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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任何悲慘的故事結局都隻有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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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啦!”

一道刺耳的皮肉被劃破的聲音傳來。

滾燙的鮮血灑在飛魚宗男子的頭頂上。

而他也在這一瞬間聽見了身後男子嘴裡強忍劇痛的悶哼聲,忍不住勝券在握的收回白扇,準備給跳在自己後背上,用裸絞掛在自己身後的莽漢,再次一扇。

...

而男子的這一擊,幾乎將牛莽的右拳連根剁下。

那白扇,實在過於鋒利。

如果不是有拳套護住右手,此時右手應該早已粉碎,但哪怕如此,那件法器拳套也已經被劃開,失去靈性,不能再使用。

而牛莽右拳被從手腕處幾乎全部切開。

不停灑落的滾燙鮮血中,露出一根極其慘白的臂骨,此時這根臂骨前段正掛著一縷縷血肉。

剛纔這男子的那一擊,斜的砍到了他的臂骨上,將他臂骨甚至都砍掉了一片骨渣。

而牛莽強忍著疼痛,神情猙獰的盯著那幾乎被砍斷的右拳,以及那被削尖的臂骨,獰笑了一下,聲音發顫的高吼道:“謝了!”

下一秒——

牛莽彷彿感受不到疼痛一般,雙腳緊緊架在男子的腰間讓自己不被甩下去,而與此同時高舉起那被削尖的臂骨,怒吼了一聲。

像平日清晨練拳那樣,帶著勢不可擋的氣勢,朝眼前男人的後頸處猛地刺去。

“刺!”

“哈哈哈哈哈哈!!!”

牛莽發出一陣興奮至極的大笑聲,用儘全身力量,用力將臂骨再次向男子的後頸刺進去,希望可以刺的更深一點。

並與此同時,不停的攪動著臂骨,將傷口變大。

並且嘴裡也沒停下。

在男子後頸被刺,發出慘痛叫聲的一瞬間,他便緊緊的貼在男子後背,毫無形象如同一隻村頭的野狗一般,張開大嘴用力撕咬著男人的耳朵。

他必須要用一條胳膊摟住男子的脖子,來讓自己不被甩下去,不然他真想用手去摳男子的眼珠子。

然而,男子並沒有第一時間斷氣。

臨死之前的恐懼和不甘,讓男人歇斯底裡的胡亂揮舞著白扇,朝背上的牛莽砸去。

然而牛莽就像是一頭纏住獵物的蟒蛇一般,無論男子如何掙紮,又或是如何劈砍,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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莽就是緊緊貼在身上不被甩下去。

很快。

男子最後一口氣也被耗儘,眼中充斥著濃鬱不甘以及悔恨,整個人重重砸在地上,倒在地上之前時他看到的最後一個畫面,就是單手拄著木傘朝他走來的陳道。

直到死,他那些同門子弟也沒一人來救他。

而直到他此刻看見陳道木傘上的血跡,內心閃過一絲瞭然,慘笑了一下,呼吸猛地驟停,就那樣眼睛睜大趴在地上望著一側已經枯萎的雜草。

就此死去。

...

“呼哈。

牛莽搖晃著身形緩緩從男子屍體上掙紮的,他的嘴被男子用白扇砍了一刀,此時像是被踹壞的鼓風機一樣,吐字不清的咧嘴笑道。

“一竅通體境咋了?”

“瞧不起一竅通體境?”

“道爺都說了,隻要是人,就都會死。

“對不,道爺?”

他眼中閃過一絲暢快淋漓的爽快感,抬頭望向面前走來的道爺:“道爺,咱們兩這也算給大周國揚名了吧?”

“哈哈哈哈。

“大周國中從石城走出來的兩個男人,以兩人之力擊斃了蓮湖仙國的二三十個天才。

“這也算一戰揚名了吧?”

