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擊倒在地的馬宗師用儘全力壓製著自己的傷勢,但是他知道,剛纔這一腳將自己的本源之力已經摧毀,即使能夠活下來,不久之後也會成為一個廢人。
看到劉不凡竟然可以變化容貌,而且稱呼剛纔那個猛人為老婆,絕望之際深思,當初的選擇究竟是否正確。
而一旁的化勁武者,看到己方的宗師都已經被擊倒,趁著劉不凡兄弟慶祝重逢,無人關注他時,打算腳底抹油,溜之大吉。
可是還沒走兩步,一片樹葉就從他的脖頸劃過,死亡的前一秒看到,那抹綠色竟然不帶一絲鮮血。
“老婆,手法不錯。”
“老公,你教得好。”
聽到自己大哥大嫂甩出一份狗糧,劉鵬遠就直愣愣的把畫板放在張語語面前,也不說啥話。
而張語語也是把手機直愣愣地放在劉鵬遠面,然後一句話也不說。
二人相視無語,就連快要嗝屁的馬宗師都感覺到了一絲小小的尷尬。
劉鵬遠:臥槽,腦子一熱就把畫遞了過去,接下來該咋辦啊?我還沒送過女生禮物呢,草率了啊,大哥,幫忙呀,弟弟到底該咋辦呐!
張語語:羞死了,阿遠會不會覺得我很不矜持啊,還說什麼兩件禮物,這是什麼糟糕的台詞啊,平時那麼多偶像劇都看到狗腦子裡了嗎?
白狼:好像有人在說我?
現場的觀眾就這樣看著二人對視了整整五分鐘。
江婉兒悄悄地說道:
“老公,咋辦,兩人好像都蚌住了?”
“好像比小澄和茉莉難搞,那對至少還都是沒皮沒臉的存在,阿遠和語語臉皮太薄了。”
在又等了足足五分鐘之後,狗都坐不住了:
“鵬遠殿下,你不先把東西接過來嗎?這樣站著不覺得乾得慌嗎?”
智商高達190的劉鵬遠這才反應過來:對啊!我應該先接過來啊,瞧我這腦子,都讓狗吃了。
白狼:怎麼好像又有人提我?
可是用哪隻手呢?左手?不行不行,有顏料,不把東西弄臟了嗎。右手?可是右手拿著畫板呢啊!丫的,這條傻狗出的都是什麼鬼主意!
張語語聽到白狼的話也是恍然大悟,可是同樣面臨了和劉鵬遠一樣的問題,該用哪隻手?可是都拿著東西呢啊!
就這樣二人又
劉不凡實在看不下去了,再耽誤耽誤都要吃早飯了!
“阿遠!還不把東西接過來!”
從小就聽大哥話的劉鵬遠一哆嗦,下意識的就伸手去拿,結果一把握在張語語的小手上,這下兩個人都是一哆嗦。
啪嘰一下,手機螢幕碎了,畫板掉在了地上,盒飯扣在了畫上。
劉鵬遠:完了,第一次送禮物就搞砸了,語語會不會很生氣啊,不過小手好軟啊。
張語語:完了,第一次送禮物就搞砸了,阿遠會不會以為我毛毛躁躁的啊。
劉不凡:完了,我這傻弟弟這輩子註定要守著金山窮死了,你咋不學學老哥我呢!
江婉兒:完了,好浪漫,我的少女心啊,這種青澀的感覺就是初戀嗎?
白狼:完了,還打算吃點剩飯,這下倒好,全浪費了。
張爺爺:完了,養了二十多年的小小姐要跟別人跑了,不過對方好像是劉家公子,也算是門當戶對吧,老爺您可以放心了。
馬宗師:完了,我是真的要完了!
不配擁有姓名的化勁武者:完了,我是已經完了…
然後這種尷尬竟然又持續了五分鐘!
劉不凡忍無可忍,一巴掌拍在劉鵬遠頭上。
“哎呦,哥,你怎麼又打我腦袋?”
“不打你打誰!毛手毛腳的,人家語語給你準備的禮物都弄到了地上,也不說道個歉,安慰安慰人家,還傻愣愣地站著,白吃這麼多年飯了!”
張語語看到劉鵬遠被大哥嗬斥,連忙解釋:
“劉先生,你不要怪阿遠啊,是我沒有拿穩才掉在地上的,這不怪阿遠的。”
“哼,還讓人家小姑娘護著你,你說你白長這麼大了。”
“語語,對不起啊,我太毛手毛腳了,下次,下次一定不這樣了!”
張語語一聽小臉一紅:
“那個,下次,我也不這樣了。”
江婉兒對著劉不凡伸出一個大拇指,劉不凡一癟嘴,深藏功與名。
這時老者對著劉不凡拱手道:
“多謝劉公子救命之恩!”
