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澄被白茉莉拽著,不情不願地走了進來。
“狗東西,你磨蹭什麼呢!”
眾人隻見江澄穿著一條破洞大褲衩,頭頂著一個養蜂人的特製帽子,透過紗簾子隱隱約約還可以看到裡面的墨鏡。
江婉兒一捂臉:
“小澄!你又在作什麼妖呢!”
劉朵朵挽著張語語的胳膊:
“二嫂,我就說沒有這麼簡單吧。”
看著江澄的樣子,最開心的就是劉鵬遠了,五十步笑百步被玩的明明白白的!
“我說澄兄嘚,你這是什麼造型呀,挺別緻啊!”
江澄歎了口氣:
“遠哥,你可就別說了,還不是那通電話的原因,姐夫讓狗哥揍了我一頓。”
白狼瘋狂搖頭:
“我不是,我沒有,你別瞎說,明明是我要揍你,然後你逃跑激起了我的求勝欲,你要不跑不就沒這事兒了嗎?不過還別說,這真讓我想起了當年和主人在一起追兔子的美好時光!”
江澄眼皮直跳,狗哥啊,我把你當哥,合著你把我當兔子了啊!
白狼表示:怎麼了?你有意見?
劉不凡給了它一腳:
“你丫小點聲。”
“不凡,你看大伯來了,咱要不換個地方再吃啊,這裡太嘈雜了,亂鬨哄的。”
劉屹千擺擺手:
“婉兒,大伯不是那麼講究的人,在哪裡都一樣的。”
“那好吧,服務員!”
當服務員小姑娘過來一看,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對,這桌客人不是已經點過了嗎?菜呢?碗呢?難道是我記錯了嗎?
點完等待上菜,白狼自覺地鑽到桌子底下,等待來自四面八方的喂投。
“大伯,您說太爺爺在秘境中那個關乎全人類生存的秘密任務可以給我說說嘛?我興許可以幫得上忙。”
劉屹千還沒回答,劉朵朵和劉鵬遠倒是先吃了一驚:
“大哥,咱太爺爺還活著?”
“阿遠,朵朵,你們太爺爺還活著呢,隻不過幾十年間都在執行秘密任務,就連大伯我也是今天淩晨纔出來。”
“默默姐呢?”
“你堂姐跟我一起執行任務,也是
猜到弟弟妹妹要問什麼,劉不凡說道:
“你倆不用擔心,默默姐有我一個屬下送的護身符,沒有安全問題的。”
看了一眼桌子底下的白狼:
“明天咱就一起找咱姐去。”
劉鵬遠和劉朵朵鄭重地點了點頭。
……
地府之中,黑胖子一行人抬著飯盒來到忘川河邊的一處小別墅。
放眼望去:
漫山遍野的彼岸花,紅得透徹;
妖嬈多姿的曼陀羅,紫得誘人;
清澈見底的忘川河,涼的清冽。
一縷縷微風,似乎是要從汗毛眼中穿過;
一陣陣花香,好像熱戀中的女友敲開你的心房。
白無常看著眼前具有地府文化特色的美景,一時間竟忘記了繼續往前走。
“老範,你說咱還得做多少年打工人才能買得起這裡的房子。”
黑無常也是被眼前的景色震撼的幾乎說不說話來:
“老謝,這就不是咱能想的地方,好好當差吧,爭取年底單位分福利能有咱幾本掛曆。”
閻王感慨地說道:
“小範小謝啊,你們才幾千歲,年輕人就要沉得住氣,要多學學前輩,上一任黑白無常就是一直兢兢業業勤勤懇懇的。”
白無常期待的問道:
“大王,之後二位前輩就可以在這裡買房了嗎”
閻王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
“然後我就在這裡買了第二套房。”
黑白無常嘴角抽搐,大王您老實在是太狗了,壓榨員工就這麼爽嗎?還有就是您老還用買嗎?全地府都是您的,誰不知道這裡的開發商就是您小舅子,您這屬於左手倒右手,橫豎不吃虧啊!
鐘判官沒有糾結這個房子問題,因為去年單位就在這裡分了他一套,雖然公攤面積有點大。
“大王,咱們現在就進去合適嗎?萬一人家在午休,打擾到他們這個後果有點嚴重啊。”
閻王深吸了一口氣,按理說自己這個陰間一把手怎麼也不該害怕兩個陰魂吧,但是誰讓人家後邊有人呢!
用手狠狠的搓了把臉:
“你們看我這樣是不是精神了很多?”
