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穿過一片雲層。
幾十輛飛舟並排前行,緩緩降低高度。
前方已不再是蔚藍大海,而是一片片山脈以及叢林,隱約還能看見深居在叢林裡的村子和部落以及城鎮。
此地,便是蓮湖仙國。
牛莽見狀,忍不住輕呼了口氣,揉了揉自己略微疲憊的眼睛有點無力道:“終於到了,五天時間都在飛舟上度過了。
”
這五天內,他們用著古戒內自帶的水在飛舟上簡易洗漱。
並聞著那潮濕的海風,整整五天,從一開始對大海的新鮮感,到疲勞感,直到最後的無感。
原本驚為天人的大海,在看了五天後,好像也並沒有感覺到有什麼所震撼的地方了,隻感覺這帶著海腥味的海風一直千篇一律,毫無亮點。
飛舟進入眼前這片大陸上空,幾炷香的功夫後,就落在一個叢林面前。
而此時叢林面前早已圍滿了人群。
有的人衣袍上繡著飛龍,有的人衣袍上繡著蝴蝶,更有人衣袍上繡著五顆星星,一眼望去,便知這些不屬於同一個勢力,但隱約又像是同一個勢力。
這些人,都是蓮湖仙國的境內的宗門勢力。
很快——
陳道他們這輛一艘飛舟,緩緩降落在地上。
剛降穩。
便看見一個穿著灰衣胸口繡著飛龍的一個年輕男子滿臉和善笑容的大步走了過來:“恭喜陶師兄安全歸來了,快快開始吧。
”
“這次角鬥賽,太子親自來觀賽了,並且周圍幾個仙國也派人來了,旨在揚我蓮湖仙國之威,早就等待多時了。
”
“別廢話,師弟,聽我說。
”
陶飛面色嚴肅的打斷了面前這個男人的客套話:“這五人暫時不能交出去,我得去找師父,請師父做個指示,這五人當中有一人可能對我們飛龍宗至關重要。
”
“萬萬不可交出去。
”
“來不及耽擱,我現在就去找師父,如果蓮湖仙國那邊過來要人,你儘量拖一拖。
”
男人眉頭微微皺起有點難為道:“可蓮湖仙國那邊估計很快就會
“我不管這些。
”
陶飛面色慍怒的開口道:“你要記住,你首先是飛龍宗的弟子,其次纔是蓮湖仙國的子民,哪個在前哪個在後,你自己心裡要有點分寸。
”
“我很快就回,無論發生什麼,你也要給我拖住。
”
“好吧。
”
隨後陶飛也來不及過多耽擱,當即腳下生蓮,便朝不遠處的飛龍宗來人所處位置飛去。
他可以使用金丹傳音。
但此地此時高手如雲,金丹不知幾何,就連元嬰也是存在的,這種情況下用金丹傳音很容易便被截胡。
而如果牛莽的天資走漏出去,那到時候可就不是他飛龍宗一家的事情了。
...
見陶師兄剛剛下舟,便急急忙忙的飛走,被留下的這個男人,忍不住面色古怪的望向站在舟上的陳道等人。
“話說,你們當中誰是那個讓陶師兄如此慌亂的人?”
陳道面色平靜的沒有講話,隻是抬起眼皮在不經察覺的觀察著王勝平,這五天時間內,他時不時便會去觀察王勝平。
內心早已有了很明確的答案。
此人雖是三竅養穴期,但隻要動作快點,甚至不會費吹灰之力,便可以將其擊殺。
這兩天他有注意到,王勝平無論是起身洗漱,還是閉目運功,又或是靠在舟壁上淺睡,都會有意識無意識的避開左腰。
儘量不會讓自己的左腰觸碰到任何東西。
尤其是那日在離開海日島,飛舟劇烈波動時,被甩在空中的王勝平,唯一做的一個下意識反應就是護住自己的左腰。
這是一個無論身處何處,都會下意識保護自己左腰的潛意識行為。
這個潛意識的行為,很容易告訴別人,王勝平的左腰或許有極其嚴重的暗傷,可能是練功導致,有可能是在某次對戰導致。
但無論哪種原因。
得知左腰是弱點就夠了,至於剩下的...
