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狼瞥了它一眼,切,一隻小奶狗而已還跟我稱兄道弟。
德牧好像是個熱心腸,雖然二哈沒理它但還是繼續說道:
“我說兄弟啊,你要是真暈機了你說出來,這又不是什麼見不得狗的事兒,在籠的各位誰還沒有暈過呢,是不是兄弟們!”
“汪汪汪!”
群狗響應。
一隻薩摩耶舔了舔毛:
“就不喜歡和你們這些男生玩,說話太粗魯了,一點正形都沒有。”
聽到這聲音,白狼隻覺得DNA動了,什麼杜賓早已經被拋到腦後,儘自己最大的力氣把眼珠子轉到薩摩耶那邊,但是也隻能瞥見一抹白色。
主人啊,快點給我把穴道解開啊,我等不到落地了啊,這聲音太好聽了吧!
接下來又聽小薩說道:
“你看看人家哈哥,從上飛機開始就一聲不吭的,狗長得帥又有紳士派頭,你們呀,跟著學著點,一天天就知道稱自己是單身狗,為什麼單身心裡沒點筆數嗎?”
二哈聽到這話,整條狗的魂兒都已經飛了,瞧一瞧,這小妹妹多會說話啊。
“呦,我當是誰呢,原來是薩薩啊,怪不得一聽就露著那味兒呢,看上人家哈哥就直說唄,打什麼擦邊球啊。”
一隻銀狐犬翻著白眼汪道。
聽到這句話,本來魂兒已經飛了的二哈,現在魂兒已經沒了。
地球上狗妹兒的質量這麼高嗎?滄瀾大陸八千年都沒有遇到一條讓我心動的,這一下有了兩隻?主人啊,我終於可以告別單身了。
白狼正在感慨,兩隻狗已經撕了起來:
“嗬,這不是銀狐嗎?我說咋一上飛機就一哆嗦,原來是婊場太強了啊。”
“切,你哆嗦你是因為你缺鈣,怎麼你那主人最近沒有餵你奧利給口味的骨頭嗎?”
“可我吃的也隻是骨頭,不像某些狗,直接吃奧利給。”
這邊激戰正酣,另一邊德牧一臉羨慕地看著二哈:
“我說兄弟,你這夠可以的啊,兩大美狗為你爭風吃醋,你竟然還能做到不動如山,穩坐釣魚台,實乃吾輩之楷模呀,是不是兄弟們”
“汪汪汪!”
群狗再次響應。
“薩婊,你看說了這
“狐媚子,別說我,你看哈哥搭理你了嗎?”
“沒有啊,可是我又沒有舔著臉湊上去。”
“那你說舔著臉的是我嘍?”
“誰舔誰知道!”
“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看我不咬禿你的毛!”
德牧看的心潮澎湃:
“兄弟,不,大哥!你當真就這麼淡定嗎?兩隻美狗為了你可都要打起來了,你好歹說點什麼啊!”
隨後德牧一臉悟了的感覺:
“哦!我懂了!大哥你這是高手啊!現在上去勸誰都不好使,反而可能被兩邊集火,但是如果一會兒下了飛機,分別找她們各自安慰,再說一說對方的壞話,說不定好事能成雙呢!
大哥,以後你就是我大哥了!”
二哈這個無語啊,我一句話都沒說,你就這麼多戲嗎?
世界是不是缺你一個奧斯卡金狗子獎啊!
可在此時,雙方的戰火還是燒到了二哈這裡。
“哈哥,你來評評理,是不是這條狐媚子不講理!”
“哈哥,你別聽薩婊胡咧咧,她就是沒對你按什麼好心!”
可是眾狗眼中二哈依然是一動不動。
德牧徹底服了!
什麼是真男人,呸,真公狗!
那就是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麋鹿興於左而目不瞬啊。
兄弟剛纔還在懷疑你裝逼,現在看來大哥你是真牛逼!
薩摩耶看到白狼依然是一動不動,心中也犯了嘀咕,會不會哈哥認為我是個潑婦?這樣不就便宜了對方那個狐媚子了嗎
銀狐眼睛滴流亂轉,也尋思著自己在哈哥面前的表現是不是有點過了?
於是兩條狗狗同時一改要咬死對方的樣子。
“嗐,薩姐,你看我,肯定是貓薄荷偷吃多了,有點上頭,剛纔的話可都不是真心地啊~”
“哎呦~狐妹,瞧你這話說,姐姐我也是暈機把腦子吐了出去,說話有些沒遛,你也不要當真啊~”
德牧整條狗已經麻了,大哥!你就是我大哥!我本來以為你在第五層!沒想到原來你在大氣層!
