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劉不凡隻覺得自己口渴難耐。
緩緩睜開雙眼,映入眼簾的完全是一個陌生的世界。
之所以能夠做出這個判斷,那是因為此刻他所處的一片山林之中,所有生長的植被就沒有一種認識的。
尤其是遠處那幾棵高度至少百米的巨大樹乾,劉不凡可以確定絕不是地球的生物。
“我這是在地府嗎?”
劉不凡望著這異域的景色,不自禁地喃喃自語道。
不過隨即整個人一激靈!
“我靠!我可以說話了!
我靠!我的腿也好了?!
我靠!亂吃藥被封住的經脈也通了?!”
劉不凡興奮地走了兩步,又原地蹦了幾下,然後哢嚓一聲脆響,差點把大胯給岔劈了。
老劉一手扶著樹,一手揉著腰,笑的後槽牙都快爆出來了:
“哈哈哈哈,還有痛覺,這不是做夢,這真的不是夢!我還沒死!我康複了,老婆,我康複了!”
聽著樹林中隻迴盪著自己的笑聲,又想起和江婉兒的面容,劉不凡整個人一滯,興奮也戛然而止。
又四下望瞭望這個陌生的世界,劉不凡突然升起來一陣無力感。
自己雖然已經康複了,但是也僅僅是康複了而已,現在的處境依然是未知,未來的路也依然是迷途。
看著天空中那顆比太陽大的多發光源,劉不凡確信自己已經不在地球之上了,但現在具體在哪,估計隻有天知道吧。
“老婆,真不知道這輩子還能不能再見到你。”
惆悵的劉不凡剛長長的歎了一口氣,就又被眼前突然出現的一幕給驚呆了。
隻見在不遠處的天空之中,有幾個腳踩飛劍的人影嗖嗖劃過,看得老劉一愣一愣的。
然後在那幾個人影之後,又嗖嗖嗖飛過幾隻似驢非馬的動物。
過了好一段時間,劉不凡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
“這特麼科學嗎?我該不會是穿越到了一個修仙的世界了吧?這麼狗血的嗎?!”
不過震驚過後,劉不凡心中卻燃起了熊熊希望,如果這是一個修仙世界,那我豈不是也有機會去修煉?
而且如果我真的有一天能夠擁有這個世界的頂級力量,那麼是不是就有機會回到地球,回到婉兒身邊?
思緒到此,劉不凡一掃陰霾,那個天之驕子彷彿在這一刻重生!
但是下一刻一陣咕
看著樹林中花花綠綠的野果,說實話,劉不凡有點不敢吃,畢竟這裡的東西是不是碳基生物都難說。
穿越沒穿死我,一口果子再竄死我,那我豈不是白被車給創了?
不過俗話說的好,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劉不凡忍耐饑餓良久,還是對野果子下了手。
讓他驚喜的是,這些果子入口極甜,味道相當之好,雖然不多,但是臨時果腹也算是上乘了。
於是一路上將沿途的野果一掃而空,邊吃邊向遠處有煙的地方走去,畢竟那意味著可能有人的存在。
然而就在老劉一路逛吃逛吃之時,一柄明晃晃的刀子慢慢抵在了他的腰子上。
“朋友,今天天氣不錯,借點錢花花可好?”
劉不凡直呼臥槽,我特麼這是遇到劫道得了?可為啥他說的不是漢語我依然能夠聽懂?
劫匪看到已經呆住的劉不凡,手裡的刀子又戳了戳:
“愣著乾啥?沒聽到我說話嘛!”
劉不凡很詫異的張開雙臂:
“我說朋友,你特麼眼睛是不是有毛病?你看我渾身上下就穿著一身病號服,我哪來的錢借給你花花?
你這業務能力跟師孃學的吧,咋挑人的?”
劫匪上下打量了一下劉不凡這一身奇怪的衣服,好像是沒啥東西可搶哈。
不過注意到劉不凡的帥氣的長相,突然嘴角一勾,伸了伸舌頭:
“嘿嘿嘿,朋友,沒有錢,這不還有人嘛。”
看著對方逐漸變態的表情,劉不凡一陣惡寒,然後一個側步,隨即手腕一抖,劫匪的刀就到了他的手裡。
噗呲~
“哎呦臥槽,我的腰子啊!”
“嗬嗬,小爺我好歹也是練過的,雖然現在沒有真氣,但我劉家的武術底子你當鬨著玩呢嗎?”
劫匪捂著腰子連連求饒:
“公子饒命,公子饒命啊!”
這回輪到劉不凡不懷好意地看著對方了:
“你,把衣服脫下來。”
“啊?這麼直接嗎?”
“你特麼脫不脫!”
劫匪還以為劉不凡和他一樣有著特殊的小愛好,於是麻利的把自己衣服褲子都脫了。
“官人~不要因為我是一朵嬌花就憐惜我哦~”
劉不凡看著鬍子邋遢的劫匪一臉嬌羞的樣子,都特麼快原地去世了:
“炒!給老子圓潤的滾!”
