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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我太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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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愣了愣,少女站在另一頭,溫暖的光下,她影子似乎都溫柔起來。

全世界拋棄他的那一天,她從小巷裡把他扶出來。

她的天地廣闊而堅韌,永遠不會因為別人的話動搖。她有世上最明亮的眼睛,卻用心在感受著世界。

柏正眼裡漸漸暈出笑意,他問:“翻牆會不會?”

喻嗔搖搖頭。

她為難地看看欄杆,比比劃劃:“如果這個有踩的地方,我可以爬上來,但是這個是光滑的,我上不去。”

柏正覺得她認真與自己討論爬欄杆的樣子可愛極了,他說:“等著。”

柏正兩下翻過去,與她站在一起。

他在她面前蹲下來:“踩我肩膀上去,一會兒先坐在上面,別跳,免得摔著,我過去接你。”

少年背影寬闊,喻嗔愣住,她微微偏頭。你認真的嗎柏正?

“要不我們找個凳子吧?”

柏正拍拍她小腿,催促道:“乖,沒事,踩吧。”

心上都由你撒野了,踩下肩膀有什麼?

喻嗔被他輕輕一推,猶豫地抬腳,踩在他肩膀上。

柏正說:“站穩,我慢慢起來。”

她連忙握住欄杆,穩住身體。

柏正扶住她小腿,夏季她校服褲腿捲起,腳踝纖細,掌心下筆直纖弱的小腿柔軟極了,和自己硬邦邦的肌肉完全不同,酥麻感一路傳到心臟。

“柏正!”喻嗔低低一呼,“你別動,我站不穩了。”

他低笑一聲:“嗯,不動。”

她完全沒意識到哪裡不對,自己正努力吭哧爬上去。

柏正把她送上去,自己先利落地翻過去,衝她張開雙手:“下來吧,別怕,我接著你。”

喻嗔跳下去。

她這樣毫無預兆,柏正心裡一緊,連忙接住她,懷裡一瞬溢滿了一整個夏天的花香。

他止不住開懷地笑:“這麼信我?嗯?”

喻嗔推開他腦袋:“你別亂說話。”

少女臉皮薄,柏正不敢繼續逗她,把她放下來。喻嗔四處看看:“喬輝他們呢?他不是過生日嗎?”

柏正說:“他們先走了,我現在帶你過去。”

天空一輪明亮的月亮。

喻嗔走在他身邊,莫名有幾分緊張,她輕聲說:“我沒有準備禮物,他喜歡什麼?這樣走過去路上能買到嗎?”

柏正摸摸她頭髮,也放柔了聲音:“沒事,不管他。”

喻嗔搖搖頭:“這樣不好。”

“成。”柏正隨手一指一個雜貨店,道,“喬輝缺個鑰匙扣。”

如果喬輝在這裡,肯定要說一句臥槽,你才缺鑰匙扣!

喻嗔不可置信:“真的嗎?”

“真,他唸叨很久了,對他喜歡粉色,給他買個粉的。”

喻嗔硬著頭皮,買了柏正口中那個,據說喬輝肯定會喜歡的“史迪仔”粉色鑰匙扣。

柏正一看價格,很滿意,兩塊錢。

即便兩塊錢,他也不想喻嗔給喬輝。

月光下,身邊似乎滿是她的香,他伸手,握住少女小小軟軟的手,喻嗔下意識要抽出去。

柏正道:“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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鬨,把你弄丟了怎麼辦?”

喻嗔惱道:“誰會那麼蠢!”

柏正從善如流:“那你牽好我行不行?別把我弄丟了。”

喻嗔紅著臉,輕輕應了一聲。

他心中笑得不行,握住她手走在街頭,柏正放慢了腳步,希望這條路能走一輩子。

喻嗔突然想起來,問柏正:“丁梓妍怎麼回事?”

柏正頓住腳步。

笑意在他眼裡散開,他帶著點兒壞看著她:“你吃醋了?”

“我沒有!”喻嗔連忙搖頭,“我……”

柏正附身逼近她:“我不信,真沒有的話,抬起眼睛看著我。”

喻嗔嚴肅了小臉,抬眼看他。纔沒有,你自作多情!

他低笑一聲,喻嗔抬頭那一刻,他偏頭在她臉頰上一吻。

喻嗔捂住臉,用另一隻小拳頭捶他:“柏正!”