隨手為之的事情,劉不凡根本沒有在意:
“嗐,多大的事兒啊,要說謝,我先在此謝過對我弟弟的救命之恩和收留之恩,這個恩情,我不會忘記的。”
“爺爺,我怎麼還不知道,您竟然還這麼厲害啊?”
老者一臉複雜地看著養了20多年的孫女:
“語語,事到如今,我也不能瞞著你了,其實我並不是你的親爺爺。”
“啊!”張語語吃驚的看著對方,一臉的不可思議。
“你真正的爺爺其實是我的老主人,京都張家的家主,說起張家,劉公子應該知道吧?”
劉不凡和劉鵬遠點點頭,這個家族以前和劉家的關係還頗為要好,甚至一度還想結為兒女親家,可是在上任家主張老爺子出事兒之後,倆家就很少來往了。
隻見老者頗為惆悵的回憶起來:
“二十多年前,老爺帶著剛出生不久的小小姐和我去道觀裡祈福,沒想到回來的路上遭到伏擊。
我和老爺費儘全力擊殺了對方兩名宗師,但是對方人數實在太多,而且竟然還有熱武器,身為宗師自然不懼這個,但是為了保護小小姐我們耗費了太多內力,他們一路追擊,我和老爺被逼到一處懸崖。”
說道這裡,老者明顯陷入了極度痛苦的回憶:
“然後姥爺為了掩護我和小小姐,自爆本源和對方一名宗師同歸於儘。
我也和小小姐掉落懸崖,後來我暗自潛回京都,竟然聽到了老爺因病逝世的訊息,而且張家竟然還出現了另一個小小姐!
我瞬間就意識到這件事不簡單,絕對有內鬼,但我受傷嚴重,實力當時已經退到暗勁,無力報仇,於是我帶著小小姐來到這大山深處隱居,為了保守這個秘密,我也從未展示過武力。”
老者看向張語語:
“小小姐,還請你不要責怪老朽。”
從未聽過這些辛秘的張語語,此時已經淚流滿面,輕輕鑽到老者懷中:
“我不怪您,一點也不怪您,如果不是您我早就不在人世了。
從今往後您就是我爺爺,我相信爺爺他老人家在天之靈也肯定會同意的。”
“小小姐,這樣不合適啊,你在不知情時老朽還能以爺爺自居,但是現在,實在不合適啊!”
張語語倔強地看著老者:
“這麼多年難道您就沒想過爺爺當初為什麼要用自爆的方式掩護我們嗎?”
突如其來的這個問題讓老者有些不知所措,20年來他從未思考過這個問題!
“爺爺,我怎麼還不知道,您竟然還這麼厲害啊?”
老者一臉複雜地看著養了20多年的孫女:
“語語,事到如今,我也不能瞞著你了,其實我並不是你的親爺爺。”
“啊!”張語語吃驚的看著對方,一臉的不可思議。
“你真正的爺爺其實是我的老主人,京都張家的家主,說起張家,劉公子應該知道吧?”
劉不凡和劉鵬遠點點頭,這個家族以前和劉家的關係還頗為要好,甚至一度還想結為兒女親家,可是在上任家主張老爺子出事兒之後,倆家就很少來往了。
隻見老者頗為惆悵的回憶起來:
“二十多年前,老爺帶著剛出生不久的小小姐和我去道觀裡祈福,沒想到回來的路上遭到伏擊。
我和老爺費儘全力擊殺了對方兩名宗師,但是對方人數實在太多,而且竟然還有熱武器,身為宗師自然不懼這個,但是為了保護小小姐我們耗費了太多內力,他們一路追擊,我和老爺被逼到一處懸崖。”
說道這裡,老者明顯陷入了極度痛苦的回憶:
“然後姥爺為了掩護我和小小姐,自爆本源和對方一名宗師同歸於儘。
我也和小小姐掉落懸崖,後來我暗自潛回京都,竟然聽到了老爺因病逝世的訊息,而且張家竟然還出現了另一個小小姐!
我瞬間就意識到這件事不簡單,絕對有內鬼,但我受傷嚴重,實力當時已經退到暗勁,無力報仇,於是我帶著小小姐來到這大山深處隱居,為了保守這個秘密,我也從未展示過武力。”
老者看向張語語:
“小小姐,還請你不要責怪老朽。”
從未聽過這些辛秘的張語語,此時已經淚流滿面,輕輕鑽到老者懷中:
“我不怪您,一點也不怪您,如果不是您我早就不在人世了。
從今往後您就是我爺爺,我相信爺爺他老人家在天之靈也肯定會同意的。”
“小小姐,這樣不合適啊,你在不知情時老朽還能以爺爺自居,但是現在,實在不合適啊!”
張語語倔強地看著老者:
“這麼多年難道您就沒想過爺爺當初為什麼要用自爆的方式掩護我們嗎?”
突如其來的這個問題讓老者有些不知所措,20年來他從未思考過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