劫匪一臉期待地還想說點什麼,劉不凡反手一刀紮在他屁股上:
“你特麼再不滾我特麼就弄死你丫的!”
看著劫匪消失的背影,劉不凡又是一陣乾嘔,本想著直接滅口,但自己初來乍到,壓根不清楚當地的勢力分佈,所以還是先不要為自己留下死仇了。
天空之中,雲層之上,正在哼著歌,扛著一把粉色大砍刀,帶著一幫小弟閒溜達的魔帝突然一愣。
一旁的赤蛇立刻把剛祭練而成的一條靈蛇拿在手裡,警覺的觀察著四周,沒錯,現在的赤蛇,手裡還是有蛇的,還沒有被某狗和某鳥給烤了。
而跟隨的魅將軍也冷冷地拿起月刃,就等著自家宗主的一聲令下。
不過魔帝在愣完之後卻一切如常,上位者是不能輕易讓屬下看出自己心思的,哪怕死侍也不行。
於是伸手捏了捏魅將軍的小臉兒:
“小魅呀,別那麼緊張嘛,女孩子家家的成天冷著臉可不好,來,給爺笑一個。”
魅將軍撅了噘嘴表示,宗主您老人家剛纔拿著刀砍人的時候可不是這麼說的,刀上的血還沒乾呢啊喂!
“還有赤蛇,你丫的把你那條長蟲拿一邊去,你看它那慫樣,每次看到就想烤了,炒!”
赤蛇一臉委屈,這可是我的本命靈寵,您老嫌棄的也太明顯了吧。
一行人就這樣有說有笑的返回魔殿,手下們誰都沒有對地面上的劉不凡,這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凡人多看一眼。
笑話,我們堂堂仙帝仙尊水平的大佬們,你一個小赤佬憑啥讓我們多看一眼,你丫的算個渣渣呀!
不過魔帝雖然表面有說有笑的,但心裡此刻已經亂了。
他怎麼會在這裡呀?他不應該在那個世界和另一個我在一起嘛?這究竟是不是他啊?不過真的好希望是他呀,幾千年沒見,真的還挺想的呢。
而此時的劉不凡,卻絲毫不知道他已經被這個世界目前的最強者給盯上了。
把玩著手裡的刀子,下意識撓了撓屁股繼續前進。
隨著時間的流逝,路上的行人也多了起來,看著和地球完全不一樣的風土人情,老劉一陣心潮澎湃。
這裡的人看起來都傻不愣登的,憑小爺我的智商和口才,忽悠這幫人還不得跟忽悠三孫子似的!
“炒!給老子圓潤的滾!”
劫匪一臉期待地還想說點什麼,劉不凡反手一刀紮在他屁股上:
“你特麼再不滾我特麼就弄死你丫的!”
看著劫匪消失的背影,劉不凡又是一陣乾嘔,本想著直接滅口,但自己初來乍到,壓根不清楚當地的勢力分佈,所以還是先不要為自己留下死仇了。
天空之中,雲層之上,正在哼著歌,扛著一把粉色大砍刀,帶著一幫小弟閒溜達的魔帝突然一愣。
一旁的赤蛇立刻把剛祭練而成的一條靈蛇拿在手裡,警覺的觀察著四周,沒錯,現在的赤蛇,手裡還是有蛇的,還沒有被某狗和某鳥給烤了。
而跟隨的魅將軍也冷冷地拿起月刃,就等著自家宗主的一聲令下。
不過魔帝在愣完之後卻一切如常,上位者是不能輕易讓屬下看出自己心思的,哪怕死侍也不行。
於是伸手捏了捏魅將軍的小臉兒:
“小魅呀,別那麼緊張嘛,女孩子家家的成天冷著臉可不好,來,給爺笑一個。”
魅將軍撅了噘嘴表示,宗主您老人家剛纔拿著刀砍人的時候可不是這麼說的,刀上的血還沒乾呢啊喂!
“還有赤蛇,你丫的把你那條長蟲拿一邊去,你看它那慫樣,每次看到就想烤了,炒!”
赤蛇一臉委屈,這可是我的本命靈寵,您老嫌棄的也太明顯了吧。
一行人就這樣有說有笑的返回魔殿,手下們誰都沒有對地面上的劉不凡,這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凡人多看一眼。
笑話,我們堂堂仙帝仙尊水平的大佬們,你一個小赤佬憑啥讓我們多看一眼,你丫的算個渣渣呀!
不過魔帝雖然表面有說有笑的,但心裡此刻已經亂了。
他怎麼會在這裡呀?他不應該在那個世界和另一個我在一起嘛?這究竟是不是他啊?不過真的好希望是他呀,幾千年沒見,真的還挺想的呢。
而此時的劉不凡,卻絲毫不知道他已經被這個世界目前的最強者給盯上了。
把玩著手裡的刀子,下意識撓了撓屁股繼續前進。
隨著時間的流逝,路上的行人也多了起來,看著和地球完全不一樣的風土人情,老劉一陣心潮澎湃。
這裡的人看起來都傻不愣登的,憑小爺我的智商和口才,忽悠這幫人還不得跟忽悠三孫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