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婉兒一愣:
“哪件事啊?”
劉不凡抿著嘴:
“就那件事兒呀。”
“哦哦哦,那件事兒啊。。”
江婉兒還有點不好意思:
“老公,我實在沒憋住,就告訴大姐了,你不會怪我吧。。”
“嗐,我怎麼會怪你呢,不過你除了大姐沒告訴別人吧?”
“沒有沒有!”
江婉兒舉著三根手指頭,做發誓狀連連保證。
天道表示,您老大可不必如此,要想把我揚了就直說,沒必要用這種方法來套我。
就算您說瞎話我又能怎麼樣?我敢給懲罰嘛?我手底下的一員大將現在可是都變成黃皮耗子了!還想把我也變成耗子嘛!
劉不凡看著小媳婦的傻樣子,捏了捏她的鼻子:
“好啦好啦,說就說了唄,反正隻要沒告訴小澄和朵朵就好了,他們倆個大喇叭,這一說出來全世界都知道了。”
不過劉蕁對此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不凡,我咋覺得這麼不靠譜呢?”
然後看了看這裡人多眼雜,又想到最近在網上看的一個植物學家強哥的語錄,於是換了個說法問道:
“這瓜保熟嗎?”
噗––
夫妻倆都直接噴了出來,劉不凡笑的一抖一抖的:
“我靠,姐,你在哪裡學的這話啊?”
江婉兒也笑的花枝亂顫:
“姐,是不是阿遠給你看的這些段子呀,我前幾天還聽到他給語語講這些呢,不過他說話跟上課似的,差點沒尬死我。”
劉蕁撓了撓腦袋,二十年沒有接觸過現在社會,讓她對這些流行文化很是感興趣:
“這話不合適嗎?”
劉不凡笑道:
“合適,太合適了,保熟,當然保熟啊,哈哈哈…”
白狼這一會兒聽的雲裡霧裡的:
“主人,女主人,殿下,你們在說什麼啊?我咋一句都不明白呢?”
江婉兒擼了兩把狗頭:
“你吃你的唄,到時候自然就明白了。”
這句話讓白狼心裡百爪撓心一樣,即刻化身粘人精,在劉不凡的腿上蹭來蹭去:
“主人,你就告訴我唄,我保證不會給別人
天道:嗬,丫的又來這套,那我走?
劉不凡一腳給狗子悠到一邊:
“去去去,哪裡都有你,你怎麼這麼多事啊。”
白狼還試圖撒個嬌,然而這時候老張端著新鮮出爐的串走了過來:
“來來來,趁著剛離火,口感最好,,劉姑娘,你頭一次來,快嚐嚐咱的手藝怎麼樣!”
白狼聞著味道,什麼秘密不秘密的全拋到腦後,乾飯纔是真的!
劉蕁用鼻子先是嗅了嗅,然後口水就不自覺的流了出來,又拿起一串放到嘴裡一咬,外焦裡嫩還爆汁!
不愧是自家老弟都說好的地方!
“張老闆,不得不說,你這手藝可真不賴啊!”
老張嘿嘿一樂,坐下來開了瓶啤酒就開始侃:
“要說這個烤串的手藝,那可有的來頭了。
當初我年輕不懂事,犯了一點點小錯誤,進去度了個假。
裡面有個老師傅,看我人機靈,是個乾廚子的料,於是就把他祖上源於漢朝的烤串手藝傳給了我,待我學成之後還說,等我倆出來,就把她孫女嫁給我,彩禮都不要,就看中我這個人了!”
噸噸噸…
一瓶雪花直接下肚:
“哎,不過世事無常啊,我和師傅出獄之後,發現她孫女已經找了男朋友了,咱是老實人,不能乾這種破壞人家感情的事兒不是?
於是我暗地裡把他男朋友打暈,然後扔到開著小粉燈的店裡,做了個不正經的按摩,最後裝作碰巧路過反手就給他舉報了。
我記得很清楚,局子裡還獎勵給我160塊錢的舉報費!我拿著錢就請我師傅的孫女吃了一頓,安慰了一下她受傷的心靈。”
劉不凡等人聽的嘴角抽搐,這特麼叫老實人?
不過白狼倒是瞬間明白為啥主人喜歡和老張聊天了,主人帶著他們以前乾的事兒,和老張的做派不能說高度雷同吧,那也是一模一樣的。
然後繼續聽老張說道:
“哎,人生呐,要不怎麼說世事無常,真替那個小夥子惋惜,你們說他咋就碰到我了呢?”