他笑著說:“嗯,我相信你了成不成。”

她臉蛋通紅,又羞又惱。

柏正眼神柔和,輕輕摸摸她頭髮:“要是有一天你真學會吃醋,我估計高興得睡不著。但是喻嗔,我從來不要求你的感情與我對等。”

喻嗔抬起眼睛,他眼中竟是難得認真,他告訴她:“喜歡你本身就是一件讓我滿足的事,我不會要求你什麼。”你迴應一點我就會很高興,你一輩子不迴應,我也會一輩子這樣等。

“去年我在災區,以為給我送被子的人是丁梓妍,所以後來對她不錯。但那是你的東西對嗎?”

喻嗔驚訝極了。

“被子?”

“嗯,一床淺藍色的被子,上面有朵雲。”

還真是喻嗔的被子,他這樣一說,喻嗔纔想起來,那天晚上特別冷。她感激那個把自己救出來的人,聽萬姝銘說,誌願者那邊也物資匱乏。

喻嗔帶著傷,央媽媽給恩人送一床被子過去。

她看他一眼,小聲說:“是給牧原的。”

他笑了笑,小沒良心的,誠實是挺誠實,還真不怕戳他心窩子。

柏正自然不會在她面前提牧原。

“所以我很早以前,心裡就隻是你。”他說,“喻嗔,要不我給你烙個印?”

喻嗔不解。

他揚了揚下巴,示意喻嗔看一旁的文身店。他拉起喻嗔走進去。

喻嗔有幾分害怕:“不要了柏正,我們走吧。你以後不是想當運動員嗎,運動員好像不允許文身。”

柏正看她一眼:“沒有這項禁止,很多球類運動員都有紋身,代表他們的意誌和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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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喻嗔倒真不知道。

他手指摸摸她漂亮的眼睛:“喻嗔,我的信仰是你。”所以沒關係。

她愣住。

柏正隻是笑笑,年少她不明白深愛,他便將心一層層剖開,教會她什麼叫做刻骨銘心。

他和文身師低聲商量了兩句,文身師點點頭,調整機器,開始裝針放顏料。

柏正坐好,身邊一個小腦袋怯怯盯著他看。

他笑一聲,捂住她眼睛:“怕就別看。”

他越這樣講,喻嗔難免越奇,她拉開他手掌,坐在他身邊。

柏正反手脫了上衣,露出精壯的上身。

他身上不少傷口,但是身材很好,六塊腹肌讓文身師都忍不住側目。

喻嗔這回恨不得自己捂住自己眼睛了。文身師看看純情的小少女,笑笑:“開始了。”

柏正說:“不用敷麻藥,顏色深一些。”

喻嗔問他:“為什麼不敷麻藥,不會疼嗎?”

他低眸:“嗯,不疼。”

文身師畫好字母,開始在他腰側下針。柏正看她緊張的模樣,說:“你出去等一會兒吧,好不好?”

喻嗔點點頭,出去了。

柏正閉上眼:“開始吧,這個紋身越深越好,我不會洗掉。”

這種痛,他也願意一直記著,記住愛著她的感覺。

因為柏正不敷麻藥,隻文字母,因此特別快,一小時不到,他就文好了。

喻嗔坐在外面。

城市燈影濯濯,她想起那幾個字母——WHNYBZYC。

最後四個字母是“柏正喻嗔”嗎?

前面是什麼呢?

直到他出來之前,喻嗔依舊沒有想通。“WHNY”=“我好難呀”?她真的好難。

柏正走出來,問她:“想明白沒?”

喻嗔搖搖頭:“是什麼意思?”

柏正看她一眼,笑道:“小笨蛋,自己琢磨。”

快到喬輝他們那裡,她依舊在想前面那幾個字母是什麼。

柏正問她:“你覺得是什麼?”

“有點像,我、我好難呀……柏、柏正……喻嗔?”她簡直要被這個洗腦了,都不好意思說出最後那兩個自己名字簡寫。

柏正忍俊不禁,哈哈大笑,這是什麼可愛寶貝。

她眼睛水汪汪的,顯然不敢相信自己在這種問題上怎麼也想不通,柏正道:“我是挺難的。”

我等著你有一天懂我這年的心情。

兩個人沒進去,柏正靠門邊,彎起唇,他看一眼她漂亮的鎖骨:“我這麼難,你也留個我的記號行不行?”

