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怎麼沒有可能。
”
陳平德搖了搖頭,嘶啞道:“哪種可能都有,這天底下發生的任何事情都沒有絕對的,就算板上釘釘的事情,說不定也能被翻案,更何況是這種猜測的事情。
”
“但我們該做的已經都做了,接下來要做的就是儘可能的離開這裡。
”
“剩下的事情,就交給道兒他們去處理吧。
”
“我們要做的僅僅隻是出來曆練而已,這種事情太高了,暫時已經不是我們能觸摸到的高度了。
”
“是,老爺。
”
隨後兩人沒有絲毫猶豫,當即便離開了這座城池。
哪怕這座城池,已經都快將我有秘密刻畫在臉上了,但他們依舊沒有任何心動的意味,出來曆練並不意味著一定要探索所有機緣,合適的選擇自己該有的機緣,纔是最重要的。
至於天道這種事情...明顯不是什麼機緣。
就算他們找到了天道,驗證了那個年輕人就是天道又能如何?能給他們帶來一丁點的好處嗎?
不能!
這種沒好處,全是危機的機緣和秘密,誰愛去探查誰就去吧,反正他們是不感興趣。
...
很快。
兩人就抵達了一座新的城池。
此刻他們正面無表情的坐在一座茶樓裡,之所以面無表情,完全是因為茶樓裡的那個說書人嘴裡正滔滔不絕講的話。
“後來?後來你們猜怎麼著?”
“嗨,那個天才就一直固定在這個修為,再也無法長進!”
“一個16歲就築基期九重的天才,雖然比不上中州,據說那裡有人一生下來就是金丹期,但在我們這裡16歲的築基期九重,已經可以引起很大的轟動了!”
“這個少年乃是一戶獵人家裡領養出來的。
”
“在16歲之前,沒有展現出一絲在修為上的天賦,一個獵人也沒有什麼資源給撿來的孩子去修行。
”
“那個少年就這樣一直陪著獵人上山砍柴打獵,直至16歲那年,不知走了什麼運,據說是在野外吃了一個果子,然後一夜
“當時可是引起了周圍不少大宗門的注意啊!”
“16歲的築基期九重,這是可以成為最年輕金丹期的天才啊!”
“甚至當時有不少人說這人是什麼,聖人轉世,在16這年突然覺醒了修為,可以說是引起了很大的轟動!”
“不少人都想方設法的將自己的女兒,許配給這個天才。
”
“一個大宗門,以很優渥的條件,將這個少年收進了宗門,不但給這個少年的養父一筆很大的靈石,並且許諾隻要少年不背叛宗門,宗主的位置給不了,但以後少年在宗門的地位絕對僅次於宗門之下。
”
“對於一個不是從小培養起來的人,宗門能給出這種許諾,已經是很誠懇了。
”
“但...誰知,從那之後,這個少年的修為就再也沒有變過。
”
“在最開始的五年,這個宗門還抱有一絲希望,雖然這個少年對修煉上的事情完全不懂,檢測出來的天賦也很差,整個人看起來也土裡土氣的,一點都不靈光。
”
“但這個宗門,還是將宗門內最好的修煉資源,全都供應給這個少年,他們覺得這個少年是聖人轉世,隻是記憶還沒恢複而已。
”
“就這樣過了二十年。
”
“這個少年的修為依舊沒有一絲變化。
”
“直至這時,這個宗門才放棄了,他們對外聲明,這個少年的修為完全是在野外誤食了靈果,僥倖沒死的情況下,修為達到了築基期九重。
”
“雖然快速提升了修為,但卻有很嚴重的弊端,那就是修為終生不能再進一步。
”
講到這裡。
這個茶樓裡的那個說書人,有些惋惜的唏噓道:“沒過多久,那個少年就在一次宗門遇襲中,為保護宗門弟子而死。
”
下方眾人忍不住紛紛感慨了起來。
“這少年心也算善了,可以想象這些年宗門給少年最高的資源,而少年修為卻一點都不漲,私底下這個宗門的弟子對這個少年的冷嘲熱諷肯定是少不了。
”
“在這種情況下,這個少年最後還是選擇了為保護宗門弟子而付出自己的生命,也不算辜負這些年來宗門的栽培了。
”
“誰說不是呢,雖說修為沒有回報,但就這份心,在如今宗門中有誰敢說自己宗門弟子能為宗門付出性命的,能得到如此一個弟子,也算那個宗門的幸運了。
”
“這少年也是個知恩圖報的人,這些年來一直消耗宗門的資源,但修為卻無法提升,估計內心也是百般愧疚吧,這就是命啊,將一個人放在不屬於他的位置,必定德不配位,德不配位必遭天譴啊。
”
整個茶樓內議論紛紛,顯然不少人都在認真聆聽著這個說書人講的故事。
隻有陳平德和六子,兩人面無表情的沉默在原地。
“...”
