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婉兒給他發了一張二師兄在滿地的酒水中洗澡的小視頻。
劉不凡眼皮不停地抽搐,這究竟是哪個天殺的把豬放進來的!
就這麼想著,白桃桃和怪談帶著江婉兒出現在跟前。
看著劉不凡的表情,江婉兒差點沒忍住笑:
“沒事兒,咱重新裝修一遍不就好了嘛。
你說咱大外甥來了,在哪裡啊?”
劉不凡一指司徒驤:
“小驤,這是你大舅媽,來,打個招呼。”
司徒驤急忙上前,恭恭敬敬地叫了一聲,後者拿出一個紅包遞了過去:
“小驤是吧?第一次見面,太突然,也沒啥準備,圖個彩頭,以後給你補上哈。”
而司徒驤有點愣,疑惑地看著劉朵朵:
“大舅媽,不對呀,按小姨媽的說法,晚輩見長輩不應該是送見面禮嘛?”
劉朵朵抬頭看天,眼神飄忽:
“我不知道,都讓我大哥搶走了。”
劉不凡咳嗽了一下:
“那個,行了行了,進屋進屋,現在估摸著還都沒睡呢。”
話音剛落,一幫手持刀槍劍戟的老頭就把一行人給圍上了,顯然,這就是劉老太爺的那幫哥們,龍組夕陽紅武術隊。
“來者何人!竟然膽敢擅闖劉家園林!”
看著這十幾個龜仙人一般的老爺爺,司徒驤嚥了口唾沫,這每個人身上都散發出金丹期的武力波動。
姥爺家裡果然很強大!
這時劉老太爺從天而降,瞥了一眼劉不凡,幽幽地說道:
“哦,我當是誰呢?
這不是咱重孫嘛,我都忘了還有一個重孫子了。
對對對,人家是誰呀,人家是仙帝,人家多牛啊,人家有大事要忙,咱這個糟老頭子早就被別人給忘了,留守老人又有誰去關心呢,哎,人老嘍,不受待見嘍。
算了算了,兒孫自有兒孫福,那管老頭自清苦啊。”
說完拿出一瓶鎏金的特供飛天噸噸噸灌了一口。
“嘶哈~
這酒夠勁兒!”
劉不凡聽著老爺子的抱怨,嘴角不停地抽抽,我可是大前天纔過來的,而且當時不是您把我攆走的嗎?還說看到我就煩?
還還還老頭清苦,您這一口酒,普通人家不得乾個十天八天的。
但是這牢騷可不能說出來,一出口絕對是大伊萬級別的,給江婉兒使了個眼神,後者立刻領會,甜甜地打了個招呼:
“太爺爺,您好呀。”
老頭瞬間收起了那副驢臉,馬上就笑嗬嗬的:
“這不是婉兒嘛,你也來了啊,呦呦呦,這不是語語嘛?”
“太爺爺你好呀。”
“好好好,都好都好。
站著乾啥啊,快進來快進來。”
劉朵朵一努嘴:
“太爺爺,你可愛的重孫女你就視而不見嘛?”
“去去去,一邊玩去,你什麼時候跟可愛沾邊了。
也不知道找個對象,一天到晚就知道跟著你大哥廝混,聽說你又打人了是不?沒一點姑娘樣!”
本想張嘴申述的劉鵬遠識趣兒地閉上了嘴。
但是有些事不是閉嘴就能解決的,劉老太爺化身祖安狂人,直接就是一頓劈頭蓋臉:
“嗬,遠小子,其他人好歹還打個招呼,怎麼,你連話都不願意和我這個糟老頭子說了嗎?”
“我…”
“你什麼你,跟你大哥就不學個好!
都滾進來吧。”
說完罵完劉老太爺轉身嘴角勾起,對旁邊的幾個老夥計說道:
“備酒備菜備著糖,家裡小孩兒回來了。”
“是,大哥!”
一幫龜仙人退去,眾人跟著老爺子進了大堂。
“小凡,你這次來不是來玩的吧,要不不至於大晚上的過來吧。”
劉不凡找了個位置坐下,回答道:
“太爺爺,先給您賣個關子。
我爸媽呢?”
劉老太爺一聽這話,那是嫌棄的不得了,又是一頓吐槽:
“你說小千和小秋都多大了,幾十歲的人了,竟然大晚上的拉著媳婦去看鬥狗的。
倆狗打架你說有啥好看的?
誒,對了,咱家那隻皮條狗呢?怎麼沒跟來?”
劉不凡嘴角又是抽了抽,自從老太爺和白狼第一次見面時,老爺子拚儘畢生功力想要把狗子撕了,但是沒有成功之後,就給它起了一個外號,名曰:皮條狗。
顧名思義,比皮條糖的韌性還大的狗。
“太爺爺,白狼他不知道跑哪裡玩去了,放心,丟不了的。”
老爺子點點頭:
“你還別說,我就看咱家這狗精神,牙口也好。
對了,它上次把我的‘黑龍金柺棍’和‘地精石老頭樂’吃了,你這個當主人的不得給我報銷一下?”