喻嗔連忙搖頭:“不要。”

“我也不捨得讓你痛,換種方式。”他從兜裡拿出那尾小魚項鍊,“你帶著它,成不成?我身上有這個記號一天,你帶著這個項鍊一天。”

她低眸,看見小魚安安靜靜躺在他掌心。

它做工很漂亮,小巧討喜。

魚尾上的鑽石,在微弱的光下依舊十分閃耀。

喻嗔猶豫一會兒,點點頭。

柏正笑了,他低頭,認真把小魚係在她脖子上。兜兜轉轉這麼久,他終於把它送了出去。那條黑龍,他自己留著。

喻嗔睜著水葡萄似的眼睛,乖巧看他靠近。

柏正心中憐惜和溫柔幾乎要氾濫出來。

他不難,一點都不難。他可以為了她此刻給的這點少女情意,付出一切。

柏正終於不再讓她猜,低聲在她耳邊道:“文身的字母是‘我護你一輩子,喻嗔。’”隻有你的名字,沒有他的名字。你就是那個唯一。

※※※※※※※※※※※※※※※※※※※※

二更,我太難了,晚安睡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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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掌,坐在他身邊。

柏正反手脫了上衣,露出精壯的上身。

他身上不少傷口,但是身材很好,六塊腹肌讓文身師都忍不住側目。

喻嗔這回恨不得自己捂住自己眼睛了。文身師看看純情的小少女,笑笑:“開始了。”

柏正說:“不用敷麻藥,顏色深一些。”

喻嗔問他:“為什麼不敷麻藥,不會疼嗎?”

他低眸:“嗯,不疼。”

文身師畫好字母,開始在他腰側下針。柏正看她緊張的模樣,說:“你出去等一會兒吧,好不好?”

喻嗔點點頭,出去了。

柏正閉上眼:“開始吧,這個紋身越深越好,我不會洗掉。”

這種痛,他也願意一直記著,記住愛著她的感覺。

因為柏正不敷麻藥,隻文字母,因此特別快,一小時不到,他就文好了。

喻嗔坐在外面。

城市燈影濯濯,她想起那幾個字母——WHNYBZYC。

最後四個字母是“柏正喻嗔”嗎?

前面是什麼呢?

直到他出來之前,喻嗔依舊沒有想通。“WHNY”=“我好難呀”?她真的好難。

柏正走出來,問她:“想明白沒?”

喻嗔搖搖頭:“是什麼意思?”

柏正看她一眼,笑道:“小笨蛋,自己琢磨。”

快到喬輝他們那裡,她依舊在想前面那幾個字母是什麼。

柏正問她:“你覺得是什麼?”

“有點像,我、我好難呀……柏、柏正……喻嗔?”她簡直要被這個洗腦了,都不好意思說出最後那兩個自己名字簡寫。

柏正忍俊不禁,哈哈大笑,這是什麼可愛寶貝。

她眼睛水汪汪的,顯然不敢相信自己在這種問題上怎麼也想不通,柏正道:“我是挺難的。”

我等著你有一天懂我這年的心情。

兩個人沒進去,柏正靠門邊,彎起唇,他看一眼她漂亮的鎖骨:“我這麼難,你也留個我的記號行不行?”

喻嗔連忙搖頭:“不要。”

“我也不捨得讓你痛,換種方式。”他從兜裡拿出那尾小魚項鍊,“你帶著它,成不成?我身上有這個記號一天,你帶著這個項鍊一天。”

她低眸,看見小魚安安靜靜躺在他掌心。

它做工很漂亮,小巧討喜。

魚尾上的鑽石,在微弱的光下依舊十分閃耀。

喻嗔猶豫一會兒,點點頭。

柏正笑了,他低頭,認真把小魚係在她脖子上。兜兜轉轉這麼久,他終於把它送了出去。那條黑龍,他自己留著。

喻嗔睜著水葡萄似的眼睛,乖巧看他靠近。

柏正心中憐惜和溫柔幾乎要氾濫出來。

他不難,一點都不難。他可以為了她此刻給的這點少女情意,付出一切。

柏正終於不再讓她猜,低聲在她耳邊道:“文身的字母是‘我護你一輩子,喻嗔。’”隻有你的名字,沒有他的名字。你就是那個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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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我太難了,晚安睡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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