劉不凡捂著臉拍了拍老張的肩膀:
“可能他上輩子做了什麼孽吧!”
老張面露興奮之色:
“劉老闆,你也這麼認為?我就說是那小子肯定上輩子不是個好人,而且這輩子也不是個好人!”
劉蕁有些疑惑了:
“張老闆,人家上輩子咋樣咱不敢好說,這輩子咋不是好人了啊?”
老張一臉合情合理的樣子:
“劉姑娘,咱掰扯掰扯哈,你說,他要是個好人,那被打暈了為啥不知道從亮著小粉燈的房子裡跑出來呢?還不是潛意識就喜歡那種地方!
he~tui!
渣男!”
劉蕁有些繞不過來:
“別先別先,讓我捋捋哈,咋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勁呢?”
劉不凡大手一揮:
“這話說得有勁!來!乾一杯!”
“哈哈哈,要不咱就說和劉老闆能聊到一塊去呢!
來!乾!”
兩杯酒下肚,劉不凡問道:
“那後來呢?老闆娘是不是就是你師父的孫女啊?”
隻見老張目露惆悵:
“之後我們就在一起了,那時她還在上大學,不過每天都定時會給我說早安,給我準備早餐,晚上我們也會像現在的小年輕一樣壓壓馬路啥的,後來她說要去留學,留學回來我們就結婚,我等啊等,等啊等,等了三年,她回來了,但是卻帶著丈夫孩子回來的,還說多虧有我這個哥哥照顧他爺爺。
哎,也怪我條件不行啊,給不了她想要的,劉老闆也知道,剛出來嘛,事業什麼的都還沒起步,拿什麼給人未來啊。”
眾人一聽這話紛紛惋惜,劉不凡正要說兩句話安慰安慰,隻見老張噸噸噸又灌了一瓶,然後目露狡黠:
“嘿嘿,不過我一點也不難過,因為上邊都是我編的。”
“我靠!”
“我靠!”
“我靠!”
“汪汪!”
白狼都快要咬人了,除了葉靚靚,就特麼沒見過這麼賤的!
“哈哈哈,活躍一下氣氛,你們吃好喝好,我去前面看一下生意,小夥計還是有些忙不過來。”
看著老張起身離開,劉不凡撇了一眼小夥計,還是沒忍住的說道:
“老張,你這個夥計從哪裡招的?”
老張面露興奮之色:
“劉老闆,你也這麼認為?我就說是那小子肯定上輩子不是個好人,而且這輩子也不是個好人!”
劉蕁有些疑惑了:
“張老闆,人家上輩子咋樣咱不敢好說,這輩子咋不是好人了啊?”
老張一臉合情合理的樣子:
“劉姑娘,咱掰扯掰扯哈,你說,他要是個好人,那被打暈了為啥不知道從亮著小粉燈的房子裡跑出來呢?還不是潛意識就喜歡那種地方!
he~tui!
渣男!”
劉蕁有些繞不過來:
“別先別先,讓我捋捋哈,咋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勁呢?”
劉不凡大手一揮:
“這話說得有勁!來!乾一杯!”
“哈哈哈,要不咱就說和劉老闆能聊到一塊去呢!
來!乾!”
兩杯酒下肚,劉不凡問道:
“那後來呢?老闆娘是不是就是你師父的孫女啊?”
隻見老張目露惆悵:
“之後我們就在一起了,那時她還在上大學,不過每天都定時會給我說早安,給我準備早餐,晚上我們也會像現在的小年輕一樣壓壓馬路啥的,後來她說要去留學,留學回來我們就結婚,我等啊等,等啊等,等了三年,她回來了,但是卻帶著丈夫孩子回來的,還說多虧有我這個哥哥照顧他爺爺。
哎,也怪我條件不行啊,給不了她想要的,劉老闆也知道,剛出來嘛,事業什麼的都還沒起步,拿什麼給人未來啊。”
眾人一聽這話紛紛惋惜,劉不凡正要說兩句話安慰安慰,隻見老張噸噸噸又灌了一瓶,然後目露狡黠:
“嘿嘿,不過我一點也不難過,因為上邊都是我編的。”
“我靠!”
“我靠!”
“我靠!”
“汪汪!”
白狼都快要咬人了,除了葉靚靚,就特麼沒見過這麼賤的!
“哈哈哈,活躍一下氣氛,你們吃好喝好,我去前面看一下生意,小夥計還是有些忙不過來。”
看著老張起身離開,劉不凡撇了一眼小夥計,還是沒忍住的說道:
“老張,你這個夥計從哪裡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