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之前,我就說過。
”
“下國的那些人,隻是資源和天賦比不上你們宗門弟子。
”
“但凡出來一個天賦和你們宗門弟子差不多的,就可以做到越級戰鬥。
”
“現在,這個人出來了。
”
“以一竅通體境,拚死了五竅擇道境。
”
“在那男人將被削尖的臂骨刺進飛魚宗弟子的脖頸時,這飛魚宗弟子是否完全毫無招架之力呢?”
“非也。
”
“一竅通體境的身體素質都遠超常人,更何況是五竅擇道境。
”
“此時,這個飛魚宗的弟子,隻要緊緊的在胸前抓住那男人刺穿脖頸透出來的臂骨,這樣就可以阻礙那男人的進攻。
”
“臂骨隻突出了一點,所以那男人在將臂骨往後頸深處捅的時候,臂骨身旁的皮肉是在往兩側擠壓的。
”
“換句話說。
”
“那男人承受著遠比這個飛魚宗弟子更劇烈的疼痛,並且這個飛魚宗的弟子身體素質遠超這男人,隻要緊緊的在胸前抓住那男人刺穿脖頸透出來的臂骨,然後不停的用力將手中的扇子朝自己後背砸去。
”
“僵持一段時間後,那男人肯定比飛魚宗弟子先死。
”
“畢竟,五竅擇道境的身體素質和一竅通體境的身體素質根本不能相談並論。
”
“但這個飛魚宗的弟子明顯在面對死亡時慌亂了,或許根本沒想到如何應對,那那個男人將臂骨在飛魚宗弟子後頸中不停轉動,擴大傷口的時候,這飛魚宗弟子的宿命就已經註定了。
”
說到這裡。
這個雅宗的宗主不由長歎了一口氣,失望道:“戰鬥經驗還是太少了,就連妖獸之間的戰鬥,落下風的那一方也知道在面臨死亡時應該冷靜。
”
“將所有力量都聚攏起來,在緊要關頭給出致命一擊,來換一個搏命的機會。
”
“而身為人類,戰鬥經驗竟然連妖獸都不如。
”
“掙紮的越劇烈,脖子上的傷口也就愈大。
”
“這飛魚宗弟子,死的不冤。
”
而一旁的飛魚宗宗主,此時面色陰晴不定的陰沉著沒有講話,如果不是他們宗門的勢力遠遠不如雅宗,此時他早就開口破罵了起來。
而旁邊坐在高台上的一個宗主,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這男人我宗看上了,剛好戰鬥風格也適合我宗,我們戰宗要了。
”
“嘖,這可由不得你啊,這男人至少斷了個手腕,接上之後完全不影響築基,這種天才,我們宗可是也眼紅的狠呐。
”
...
而這時。
季如月微微喘著氣,高聳的胸脯不停上下波動著,緩緩從飛劍上降下來落在陶飛面前:“情況如何了?”
“這次,將是我們飛龍宗的崛起之日。
”
而一旁的陶飛師父也是緩緩落下,喘了幾口氣後才叉腰道:“孽徒,情況怎麼樣了,今天這幾趟跑的給我這老骨頭都要累斷了。
”
“呃...”
陶飛眼神飄忽的猶豫了一會兒後,才小心翼翼道:“首先不得不說宗主大人眼神真好,在剛纔宗主大人不在的時候。
”
“陳道和牛莽以一己之力,擊殺了飛魚宗二三十名弟子,其中領頭的是領悟了陣道的五竅擇道境弟子王遠明,剩下的全都是四竅斬凡境。
”
“什麼?”
季如月眼中閃過一絲震驚,難以置信的抬頭望向天幕上的畫面,他自然知道陳道這兩人的資質絕非凡響,可天資不等於實力啊!
一個天資非凡的一竅通體境,絕不意味著這個一竅通體境可以在五竅擇道境中亂殺啊?
看來,這次飛龍宗是註定要崛起了啊!
然而下一秒——
她盯著畫面中的一幕,突然愣在原地。
隻見陳道左眼綁著一條黑布,黑布上面隱隱滲透著血跡,雙手拄著木傘站在一旁,面色看起來有些微微慘白,好像有些虛弱。
而牛莽正蹲在地上,耷拉著右手,嘴巴緩緩張合好像在講些什麼。
而她的弟子,尹誌平,此時顯然已經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靠在樹乾上,一副下一秒就要歸西的樣子。
“這什麼情況?”
