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狗子,你是不是剛吃完奧利給,這不刷牙的習慣可不好啊!”
白狼翻了個白眼,一口又把他的另一個褲腿咬了下來,好好的一條古風褲子,現在兩口被咬成古風大褲衩。
看著諸葛怵機的兩條山藥腿,在場的女眷直呼辣眼睛。
“軍師,你丫的能不能注意點你的形象,帝君他老人家的大姐,弟妹,外甥女,還有帝後她老人家的侍女可都在這呢!”
諸葛怵機看著一本正經的典獄長,很是委屈,這褲子又不是我咬的,咋還成了受害者有罪了呢?
“行啦,行啦,大家都別鬨啦。”
白桃桃拍了拍桌子,小腿懸空的盪來盪去,活像一個小大人一樣說道。
“咱們幾個人都很熟悉,但是帝君哥哥的家人對咱還不太瞭解,你們不先自我介紹一下,讓大家互相認識認識嘛?”
藥師摸了摸白桃桃的小腦袋,十分寵溺地說道:
“看人家桃桃多懂事,你看你們,沒一點大人樣!
就先從我開始吧,我叫藥師,特孃的以前的名字早就忘了是啥了,不過名字就是一個代號而已,現在是無極宮首席奶媽,團隊醫生,帝君他老人家的首席健康保健谘詢師,看到桌上這盤燒雞沒?在我眼裡,其實它還是可以搶救一下的。”
地球眾人點了點頭,畢竟醫生這個職業,在哪裡都是很受尊重和歡迎的。
諸葛怵機接過話茬,一副很嫌棄的樣子:
“大家都別聽他的,賣假藥的,你丫的還忘記了你的名字?田妞妞這麼一個朗朗上口的稱呼,我覺得不能讓它消失在曆史的長河中,你說是不是?”
藥師老臉一紅,這個老匹夫哪壺不開提哪壺,我特麼又不想叫這個名字,誰讓當初我爺爺想要一個孫女呢!
而地球眾人皆是一愣,看了看眼前這個白鬍子,灰頭髮的世外高人,怎麼也和田妞妞扯不上關係吧?
然後又聽諸葛怵機說道:
“我乃帝君座下首席陣法師,地球西川省諸葛世家的老祖,你們熟知的諸葛亮,那是我玄玄玄玄玄
說起來咱們還是老鄉呢!”
聽到這句話,眾人很是吃驚,沒想到這個地球之上,除了劉不凡還有人穿越到了另一個世界。
智多星又恢複到那種幾近透明的狀態,在桌子上跳來跳去:
“大家好呀~我叫智多星,大家可以叫我星星,是主人創造的器靈,在團隊中年齡最小,今年才五千二百一十九歲呢~
我的主要任務是幫大家強化武器和培養器靈,在團隊作戰時提供護盾加成。
不過因為我擅長隱身,所以和外邊來玩的仙帝仙尊打牌的時候,也偶爾負責偷看別人的…”
梓龍急忙捂住它的嘴:
“行了行了,咋還什麼都往外說呢,這種不地道的事情我們可從來沒乾過。
大家不信謠,不傳謠哈!
我叫梓龍,顧名思義,是一條龍,但是誰讓我家主人喜歡花花綠綠的鳥呢?所以咱為了主人的審美觀,就一直保持著鳥的模樣。”
然後很是傲嬌地白了一眼白狼:
“而且我除了是主人他老人家的寵物,還是他老人家的坐騎呢!
這時或許有人會問為啥有現成的狗不騎,非要騎一隻鳥啊?
其實以前我也很納悶,直到我來到了地球,才知道主人的老家,有騎狗爛褲襠這一說法,嘿嘿,傻狗,這一點,你可是矮了鳥哥我一頭哦!
而且永遠沒法改變呦~
哈哈哈…”
但是笑著笑著就發現現場的氛圍有那麼一點點的不對勁,白狼就不用多說了,正在用磨刀石磨著自己的四顆大犬牙。
白桃桃也似笑非笑地盯著自己,梓龍瞬間想到,光顧著嘲諷這條傻狗,忘記了桃桃這個小丫頭最喜歡騎著白狼到處溜達了。
“禿毛雞,你能再重複一遍你剛纔說的話嗎?騎狗怎麼滴?”
“額,,”
“小鳥鳥,你記性咋這麼不好呀,你剛剛不是說騎狗爛褲襠嘛!桃桃問你話呢呀!”
梓龍看著人畜無害的智多星,倒一口涼氣,你狗日的絕壁是故意的!
然後嗖的一下就沒了影子。
而同時消失的還有白桃桃。
“狗狗,你怎麼不追啊?”