三人看著閻王那張黑臉,大王,您這話問的,我們就很難回答啊!
“小範,小謝,這次帶你倆過來,就是要讓你們確認一下這兩位和你們說的那個年輕人有沒有關係知道嗎?”
“知道了大王。”
“嗯嗯,咱進去吧。”
然後黑白無常抬著飯盒,鐘判官提著酒跟著黑胖子一塊兒走向一個小院。
這間坐落在忘川河邊的小院中,一個上了點歲數的中年人坐在曼陀羅的花圃中,一名女子依偎在他的肩膀上。
“小嬋,你說那個奇怪的人把咱帶到這個地方都好幾年了吧?怎麼自那之後再也沒有見過他呢?”
“阿秋,有點耐心,那個人一看就是大能者,讓咱在這裡等著肯定是有意義的,而且看他也不像對咱有什麼敵意的,看到咱倆都是叔叔阿姨的叫著。”
劉屹秋歎了口氣:
“哎,我還是有點不能接受咱們已經死掉的事實啊,小凡那時候才20多歲,他還是個孩子啊。”
武淩嬋嘴角抽搐:
“我說你這個老傢夥,當初我才19就跟了你生了蕁兒,小凡20多歲怎麼就是孩子了!”
溫馨的氛圍彷彿一下子就被打破:
“我說老婆子,凡兒怎麼就不是孩子了!20多歲年齡很大嗎?”
“老傢夥你是不是不想過了!竟然叫我老婆子!我很老是嗎!好啊你,你這就嫌棄我老了,這日子沒法過了!”
“哎哎哎,老婆我不是這個意思啊,你聽我解釋!”
“你竟然吼我?老傢夥!你竟然敢吼我?你個沒良心的!”
劉屹秋突然發現幾句話還沒說完,就又把自己套了進去,我隻是想講講道理啊,怎麼就吼你了呢?
於是又加大了一下口氣,試圖讓老婆冷靜下來:
“老婆安靜一下,聽我解釋呀!”
“我不聽我不聽!”
這時閻王一行人正好走進來:
“嘿嘿,我又來了找您二位吃酒了。”
然後一個拖鞋飛過來,直接呼在黑無常臉上。
“滾!”
“滾!”
“你們看我這樣是不是精神了很多?”
三人看著閻王那張黑臉,大王,您這話問的,我們就很難回答啊!
“小範,小謝,這次帶你倆過來,就是要讓你們確認一下這兩位和你們說的那個年輕人有沒有關係知道嗎?”
“知道了大王。”
“嗯嗯,咱進去吧。”
然後黑白無常抬著飯盒,鐘判官提著酒跟著黑胖子一塊兒走向一個小院。
這間坐落在忘川河邊的小院中,一個上了點歲數的中年人坐在曼陀羅的花圃中,一名女子依偎在他的肩膀上。
“小嬋,你說那個奇怪的人把咱帶到這個地方都好幾年了吧?怎麼自那之後再也沒有見過他呢?”
“阿秋,有點耐心,那個人一看就是大能者,讓咱在這裡等著肯定是有意義的,而且看他也不像對咱有什麼敵意的,看到咱倆都是叔叔阿姨的叫著。”
劉屹秋歎了口氣:
“哎,我還是有點不能接受咱們已經死掉的事實啊,小凡那時候才20多歲,他還是個孩子啊。”
武淩嬋嘴角抽搐:
“我說你這個老傢夥,當初我才19就跟了你生了蕁兒,小凡20多歲怎麼就是孩子了!”
溫馨的氛圍彷彿一下子就被打破:
“我說老婆子,凡兒怎麼就不是孩子了!20多歲年齡很大嗎?”
“老傢夥你是不是不想過了!竟然叫我老婆子!我很老是嗎!好啊你,你這就嫌棄我老了,這日子沒法過了!”
“哎哎哎,老婆我不是這個意思啊,你聽我解釋!”
“你竟然吼我?老傢夥!你竟然敢吼我?你個沒良心的!”
劉屹秋突然發現幾句話還沒說完,就又把自己套了進去,我隻是想講講道理啊,怎麼就吼你了呢?
於是又加大了一下口氣,試圖讓老婆冷靜下來:
“老婆安靜一下,聽我解釋呀!”
“我不聽我不聽!”
這時閻王一行人正好走進來:
“嘿嘿,我又來了找您二位吃酒了。”
然後一個拖鞋飛過來,直接呼在黑無常臉上。
“滾!”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