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落下,隻見一個身著紅綠色古典服飾的侍女先是從黑色的光柱中走出,白狼見狀,二話不說直接撲了上去。
但是就在白狼距離她還有半米的距離,整條狗突然就直愣愣地懸在在半空中,就好像時間單獨為它停止了一樣。
這時一名身著金絲黑衣的蒙面修者也從光柱中踏出,手裡還提留著一個小姑娘,仔細看去,嫣然是白桃桃這個傢夥。
這名修者先是環視了一圈周圍,可當目光掃到劉不凡身上時,心裡猛的一顫。
白桃桃抓住這個時機,呲溜一下子就竄了出去,立刻躲在劉不凡身後,一臉委屈地說道:
“帝君哥哥,我差點就打過她了!但我破了她的防一千多次,都被她用時間回溯給恢複了,她開掛,她欺負人呀!”
劉不凡給了她一個安慰的眼神,揮揮手將白狼從時間禁錮中解除,狗子立刻一臉警惕將劉不凡護在身後,大有要拚命的架勢。
黑袍人就這樣和劉不凡足足對視了五分鐘,最後還是忍不住率先開口:
“無極,千年未見,你還是這麼放蕩不羈。”
劉不凡微微一笑,聳了聳肩:
“我不向來如此嘛?不愧是能和我大戰二百多年的人,這都跑到老家來了,你還能找到我。”
然後伸手就將侍女小香用時間禁錮住:
“哦,對了,我可是很記仇的,你欺負我手下,那我也要欺負你手下,這下咱倆扯平了。”
黑袍人搖了搖頭,然後找了個位置坐下:
“你還是這麼小心眼兒。”
說完也揮了揮手,小香在半秒之後恢複正常,然後熟練地拿出茶具,給劉不凡和自家小姐分別倒了兩杯茶
劉不凡十分不見外的端起一杯,放在鼻子底下輕輕聞了聞:
“嗯,還是那個味道,好些日子沒有喝百草穀的清茶,頗有些想呢。”
黑袍人笑了笑,也端起一杯,緩緩撩開一部分面紗,抿了一小口:
“我還以為你當初帶著狗把百草穀給翻了一遍了的時候,會留下一部分呢。”
劉不凡一飲而儘,示意小香再來一杯:
“沒辦法,你也知道,我這狗哪裡都行,就是不知道啥是好東西,這些年糟踐的寶貝,我都記不清了。”
“哦?那啥時候燉了,我一定來捧捧場。”
劉不凡摸了兩把狗頭:
“這不還沒找到合適的鍋嘛。”
“哎對了,你知道你手下把你整個無極宮都打包帶走了嘛?”
“這個白狼告訴我了,典獄長這傢夥窮人出身,見不得浪費東西,我和他們都不在,在滄瀾大陸那地方,無極宮不就成了不設密碼的保險庫了嗎。”
“但是把一顆星球扛走的,我還真是頭一次見哈。”
劉不凡嘴角抽搐:
“大了一點,都一樣,都一樣。”
二人越聊話越多:
“無極,跟你聊個八卦,你知道現在滄瀾大陸的女娃娃,名字起的最多的是什麼嗎?”
劉不凡端著茶杯想了半天:
“這我上哪知道啊。”
黑袍人面紗底下的嘴角微微上揚:
“叫婉兒。”
劉不凡一愣,但還沒說話就聽黑袍人繼續說道:
“星辰那個老傢夥的老婆,在我來之前就公開說要改名叫婉兒,整個大陸就沒有一個修者不知道她要和星辰和離的。
知道為什麼嗎?”
聽著黑袍人欠揍的語氣,劉不凡的嘴角抽搐的更加厲害。
“就因為你離開時說的那句話啊。”
劉不凡表示我猜出來了,但是你這一副很傲嬌又很美滋滋的語氣又是什麼鬼?
“你問了我這麼多,那我問你一個問題。
你丫的這沙啞的嗓子是天生的嗎?”
黑袍人搖了搖頭:
“不告訴你。”
“那你到底是公的還是母的?”
黑袍人嘴角抽搐,劉不凡意識到說錯了話,立刻改口:
“對對對,不應該這麼說,誰知道你是什麼成的精,應該問你是雄性還是雌性。”
黑袍人深吸一口氣,按捺住要開打的衝動:
“無極,我大老遠過來,你就問我這?”
劉不凡想了想,然後恍然大悟的樣子:
“哦哦哦,對,你瞧我的腦子,光想著故人重逢了。
老黑,哪怕有《時空法訣》,你沒有地球在時間和空間上的雙重座標,也找不到這兒吧?”
黑袍人都快發飆了,老黑?神特麼老黑!
“我沒有名字嗎?”
劉不凡一臉疑惑:
“你有沒有名字這事兒應該問你家裡人呀,我怎麼知道?”
“那你叫我老黑乾啥?”
“你一身黑我不叫你老黑那叫你啥?”
“那你一身該溜子的打扮,我就應該叫你老溜嗎?”
劉不凡點點頭:
“沒錯啊,我就是老劉啊。”
黑袍人一愣,然後氣的原地轉了一個圈,不停地跺腳,劉不凡甚至覺得有一絲可愛。
“無極,你丫的能找到老婆,絕對是因為月老喝大了,找的太上老君的牛代的班!”
聽著黑袍人欠揍的語氣,劉不凡的嘴角抽搐的更加厲害。
“就因為你離開時說的那句話啊。”
劉不凡表示我猜出來了,但是你這一副很傲嬌又很美滋滋的語氣又是什麼鬼?
“你問了我這麼多,那我問你一個問題。
你丫的這沙啞的嗓子是天生的嗎?”
黑袍人搖了搖頭:
“不告訴你。”
“那你到底是公的還是母的?”
黑袍人嘴角抽搐,劉不凡意識到說錯了話,立刻改口:
“對對對,不應該這麼說,誰知道你是什麼成的精,應該問你是雄性還是雌性。”
黑袍人深吸一口氣,按捺住要開打的衝動:
“無極,我大老遠過來,你就問我這?”
劉不凡想了想,然後恍然大悟的樣子:
“哦哦哦,對,你瞧我的腦子,光想著故人重逢了。
老黑,哪怕有《時空法訣》,你沒有地球在時間和空間上的雙重座標,也找不到這兒吧?”
黑袍人都快發飆了,老黑?神特麼老黑!
“我沒有名字嗎?”
劉不凡一臉疑惑:
“你有沒有名字這事兒應該問你家裡人呀,我怎麼知道?”
“那你叫我老黑乾啥?”
“你一身黑我不叫你老黑那叫你啥?”
“那你一身該溜子的打扮,我就應該叫你老溜嗎?”
劉不凡點點頭:
“沒錯啊,我就是老劉啊。”
黑袍人一愣,然後氣的原地轉了一個圈,不停地跺腳,劉不凡甚至覺得有一絲可愛。
“無極,你丫的能找到老婆,絕對是因為月老喝大了,找的太上老君的牛代的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