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竺不敢怠慢,翻符籙的同時拋出青、紅、白、黑、黃五色小旗,分別置於東南西北中五方。
“開壇符命已宣傳,律令飛敕徹天地,真文字是黃王篆,但蕩無極聽此言。”他手中執令,腳踏七星,做的是有模有樣。
隻見穹頂應召般閃爍出滾滾虛影,如同千軍萬馬奔騰。
連左寒都不由吃驚,這名不見經傳的廢物還能招來天兵天將不成?
黑煙中的怪物也察覺了異常,冷風席捲而來,紀姣姣化符成形,桃木劍已握在手中伶俐擋下這一擊,猛力震的她手心發麻。
插在土裡的五色令旗開時瘋狂轉動,連成無形的閉環屏障,將黑霧困在其中。
隱約可見裡面電閃雷鳴,嘶聲哀嚎,看起來戰況激烈,就連外圍的土壤都被鑿出千萬坑洞。
隻片刻,阿竺就滿頭大汗,顫抖不止。
拘靈遣將不光看符籙中收納的靈將,也要看施術者的能力,如今身在煉鬼陣中,道人的修為已經打了折扣。
他撐到了極限,突地嘔出口鮮血。
哢嚓!
令旗被生生折斷,穹頂的翻湧瞬間熄去——
靈神已滅,圍困即破!
阿竺被反噬的力量撞飛出去,黑煙中的怪物就像猛獸嗅到獵物般瘋狂追擊。
嘩啦啦,鐵鏈攪著樹根和爛泥,恨不能開山劈地!
所有人都驚呆了。
數十丈高的龐大身軀漆黑如墨,披散的毛髮根根爆豎就像竄起的火焰。
它的臉頰凹凸不平,與其說像人,不如說像猿,兩頰生著如同魚目般的大眼睛,口中獠牙倒插內彎,腥臭的唾液不斷往下流淌。
茹毛飲血,面目猙獰。
它渾身捆綁著的大鐵鏈已經嵌進骨頭,與皮肉生長在一起,鎖鏈的來源處零零散散的拖拽在後頭,像是曾經千萬年都被禁錮在土地之中。
這就是真身嗎?
左寒發現鬼怪不斷扭動著腦袋,但兩隻眼睛直勾勾盯著阿竺,他心一橫,抬手猛力將阿竺往前推去!
“死你一個,好過死大家!”
俗話說得好,死道友,不死貧道。
阿竺眼見那鐵鏈掃來,他連忙低頭咕嚕翻滾,居然仗著身形小巧,從那巨大的鏈鎖空隙裡跳了過去。
呯。
地上被砸出一道深淵地縫,汩汩往外冒著幽綠寒氣。
所有人鳥獸散去,唯獨紀姣姣執劍起符,猛地抓過鐵鏈想要將它拽回去。
一人一鬼物,如同蜉蝣撼大樹。
可偏偏,她定住了身。
秦子觴大驚:“紀姣姣,咱們在鬼陣中,恐怕沒辦法抵擋它的攻擊!”
“誰說我要抵擋,最好的防守就是進攻!”紀姣姣厲聲,手中紅繩像遊龍一樣順著鐵鏈“蹭蹭蹭”竄進那龐大身軀,鎖住白骨!
這才發現,剛纔被毀去的五色令旗已經被五帝錢取代,她竟然重置了屏障?!
紀姣姣鑽入縱橫交錯的鐵鏈中,如同飛燕淩雲霄。
眸中沒有畏懼,獨剩強勢。
“一道鎖雙足,地養縛靈力!二道鎖雙臂,驅龍斷風雨!三道四道封天目,汲煞法力卸無常!”
她的法繩穿過黃符也穿過鬼怪的五臟六腑,萬丈金光從它體內迸出。
撕扯的痛楚令它勃然大怒。
一瞬間,鐵鏈翻飛,風雲聚變。
十幾道地淵同時裂開!
阿竺腳底打滑,整個人往下摔去,秦子觴根本來不及抓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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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鳥獸散去,唯獨紀姣姣執劍起符,猛地抓過鐵鏈想要將它拽回去。
一人一鬼物,如同蜉蝣撼大樹。
可偏偏,她定住了身。
秦子觴大驚:“紀姣姣,咱們在鬼陣中,恐怕沒辦法抵擋它的攻擊!”
“誰說我要抵擋,最好的防守就是進攻!”紀姣姣厲聲,手中紅繩像遊龍一樣順著鐵鏈“蹭蹭蹭”竄進那龐大身軀,鎖住白骨!
這才發現,剛纔被毀去的五色令旗已經被五帝錢取代,她竟然重置了屏障?!
紀姣姣鑽入縱橫交錯的鐵鏈中,如同飛燕淩雲霄。
眸中沒有畏懼,獨剩強勢。
“一道鎖雙足,地養縛靈力!二道鎖雙臂,驅龍斷風雨!三道四道封天目,汲煞法力卸無常!”
她的法繩穿過黃符也穿過鬼怪的五臟六腑,萬丈金光從它體內迸出。
撕扯的痛楚令它勃然大怒。
一瞬間,鐵鏈翻飛,風雲聚變。
十幾道地淵同時裂開!
阿竺腳底打滑,整個人往下摔去,秦子觴根本來不及抓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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