一旁的陶飛師父也看見了這一幕,跳起來就一巴掌打在陶飛頭上,面帶怒容的低吼道:“孽徒,你跟我講,這是什麼情況!”
“我讓你在這裡盯著,你就給我這麼一個結果!?”
陶飛滿眼委屈的揉了揉後腦,內心滿是怨言。
你也知道我隻是在這裡盯著啊,我又跳不進去,我除了能看著他們,還能乾什麼。
要是可以跳進去,憑他金丹境的實力,他直接保送陳道去奪得榜首了。
但這些話他還是沒有說出口,聲音中帶著委屈低下頭:“那個,雖然陳道幾人擊斃了飛魚宗那麼多弟子,但自身受的傷也不小。
”
“然後就這樣了...”
“牛莽右腕幾乎斷了,陳道左眼被刺瞎了,胸口兩處洞穿傷,然後尹誌平幫陳道擋了一擊天絕陣,使出了拚命的法決。
”
“然後此時也快死了...”
“大概情況就是這樣了。
”
“陳道左眼瞎了?”
季如月聽聞這個訊息,原本好看的面容瞬間陰沉了下來,靈氣控製不住的湧到拳頭處,一拳砸向地面,在腳下轟出一個不小的土坑後。
才一字一句道,面色陰沉的冰冷道。
“一個必定入聖的天才,你跟我說他左眼瞎了?”
“左眼瞎了,如何築基?”
“一個無法築基的天才,就算再天才,和凡人又有何兩樣?”
“難道這種情況,都不打開天幕進行營救的嗎?”
感受到宗主好像有些生氣,陶飛不由縮了縮脖子:“掌控天幕的是那鬼手,那鬼手是不會打開天幕的,那鬼手將聖上的指令視為聖人之言,絕不違背。
”
“而且...”
“也是在陳道左眼瞎了之後,大家才發覺陳道竟然是一竅通體境。
”
“呼。
”
季如月面色陰沉的深呼吸了幾口後,略微惋惜的搖了頭,感慨道:“也罷,自古天纔多如牛毛,但真正能成長起來的又有幾個。
”
“天妒英才,天妒英才,這話可不是說說而已。
“這什麼情況?”
一旁的陶飛師父也看見了這一幕,跳起來就一巴掌打在陶飛頭上,面帶怒容的低吼道:“孽徒,你跟我講,這是什麼情況!”
“我讓你在這裡盯著,你就給我這麼一個結果!?”
陶飛滿眼委屈的揉了揉後腦,內心滿是怨言。
你也知道我隻是在這裡盯著啊,我又跳不進去,我除了能看著他們,還能乾什麼。
要是可以跳進去,憑他金丹境的實力,他直接保送陳道去奪得榜首了。
但這些話他還是沒有說出口,聲音中帶著委屈低下頭:“那個,雖然陳道幾人擊斃了飛魚宗那麼多弟子,但自身受的傷也不小。
”
“然後就這樣了...”
“牛莽右腕幾乎斷了,陳道左眼被刺瞎了,胸口兩處洞穿傷,然後尹誌平幫陳道擋了一擊天絕陣,使出了拚命的法決。
”
“然後此時也快死了...”
“大概情況就是這樣了。
”
“陳道左眼瞎了?”
季如月聽聞這個訊息,原本好看的面容瞬間陰沉了下來,靈氣控製不住的湧到拳頭處,一拳砸向地面,在腳下轟出一個不小的土坑後。
才一字一句道,面色陰沉的冰冷道。
“一個必定入聖的天才,你跟我說他左眼瞎了?”
“左眼瞎了,如何築基?”
“一個無法築基的天才,就算再天才,和凡人又有何兩樣?”
“難道這種情況,都不打開天幕進行營救的嗎?”
感受到宗主好像有些生氣,陶飛不由縮了縮脖子:“掌控天幕的是那鬼手,那鬼手是不會打開天幕的,那鬼手將聖上的指令視為聖人之言,絕不違背。
”
“而且...”
“也是在陳道左眼瞎了之後,大家才發覺陳道竟然是一竅通體境。
”
“呼。
”
季如月面色陰沉的深呼吸了幾口後,略微惋惜的搖了頭,感慨道:“也罷,自古天纔多如牛毛,但真正能成長起來的又有幾個。
”
“天妒英才,天妒英才,這話可不是說說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