看著劉不凡嘴角直跳,老頭一副得逞的樣子,嗬了一聲:
“行了行了,看你那摳搜樣,你找你爸乾啥,非得給他說,我就不能聽一聽嘛?”
話落,門口傳來一聲大笑:
“親家!絕了,簡直絕了!誰能想到那隻吉娃娃能把那條藏獒給乾翻了呢。
咱就說以小博大吧,投了兩個鋼鏰,就贏了整整一百二十塊!
明天的燒烤錢不就出來了嗎?”
“哈哈哈哈,誰說不是呢!親家,再說那場法鬥和法鬥的比賽,簡直了啊,誰能想到兩隻公狗看對了眼,現場就搞起來了呢!
幸好我買了平局,整整贏了九十六塊錢!明天燒烤的酒錢也出來了!”
武淩嬋和李秀娥皆是捂臉,這兩個老傢夥,一個身價百億,一個坐擁地府,為了二百露頭的錢,至於嘛。
老太爺看著沒正形的二人,咳嗽了一下。
劉屹秋一愣,雖然是地府的二大王,但是家裡隻有老爺子是大王,老老實實地打了個招呼:
“爺爺,您老還沒睡呢?”
“睡睡睡,就知道睡!你大哥呢!”
“額,我大哥和默默,接了電話就回龍組了。”
看著自己老爹被太爺爺訓斥的樣子,劉不凡差點笑出了聲。
劉屹秋這才注意到劉不凡來了:
“你個小兔崽子笑什麼?”
“我沒有,噗,我真沒,噗,笑。”
老太爺一看重孫子被訓,那股勁立刻就上來了,指著劉屹秋說道:
“你小兔崽子,你訓我大重孫乾啥?長本事了是不?”
劉屹秋連忙搖頭:
“不不不,我哪敢啊,你們聊你們聊。”
“乾啥去,小凡有事兒找你。”
“嗐,這小子找我能有啥事兒啊。”
劉不凡起身說道:
“爸,大姐的下落找到了,這是你大外孫。”
劉屹秋一轉笑嗬嗬的模樣,十分嚴肅地看著司徒驤:
“什麼?蕁兒找到了!?
老爺子點點頭:
“你還別說,我就看咱家這狗精神,牙口也好。
對了,它上次把我的‘黑龍金柺棍’和‘地精石老頭樂’吃了,你這個當主人的不得給我報銷一下?”
看著劉不凡嘴角直跳,老頭一副得逞的樣子,嗬了一聲:
“行了行了,看你那摳搜樣,你找你爸乾啥,非得給他說,我就不能聽一聽嘛?”
話落,門口傳來一聲大笑:
“親家!絕了,簡直絕了!誰能想到那隻吉娃娃能把那條藏獒給乾翻了呢。
咱就說以小博大吧,投了兩個鋼鏰,就贏了整整一百二十塊!
明天的燒烤錢不就出來了嗎?”
“哈哈哈哈,誰說不是呢!親家,再說那場法鬥和法鬥的比賽,簡直了啊,誰能想到兩隻公狗看對了眼,現場就搞起來了呢!
幸好我買了平局,整整贏了九十六塊錢!明天燒烤的酒錢也出來了!”
武淩嬋和李秀娥皆是捂臉,這兩個老傢夥,一個身價百億,一個坐擁地府,為了二百露頭的錢,至於嘛。
老太爺看著沒正形的二人,咳嗽了一下。
劉屹秋一愣,雖然是地府的二大王,但是家裡隻有老爺子是大王,老老實實地打了個招呼:
“爺爺,您老還沒睡呢?”
“睡睡睡,就知道睡!你大哥呢!”
“額,我大哥和默默,接了電話就回龍組了。”
看著自己老爹被太爺爺訓斥的樣子,劉不凡差點笑出了聲。
劉屹秋這才注意到劉不凡來了:
“你個小兔崽子笑什麼?”
“我沒有,噗,我真沒,噗,笑。”
老太爺一看重孫子被訓,那股勁立刻就上來了,指著劉屹秋說道:
“你小兔崽子,你訓我大重孫乾啥?長本事了是不?”
劉屹秋連忙搖頭:
“不不不,我哪敢啊,你們聊你們聊。”
“乾啥去,小凡有事兒找你。”
“嗐,這小子找我能有啥事兒啊。”
劉不凡起身說道:
“爸,大姐的下落找到了,這是你大外孫。”
劉屹秋一轉笑嗬嗬的模樣,十分嚴肅地看著司徒驤:
“什麼?蕁兒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