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善事,方能結善果,你跟菩薩許的願纔會實現。這是寺廟,菩薩都看著呢。”夏侯凝夜說得一本正經。
青粲好糾結,是聽阿嫂的話呢,還是讓菩薩看到他的善心?
夏侯凝夜沒給他考慮的時間:“扶一下。”
“你自己怎麼不扶?”
“男女授受不親。”
“可我也是男的啊!”
“小孩子不算。”
青粲被迫用瘦小的身軀,扶住那個雙腿發軟的女子。
等上了馬車,那女子渾身發抖,面色紅得厲害,喘息聲不止,彷彿在經受巨大的折磨。
青粲不懂,夏侯凝夜卻是明白的,這女子分明中了媚藥。
佛堂之地,竟用這種下作的藥。
女子眼神迷離地看著夏侯凝夜,手亦忍不住伸向他,可下一瞬間,她卻狠狠折回,用金釵狠狠紮進了自己的大腿,以換取片刻的清明。
青粲驚呆了,夏侯凝夜一把將孩子抱給車伕滄浪:“別讓他掉下去,走。”
又問那女子:“去哪裡?”
那女子痛苦喘息,額頭一片汗漬
夏侯凝夜隻能將她帶回了賀家吳氏處——他住的宅子沒有女眷,不妥當。
吳氏一看遇到的女子,驚得手裡的菜都掉了:“賀、賀大小姐啊!”
“認識?”
吳氏點點頭,正想要解釋,夏侯凝夜卻已開口:“那有勞嫂子先照顧她。”
又囑咐滄浪:“去把城裡最好的大夫請來。”
吳氏將人帶到床上,見她一身的汗,臉色蒼白,腿上又都是血,也是慌得不行:“要不請賀家的人來?賀大小姐這樣子實在不太好。”
“等大夫來了再說。”夏侯凝夜取出金瘡藥遞給吳氏,“先處理她腿上的傷。”
吳氏接了藥就進去了。
大夫和賀檀一前一後進了院。
大夫一探,當即就變了臉色:“‘笑春風’,我解不了。”
“‘笑春風’是什麼?”吳氏問。
賀檀的臉色也很古怪,隻讓門口的賀致遠帶著兩個妹妹去玩。
“勾欄裡最烈的藥物。”大夫深深歎了口氣。
吳氏驚呆了:“賀……怎麼會——”中這種藥?
“我寫個藥方,能緩解下,至於要徹底解了,隻有那個辦法。”
那個辦法。三人都懂。
相比呆愣的賀氏夫妻,夏侯凝夜鎮定許多,帶大夫開藥,取出二十兩的銀票,算作診金和封口費。
等大夫離開,淥波去抓藥,賀檀才終於回過神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夏侯凝夜三言兩語把事說了,略去賀小姐拿錢賄賂他的那段,聽得賀檀目瞪口呆:“有人要害賀大小姐!”
夏侯凝夜點點頭:“此事疑點頗多。既然她是賀家小姐,怎麼寮房裡隻有她一人,侍女呢?我原本打算去找寺中僧人,她卻阻止了我,聲稱‘他們都是一夥的’。很明顯,這事涉及賀家、寺中僧人。”
又道,“我不是賀家的人,也不清楚內情,不好乾涉,剩下之事就交給賀兄了。”
賀檀見夏侯凝夜要走,急了:“傅兄幫幫忙!賀家有內奸,我不能把賀大小姐送回去,她如今又這個樣子,我也不知如何是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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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氏驚呆了:“賀……怎麼會——”中這種藥?
“我寫個藥方,能緩解下,至於要徹底解了,隻有那個辦法。”
那個辦法。三人都懂。
相比呆愣的賀氏夫妻,夏侯凝夜鎮定許多,帶大夫開藥,取出二十兩的銀票,算作診金和封口費。
等大夫離開,淥波去抓藥,賀檀才終於回過神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夏侯凝夜三言兩語把事說了,略去賀小姐拿錢賄賂他的那段,聽得賀檀目瞪口呆:“有人要害賀大小姐!”
夏侯凝夜點點頭:“此事疑點頗多。既然她是賀家小姐,怎麼寮房裡隻有她一人,侍女呢?我原本打算去找寺中僧人,她卻阻止了我,聲稱‘他們都是一夥的’。很明顯,這事涉及賀家、寺中僧人。”
又道,“我不是賀家的人,也不清楚內情,不好乾涉,剩下之事就交給賀兄了。”
賀檀見夏侯凝夜要走,急了:“傅兄幫幫忙!賀家有內奸,我不能把賀大小姐送回去,她如今又這個樣子,我也不知如何是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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