六子沉默了許久後,才率先開口道:“老爺,是不是時光回溯了?我怎麼感覺這一幕好像發生過?”
“確實發生過。
”
陳平德掃了眼四周,認真觀察了一會兒後纔開口道:“我們已經從那座城離開了,並且在一個新的茶樓裡,隻是這個故事...聽起來有點過於耳熟了。
”
“老爺,意思是那個老頭和這個說書人嘴裡的少年是一個人?”
“應該不是。
”
陳平德搖了搖頭,停頓了一下纔開口道:“那個老頭嘴裡的少年修為是築基期一重,而這個說書人嘴裡那個少年的修為是築基期九重,光修為就不一樣。
”
“隻是沒有關於外貌的詳細資訊,不然可以做出大致判斷。
”
“那怎麼說老爺,這個少年聽起來也有點像那位的化身。
”
“...”
陳平德沉默了一會兒後,忍不住輕歎了一口,一邊揉著太陽穴一邊輕搓道。
“我現在也有點懵,我現在想,會不會是我們搞錯了一件事情。
”
“那就是天道其實並不是隻有一個分身,而是可以有好幾個。
”
“甚至是近百個,近千個,如果這樣說的話,就完全可以說的通了。
”
”
“在這種情況下,這個少年最後還是選擇了為保護宗門弟子而付出自己的生命,也不算辜負這些年來宗門的栽培了。
”
“誰說不是呢,雖說修為沒有回報,但就這份心,在如今宗門中有誰敢說自己宗門弟子能為宗門付出性命的,能得到如此一個弟子,也算那個宗門的幸運了。
”
“這少年也是個知恩圖報的人,這些年來一直消耗宗門的資源,但修為卻無法提升,估計內心也是百般愧疚吧,這就是命啊,將一個人放在不屬於他的位置,必定德不配位,德不配位必遭天譴啊。
”
整個茶樓內議論紛紛,顯然不少人都在認真聆聽著這個說書人講的故事。
隻有陳平德和六子,兩人面無表情的沉默在原地。
“...”
六子沉默了許久後,才率先開口道:“老爺,是不是時光回溯了?我怎麼感覺這一幕好像發生過?”
“確實發生過。
”
陳平德掃了眼四周,認真觀察了一會兒後纔開口道:“我們已經從那座城離開了,並且在一個新的茶樓裡,隻是這個故事...聽起來有點過於耳熟了。
”
“老爺,意思是那個老頭和這個說書人嘴裡的少年是一個人?”
“應該不是。
”
陳平德搖了搖頭,停頓了一下纔開口道:“那個老頭嘴裡的少年修為是築基期一重,而這個說書人嘴裡那個少年的修為是築基期九重,光修為就不一樣。
”
“隻是沒有關於外貌的詳細資訊,不然可以做出大致判斷。
”
“那怎麼說老爺,這個少年聽起來也有點像那位的化身。
”
“...”
陳平德沉默了一會兒後,忍不住輕歎了一口,一邊揉著太陽穴一邊輕搓道。
“我現在也有點懵,我現在想,會不會是我們搞錯了一件事情。
”
“那就是天道其實並不是隻有一個分身,而是可以有好幾個。
”
“甚至是近百個,近千個,如果這樣說的話,就完全可以說的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