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司徒鑲一個人坐在亭子裡好好的,和蘭蘭在外邊逛吃逛吃了一天,晚上說帶他來見見家人。
這人還沒見著,怎麼就有人來打我呢?難不成這是黑道特殊的待客之道?以武會友?
可就算是以武會友,至於這麼殺氣騰騰的嘛?
正這麼想著,就看到從房子的方向飛過來一個手持鐵柺的老者。
鐵柺李?
這是司徒鑲第一時間的想法。
而且看對方的表情,這完全是想弄死自己的樣子啊,去他媽的以武會友,司徒鑲全身的真氣瞬間被調動,全力抵擋這突如其來的一擊。
而就在這時,蘭蘭從屋頂上大喊道:
“鑲哥,小心啊!”
雖然這一句話來的晚了一些,但是說明瞭蘭蘭和這個人並不是一路的,讓司徒鑲的心裡去除了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以全力應對這個老者。
說是全力應對,但是司徒鑲畢竟隻是一個剛去煉氣期的修者,而對方是老牌的,從屍山血海中殺出來的宗師。
雖然司徒鑲被劉不凡打通了經脈,但這不還沒有練呢嘛,再說了,打通經脈是白天的事兒,這纔多長時間,又沒吃啥奇奇怪怪的藥,有提升也是很小的幅度。
這樣的客觀現實就造成了以下的情況,二人交手的瞬間,司徒鑲猛的皺起了眉頭,而老者露出一副不屑的笑容。
快速接觸,快速分離,霎時,其實勝負便已分出,剩下的就看老者是想速戰速決還是想多折磨一會的區別。
司徒鑲感受著被鐵柺敲麻的雙臂,心臟撲通撲通作響,上次有這種感覺還是和肖爺還有那個什麼半仙兒交手的時候,而這個老頭給他的壓迫感,要比那兩個人還要高一點。
瞬間司徒鑲就有些後悔讓怪談離開,要是那個漂亮姐姐在這裡,這個糟老頭子還不就擺擺手就能搞定的?
怪談表示你這是瞧不起鬼,這種貨色根本就不用抬手,一個念頭就魂飛魄散了。
就在對方沒有的廢話再次向著自己襲來的時候,司徒鑲想起來一個古老的技能。
那就是恐嚇。
老子是打不過你,但是老子後麪人啊,雖然現在來不了,但是萬一你知道他們的名頭呢?我不就安全了?然後再回家搬救兵,讓我舅舅把你們揚了,這不就很完美?
於是對著衝來的老者一伸手:
“慢著!我有話說!”
但是老頭顯然不是一般的人,反派死於話多這個道理,他是門兒清,有什麼話咱打完,分出了勝負,想說多久都可以,但現在,你就先吃我一棍吧!
自以為姿勢很帥的司徒鑲就這樣被對方一棍抽在了地上,而且由於老頭毫不留情,竟是被打的直接吐了血。
蘭蘭這時才從樓上下來,連忙護在司徒鑲面前,自己打不過這個老頭,隻能以身體護著。
見對方沒有了還手之力,老頭這才收起了真氣,一副勝利者的姿態看著奄奄一息司徒鑲。
“小子,你還有什麼遺言沒?說出來讓我樂嗬樂嗬!”
感受著身體苦痛的司徒鑲再次吐了一口血,真踏馬疼啊,這就是快死的感覺嗎?
臥槽,下次再也不裝逼了,大舅,你安排啥我聽啥,隻是不知道還有沒機會啊。
誒,不對啊,我要是死了不就應該下地府了嗎?這樣不就到了我姥爺姥姥管的堂口了嗎?
看著眼前這個將死之人一句話都不說,老頭也沒了心思再留他的性命,再次操起來鐵柺,準備收了這個小子。
但就在這一刻,正在龍組的底下基地和葉靚靚吹牛批的劉不凡突然感到一陣心悸,遠在京都的劉蕁,劉屹秋和武淩嬋也眉頭一皺。
下一秒,當老頭的鐵柺即將落在司徒鑲的頭上時,老者瞬間就倒飛了出去。
劉不凡眯著眼睛看著奄奄一息的司徒鑲,心裡的怒火瞬間就燃了起來,一伸手,老者就被他掐著脖子拎了起來:
“你踏馬想殺我外甥?”
