況,一句詩怎麼可能會引起聖人鐘響,而且還是兩聲?”
“若是完整的,不就可能驚聖嗎?”
“這還是古硯塵?”
“還是那個紈絝?”
“他還真的一躍九境了?”
他們一直以為古硯塵的病,是靠著一躍九境治好的,隻是北陽王的傳出來的藉口而已。
可看如今的現況。
還真可能不是假的。
那小子,真得到了聖賜?
這意義非凡啊!
那些武勳們撇了撇嘴,對他們而言,最瞧不起的就是儒生,隻會靠一張嘴說話,還不如拳頭利索,鑒於古硯塵身份的緣故,還是高看了幾眼的。
驚恐過後。
便是對於古硯塵的安排。
戶部尚書道:“既然有如此本事,不尊師重道一事姑且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讓他再度入學吧,若將來有所成就,或許能夠得到一觀天書的機會。”
其餘人也是點頭稱是。
“這倒也是!”
“品性可以慢慢改!”
“如此聖賜,世間罕見。”
他們想法很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