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依你們說,給姣姣找個什麼樣的?”
紀姣姣:??這就開始了?
紀淵:“要乾架的咱家多,不如找個文鄒鄒的,打不過又罵不過,中!老二!翰林有沒有才高八鬥的小學士,最重要是性格好,脾氣好……”
紀明軒:……我可不當出頭鳥啊!
紀明言跳起來:“等等等等!爹怎麼不先問我?!”
“老四就算了,認識的都是狐朋狗友,沒啥好貨色!”
紀明寶豎起大拇指:老爹英明!
紀姣姣看祖母和爹居然已經熱情的探討起來,她索性抱起一盤大肘子,悄咪咪地溜回房清淨清淨。
早桂已經盛開。
滿院香飄四溢。
她剛推開門,就察覺室內一股暖流,背後已經落進個熾熱的懷抱。
“啊,我的肘子!”
不巧,晃手間飯盆打爛了。
謝偃嘖聲:“你回房還抱著肘子做什麼,本王送你的糕點沒吃嗎?”
紀姣姣努嘴:“那一屋子都在準備給我相親挑人選呢,我哪敢坐著聽啊。”
“?”謝偃摟著她的腰狠狠一掐,“本王倒要看看,京城哪個男人敢接你的相親貼。”
紀姣
剛想著他,他就到了,這種感覺真好。
“幾天沒來,實在想念,今日忙完了事務就來陪陪你,”他可沒提昨夜一整晚都在複批摺子,就為了今天能抽出時間,謝偃將盤子肘子收好,拉起她,“走,本王賠禮,帶你去外頭吃。”
兩個人悄悄爬牆出去。
紀姣姣沒選什麼奢華大酒樓,反是挑了個街角的客棧。
四碟小菜,饅頭包子水晶肘,再上盤炒螺螄。
紀姣姣喝著玉米汁,謝偃慢悠悠給她挑螺螄肉,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搭話,就聽到周圍開始嘈雜。
“你們聽說了嗎,太子好像已經幾天沒去禦書房了,最近的事務都是勞煩淵王殿下處理呢,聽說還因為對待東歧的態度,兄弟兩爭了個面紅耳赤……”
“你可別瞎說,太子向來勤政愛民,哪會將事務交給別人。”
自然有人不信。
“還不是因為太子妃啊。”那最先挑起話頭的人身形魁梧,是個粗布麻衣的莽夫,說的有板有眼,“太子妃自從皇陵遇刺後脾性大變,太子愛妻心切當然忙著陪她了。”
“不可能不可能……”
“這事我好像也聽說過。”
“哎,宮裡的事你怎麼知道?”
莽夫自信的豎起大拇指:“我姑媽的二舅的小侄子的鄰居的兒子就在禦書房當差啊。”
周圍鬨鬧鬨地,紀姣姣有些意外的看向謝偃,用眼神問他:此事當真?
謝偃輕道:“夏蒔依因為受傷的確性情大變,太子為了她和幾個言官都鬨僵了。”
“太子妃那麼好的性子說變就變?”奇了怪了。
那莽夫振臂一呼,大聲道:“東歧妖人假借出使之名謀害陛下、太後,這口氣如何咽得下,要我說就該聽淵王的,發兵東歧,打回去討個公道,免得他們一次次冒犯天威,把咱們都看扁了!你們說是不是?!”
這話的確是說到了激進者的心坎裡。
“就是!”
“換了先帝在位,這會兒可能已經打到東歧老家了!”
“太子雖仁慈但不免顯得軟弱,現在又因為女人不管政事,豈是明君所為……”那莽夫越說越激烈,恨不能自己是先皇帝重寫一份傳位詔書!“我看這個皇位就應該給——”
啪!
一粒花生米狠狠擊在他面頰!
“這事我好像也聽說過。”
“哎,宮裡的事你怎麼知道?”
莽夫自信的豎起大拇指:“我姑媽的二舅的小侄子的鄰居的兒子就在禦書房當差啊。”
周圍鬨鬧鬨地,紀姣姣有些意外的看向謝偃,用眼神問他:此事當真?
謝偃輕道:“夏蒔依因為受傷的確性情大變,太子為了她和幾個言官都鬨僵了。”
“太子妃那麼好的性子說變就變?”奇了怪了。
那莽夫振臂一呼,大聲道:“東歧妖人假借出使之名謀害陛下、太後,這口氣如何咽得下,要我說就該聽淵王的,發兵東歧,打回去討個公道,免得他們一次次冒犯天威,把咱們都看扁了!你們說是不是?!”
這話的確是說到了激進者的心坎裡。
“就是!”
“換了先帝在位,這會兒可能已經打到東歧老家了!”
“太子雖仁慈但不免顯得軟弱,現在又因為女人不管政事,豈是明君所為……”那莽夫越說越激烈,恨不能自己是先皇帝重寫一份傳位詔書!“我看這個皇位就應該給——”
啪!
一粒花生米狠狠擊在他面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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