被這雙鐵手禁錮住脖頸,老者極力掙紮,但是卻毫無作用,感受著對方外漏的氣氛,以及不知道原理的突然出現的方式,老者滿腦袋都是惹錯人了。
但是想歸想,最讓他震驚的還是下面發生的一幕,隻見劉不凡眼睛一閃,司徒鑲被一個陣法包圍,傷勢瞬間就好了,甚至吐在衣服上的血跡都消失的乾乾淨淨。
下一刻,劉蕁,劉屹秋,武淩嬋,劉老太爺等人出現在現場。
看著劉不凡拎著一個人的脖子,再看看倒在地上但屁事兒沒有的司徒鑲,都懷疑自己是不是感受錯了。
但是下一刻司徒鑲像是受到了極大的委屈,起身一頭紮進劉蕁的懷裡:
“媽!這個老頭要殺我!”
說到底還隻是一個十六七歲的孩子,受了委屈就想和大人說。
劉蕁一聽這話,那還了得,拍拍兒子的後背,然後走向老頭,二話不說,先直接扯掉了他一條胳膊。
劉老太爺欣慰的一笑,這個技能,是刻在老劉家基因裡的招式。
被扯掉胳膊的老頭,剛纔有多自信現在就有多恐懼,我剛剛竟然還說讓他們一家子都來,踏馬肯定是瘋了!
然後就聽到了一句熟悉的話:
“你要殺我兒子?”
感受著這位母親的憤怒,老者用儘最後一絲力氣搖了一下頭,嘶啞費力地說道:
“誤會,這都是誤會啊!”
劉不凡嗬嗬一笑:
“記憶,是不會騙人的。”
看著這魔鬼一樣的笑容,老者內心的恐懼到了極點,不停地掙紮著雙腿:
“你,你要乾什麼!”
然後一陣刺入靈魂的疼痛讓他幾乎疼死過去,但是大腦卻異常的清醒。
一陣搜魂之後,劉不凡把他丟在一邊:
“沒想到還有青龍幫這樣的組織,不殺還留著過年不成嘛。”
“你踏馬想殺我外甥?”
被這雙鐵手禁錮住脖頸,老者極力掙紮,但是卻毫無作用,感受著對方外漏的氣氛,以及不知道原理的突然出現的方式,老者滿腦袋都是惹錯人了。
但是想歸想,最讓他震驚的還是下面發生的一幕,隻見劉不凡眼睛一閃,司徒鑲被一個陣法包圍,傷勢瞬間就好了,甚至吐在衣服上的血跡都消失的乾乾淨淨。
下一刻,劉蕁,劉屹秋,武淩嬋,劉老太爺等人出現在現場。
看著劉不凡拎著一個人的脖子,再看看倒在地上但屁事兒沒有的司徒鑲,都懷疑自己是不是感受錯了。
但是下一刻司徒鑲像是受到了極大的委屈,起身一頭紮進劉蕁的懷裡:
“媽!這個老頭要殺我!”
說到底還隻是一個十六七歲的孩子,受了委屈就想和大人說。
劉蕁一聽這話,那還了得,拍拍兒子的後背,然後走向老頭,二話不說,先直接扯掉了他一條胳膊。
劉老太爺欣慰的一笑,這個技能,是刻在老劉家基因裡的招式。
被扯掉胳膊的老頭,剛纔有多自信現在就有多恐懼,我剛剛竟然還說讓他們一家子都來,踏馬肯定是瘋了!
然後就聽到了一句熟悉的話:
“你要殺我兒子?”
感受著這位母親的憤怒,老者用儘最後一絲力氣搖了一下頭,嘶啞費力地說道:
“誤會,這都是誤會啊!”
劉不凡嗬嗬一笑:
“記憶,是不會騙人的。”
看著這魔鬼一樣的笑容,老者內心的恐懼到了極點,不停地掙紮著雙腿:
“你,你要乾什麼!”
然後一陣刺入靈魂的疼痛讓他幾乎疼死過去,但是大腦卻異常的清醒。
一陣搜魂之後,劉不凡把他丟在一邊:
“沒想到還有青龍幫這樣的組織,不殺還留著過年不成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