保持著自己C位的優勢,讓競爭者自我解決矛盾,不表明自己的態度,讓他們自我安利,自我說服,不費一槍一彈,不良費一點口舌就實現了係統內部的完美自洽,我的天啊,您到底是不是一條狗!這操作也太六了吧!
從今日起我願稱呼您一句海狗,太海了,太渣了,不過我好喜歡!
話說老白和江澄出門之後,後者一臉忐忑的跟著便宜老丈人來到一個小診所門口。
江澄吞了口唾沫:
“白叔叔,您這是打算直接把我腿卸了之後立刻止血嗎?咱們去市醫院好不好?我怕這裡沒有這條件啊。”
“這孩子,說啥話呢,來,跟我進去吧。”
看著門口閃光的‘捅主任衛生室’,江澄後退一步:
“那個,我能選擇不進去嗎?”
“你不進來我怎麼安排啊,真是的。”
“該來的還是要來了嗎,算了算了,逃不過的就面對吧,茉莉你可要記得你說的,殘疾了也要養著我啊。”
江澄視死如歸的進入到小診所,就看到一個老頭帶著一個厚厚的老花鏡,頭都沒抬:
“感冒發燒,出門左轉;
頭疼腦熱,出門左轉;
傷口包紮,出門左轉;
吃藥抓藥,出門左轉。”
老白咳嗽了一聲,老頭一激靈,瞥了一眼江澄:
“白組長您來了啊,嘿嘿,這是要測試新人嗎?”
說話的老頭儼然就是碰瓷兒的那位。
“算是吧,把高壓放電室的門打開吧。”
“好的組長,您跟我來。”
江澄一路上打量著這個奇怪的醫院和這個奇怪的老頭。
“小澄啊,先給你介紹一下,這是童老,龍組江州市的元老成員了,化勁巔峰修為,差一步就到宗師了。”
江澄一激靈,老丈人好像不僅人厲害,背景貌似也不那麼簡單啊。
“小澄,接下來你看到的將是這個社會最大的秘密之一,龍組的基地,一旦進去再想出來,那就隻有犧牲或當做叛徒被清理,你想好了嗎?”
江澄臉皮直跳:
“您老都告訴我這是最大的秘密了,如果我不進去,現在是不是就要被清理了?”
老白一臉壞笑:
“你這孩子,打小就聰明!”
從今日起我願稱呼您一句海狗,太海了,太渣了,不過我好喜歡!
話說老白和江澄出門之後,後者一臉忐忑的跟著便宜老丈人來到一個小診所門口。
江澄吞了口唾沫:
“白叔叔,您這是打算直接把我腿卸了之後立刻止血嗎?咱們去市醫院好不好?我怕這裡沒有這條件啊。”
“這孩子,說啥話呢,來,跟我進去吧。”
看著門口閃光的‘捅主任衛生室’,江澄後退一步:
“那個,我能選擇不進去嗎?”
“你不進來我怎麼安排啊,真是的。”
“該來的還是要來了嗎,算了算了,逃不過的就面對吧,茉莉你可要記得你說的,殘疾了也要養著我啊。”
江澄視死如歸的進入到小診所,就看到一個老頭帶著一個厚厚的老花鏡,頭都沒抬:
“感冒發燒,出門左轉;
頭疼腦熱,出門左轉;
傷口包紮,出門左轉;
吃藥抓藥,出門左轉。”
老白咳嗽了一聲,老頭一激靈,瞥了一眼江澄:
“白組長您來了啊,嘿嘿,這是要測試新人嗎?”
說話的老頭儼然就是碰瓷兒的那位。
“算是吧,把高壓放電室的門打開吧。”
“好的組長,您跟我來。”
江澄一路上打量著這個奇怪的醫院和這個奇怪的老頭。
“小澄啊,先給你介紹一下,這是童老,龍組江州市的元老成員了,化勁巔峰修為,差一步就到宗師了。”
江澄一激靈,老丈人好像不僅人厲害,背景貌似也不那麼簡單啊。
“小澄,接下來你看到的將是這個社會最大的秘密之一,龍組的基地,一旦進去再想出來,那就隻有犧牲或當做叛徒被清理,你想好了嗎?”
江澄臉皮直跳:
“您老都告訴我這是最大的秘密了,如果我不進去,現在是不是就要被清理了?”
老白一臉壞笑:
“你這孩子,打小就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