而陳道沒有講話。

他此刻狀態也沒好在哪去。

在牛莽和身下這男子纏鬥的第一時間,他並沒有前往幫助牛莽。

在周圍那些弟子準備前往幫助老大的時候,他和那頭妖虎將這群人攔了下來。

天絕陣被破,手持白扇的老大沒事兒,但這些手持黑扇的弟子紛紛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反噬。

最後——

那頭妖虎兩個前肢被砍斷,虎尾被砍斷,一隻眼睛被刺瞎。

他左眼被刺瞎,腹部兩個洞穿傷,身上多了數處劍傷。

以這些作為代價。

他和妖虎,一人一虎,全殲飛魚宗二三十名弟子。

飛魚宗二三十名弟子,無一人前來支援,給牛莽和那飛魚宗的男子,創造了短暫的纏鬥時間。

陳道,牛莽。

兩人但凡有一人輸了,另一人的下場,都是等死。

但兩人,都贏了。

就像陳道說的,人都會死,修行之人也是人。

任何悲慘的故事結局,都隻有兩個。

敵人死,或是自己死。

陳道單手拄著沾滿血跡的木傘,強撐著不讓自己身體倒下,面色沾滿鮮血看不清表情的盯著牛莽沉默了許久後,才嘴角擠出一個笑意嘶啞道。

“手斷了?”

“嗯。

牛莽有些無奈的舉起那個幾乎被連根砍斷的右手:“也不能說完全斷吧,出去找個醫師,說不定還能接上。

“道爺,你這眼睛...”

“應該是瞎了。

陳道點了點頭,抬起手抹了沾滿血跡的左眼,停頓了一下纔開口道:“不是這頭老虎,給我擋了那一劍,瞎的就不是眼了,腦袋也掉了。

“這頭老虎挺通人性的,咋沒看見它呢?”

“那邊躺著呢。

“死了?”

“沒有,兩根前肢被連根砍斷了,虎尾斷了,眼睛也瞎了一個了。

“可惜了,早知道落到這幅光景,還不如我們自己動手剁了還能整點烤虎掌吃。

“它聽見這話,應該會來和你拚命的。

“嗨,這不是它現在不在麼,我想著講個笑話什麼的調節調節氛圍的。

“你的幽默感,常人理解不了。

“哦。

牛莽停頓了一下,才低著頭望向自己那慘白的骨臂:“那男的呢,也死了?”

“不知道,躺在那邊一動不動,應該死了,那一招草祭看起來像是以命搏命同歸於儘的殺招。

“這小子嘴上說的不愛拚命,卻一直乾的拚命事。

“嗯。

陳道點了點頭後纔開口道:“說實話,我沒看懂他,我甚至連他名字是什麼都不知道,但他竟然會捨命救我。

“給我一種很不真實的感覺。

“可能真的是我父親?”

“現在我也不確定了。

陳道搖了搖頭,從懷裡掏出一瓶丹藥扔給牛莽:“這瓶丹藥服了,止血止痛,撕點布給你先包紮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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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會死,修行之人也是人。

任何悲慘的故事結局,都隻有兩個。

敵人死,或是自己死。

陳道單手拄著沾滿血跡的木傘,強撐著不讓自己身體倒下,面色沾滿鮮血看不清表情的盯著牛莽沉默了許久後,才嘴角擠出一個笑意嘶啞道。

“手斷了?”

“嗯。

牛莽有些無奈的舉起那個幾乎被連根砍斷的右手:“也不能說完全斷吧,出去找個醫師,說不定還能接上。

“道爺,你這眼睛...”

“應該是瞎了。

陳道點了點頭,抬起手抹了沾滿血跡的左眼,停頓了一下纔開口道:“不是這頭老虎,給我擋了那一劍,瞎的就不是眼了,腦袋也掉了。

“這頭老虎挺通人性的,咋沒看見它呢?”

“那邊躺著呢。

“死了?”

“沒有,兩根前肢被連根砍斷了,虎尾斷了,眼睛也瞎了一個了。

“可惜了,早知道落到這幅光景,還不如我們自己動手剁了還能整點烤虎掌吃。

“它聽見這話,應該會來和你拚命的。

“嗨,這不是它現在不在麼,我想著講個笑話什麼的調節調節氛圍的。

“你的幽默感,常人理解不了。

“哦。

牛莽停頓了一下,才低著頭望向自己那慘白的骨臂:“那男的呢,也死了?”

“不知道,躺在那邊一動不動,應該死了,那一招草祭看起來像是以命搏命同歸於儘的殺招。

“這小子嘴上說的不愛拚命,卻一直乾的拚命事。

“嗯。

陳道點了點頭後纔開口道:“說實話,我沒看懂他,我甚至連他名字是什麼都不知道,但他竟然會捨命救我。

“給我一種很不真實的感覺。

“可能真的是我父親?”

“現在我也不確定了。

陳道搖了搖頭,從懷裡掏出一瓶丹藥扔給牛莽:“這瓶丹藥服了,止血止痛,撕點布給你先包紮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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