白狼很淡定的把茶杯一口吞了,隨帶啃掉一塊桌子:
“讓那隻該死的鳥跑一會兒。”
說完,也嗖的一下沒了影子。
這時諸葛怵機興奮的掏出一把羽扇,哪怕是江澄都看出了這把扇子的不同凡響之處:
“諸葛先生,你這把扇子看起來好漂亮啊!”
諸葛怵機嘿嘿一樂:
“小夥子,老夫我一看你就是識貨的主,要不你試試這把扇子隨手不?”
江澄下意識地想接過來,典獄長一把搶了過來:
“諸葛老賊,這可是帝君他的小舅子,你這一扇子把人扇沒了,你上哪裡再賠帝君一個?”
江澄一聽這話眼睛睜得老大,這扇子這麼邪性的嘛?
諸葛怵機擺了擺手:
“老典呀,我怎麼可能會坑帝君的小舅子呢,你看這把扇子還沒完成呢啊!
嘿嘿,不過我覺得馬上就可以了,剛剛桃桃在追禿毛雞的時候,我讓她給我留兩根尾巴毛來著。”
鏡頭切換到高盧烏雞國的凱撒大酒店,劉不凡和江婉兒在處理完血神之後,正在房間裡看著夜景,品嚐著燭光晚餐。
其實說是吃飯,但二人隻是淺淺的喝了幾口酒,最重要的是享受這難得的安逸時光。
劉不凡腆著老臉,眯著眼,正想說兩句肉麻的話:
“老…”
可剛張開嘴,還沒說出口,突然就冒出來一個花花綠綠的身影,嗖的一下子鑽進了桌子底下。
還沒等二人弄清楚怎麼回事,又見白桃桃突然出現,直接把桌子掀了,揪住梓龍的尾巴,上來就是一頓暴打。
沒多時,一隻灰白的身影也出現在現場,加入了這場暴力活動。
看著眼前的一片狼藉,聽著叮呤咣啷的聲音,劉不凡和江婉兒嘴角抽搐,這三個貨在乾啥!怎麼又特麼的打起來了!
不多時,隻見白桃桃拎著脖子以下已經全禿了的梓龍,氣鼓鼓地問道:
“你再說一遍,騎狗怎麼滴?”
而同時消失的還有白桃桃。
“狗狗,你怎麼不追啊?”
白狼很淡定的把茶杯一口吞了,隨帶啃掉一塊桌子:
“讓那隻該死的鳥跑一會兒。”
說完,也嗖的一下沒了影子。
這時諸葛怵機興奮的掏出一把羽扇,哪怕是江澄都看出了這把扇子的不同凡響之處:
“諸葛先生,你這把扇子看起來好漂亮啊!”
諸葛怵機嘿嘿一樂:
“小夥子,老夫我一看你就是識貨的主,要不你試試這把扇子隨手不?”
江澄下意識地想接過來,典獄長一把搶了過來:
“諸葛老賊,這可是帝君他的小舅子,你這一扇子把人扇沒了,你上哪裡再賠帝君一個?”
江澄一聽這話眼睛睜得老大,這扇子這麼邪性的嘛?
諸葛怵機擺了擺手:
“老典呀,我怎麼可能會坑帝君的小舅子呢,你看這把扇子還沒完成呢啊!
嘿嘿,不過我覺得馬上就可以了,剛剛桃桃在追禿毛雞的時候,我讓她給我留兩根尾巴毛來著。”
鏡頭切換到高盧烏雞國的凱撒大酒店,劉不凡和江婉兒在處理完血神之後,正在房間裡看著夜景,品嚐著燭光晚餐。
其實說是吃飯,但二人隻是淺淺的喝了幾口酒,最重要的是享受這難得的安逸時光。
劉不凡腆著老臉,眯著眼,正想說兩句肉麻的話:
“老…”
可剛張開嘴,還沒說出口,突然就冒出來一個花花綠綠的身影,嗖的一下子鑽進了桌子底下。
還沒等二人弄清楚怎麼回事,又見白桃桃突然出現,直接把桌子掀了,揪住梓龍的尾巴,上來就是一頓暴打。
沒多時,一隻灰白的身影也出現在現場,加入了這場暴力活動。
看著眼前的一片狼藉,聽著叮呤咣啷的聲音,劉不凡和江婉兒嘴角抽搐,這三個貨在乾啥!怎麼又特麼的打起來了!
不多時,隻見白桃桃拎著脖子以下已經全禿了的梓龍,氣鼓鼓地問道:
“你再說一遍,騎狗怎麼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