陳道隨意的的掃了眼身旁的牛莽,沒有講話,依舊安安靜靜的站在原地。
而牛莽眼睛眯起也沒有講話,低著頭沉思了片刻後,才突然嘴角揚起一個弧度。
就在這時——
一個身穿官服的中年男人面色微微冰冷的走來,盯著站在飛舟面前的這個飛龍宗弟子陰沉道:“二十六艘飛舟,其中二十五艘飛舟上的五名天才都已被送到角鬥叢林入口處。
”
“為何你飛龍宗這一艘飛舟,遲遲不送人?”
“呃...”
沒想到蓮湖仙國主持角鬥賽的人會來這麼快,堵在飛舟面前這個飛龍宗弟子眼珠子轉動了幾下,急中生智道:“啊,是這樣,他們...身體有些不適,說要休息一下。
”
然而面前這個身穿官服的中年男人根本沒有理會,而是將手放在腰間斜挎著的大刀上冰冷道:“太子此時正坐在高台,你莫非要太子殿下等你飛龍宗不成?”
“還是你飛龍宗已被敵國滲透?準備違抗聖命?”
“額...”
飛龍宗這名弟子被扣下來的這麼大一頂帽子有點嚇到,略微焦急的望向不遠處正站在山腰和師父交談的陶師兄,猶豫了一下,才訕訕道:“那個...這是哪裡話,飛龍宗永遠忠於聖上的。
”
說完,便側開身子讓開。
而這個身穿官服的男人,從懷裡掏出一張宣紙也沒耽誤:“王勝平。
”
“在。
”
“陳道。
”
“在。
”
“...”
“...”
“白潤。
”
“在。
”
“嗯。
”中年男人隨意的點了點頭,將紙塞進懷裡,大手一揮:“跟上。
”
隨後陳道等人對視了一眼,也沒有講什麼多餘的話,就此跟上中年男人,而坐在飛舟尾部的白潤此時也緩緩歎了口氣跟了上去。
哪怕身為金丹,又如何。
...
很快。
陳道等人便被中年男人引至一處叢林入口前,此時面前已經聚集了不少人,有百餘人了,此時這百餘人無一人開口講話,但從那不安的眼神中,應該可以看出大家都不是那麼的鎮定。
就在這時——
一個身穿官服的中年男人面色微微冰冷的走來,盯著站在飛舟面前的這個飛龍宗弟子陰沉道:“二十六艘飛舟,其中二十五艘飛舟上的五名天才都已被送到角鬥叢林入口處。
”
“為何你飛龍宗這一艘飛舟,遲遲不送人?”
“呃...”
沒想到蓮湖仙國主持角鬥賽的人會來這麼快,堵在飛舟面前這個飛龍宗弟子眼珠子轉動了幾下,急中生智道:“啊,是這樣,他們...身體有些不適,說要休息一下。
”
然而面前這個身穿官服的中年男人根本沒有理會,而是將手放在腰間斜挎著的大刀上冰冷道:“太子此時正坐在高台,你莫非要太子殿下等你飛龍宗不成?”
“還是你飛龍宗已被敵國滲透?準備違抗聖命?”
“額...”
飛龍宗這名弟子被扣下來的這麼大一頂帽子有點嚇到,略微焦急的望向不遠處正站在山腰和師父交談的陶師兄,猶豫了一下,才訕訕道:“那個...這是哪裡話,飛龍宗永遠忠於聖上的。
”
說完,便側開身子讓開。
而這個身穿官服的男人,從懷裡掏出一張宣紙也沒耽誤:“王勝平。
”
“在。
”
“陳道。
”
“在。
”
“...”
“...”
“白潤。
”
“在。
”
“嗯。
”中年男人隨意的點了點頭,將紙塞進懷裡,大手一揮:“跟上。
”
隨後陳道等人對視了一眼,也沒有講什麼多餘的話,就此跟上中年男人,而坐在飛舟尾部的白潤此時也緩緩歎了口氣跟了上去。
哪怕身為金丹,又如何。
...
很快。
陳道等人便被中年男人引至一處叢林入口前,此時面前已經聚集了不少人,有百餘人了,此時這百餘人無一人開口講話,但從那不安的眼神中,應該可以看出大家都不是那麼的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