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年紀小,但是司徒驤的戰鬥經驗還算豐富,早就提防著對方的無恥偷襲。
在對方衝著自己襲來的那一瞬間,立刻運轉起了全身的法力進行抵擋。
王仙人的實力在他之上,年齡比他大,法術的運用上也比他成熟,但是他也不是沒有優勢,作為少宗主,身上肯定帶著一兩件防身的法寶。
所以在王仙人的虎爪襲向自己心臟的同時,司徒驤的周身升起來一道透明的薄膜,將這一擊擋了下來。
可能是戰鬥天賦不錯,在擋住這一擊的同時,他立刻就進行反擊。
由於王仙人始終無法破開司徒驤的防禦,所以二人竟然打的有來有回。
眼看近身招式誰也無法奈何對方,於是紛紛拉開距離,開始使用遠程的術法攻擊。
司徒驤右手凝聚出一個紅色的火球,左手凝聚出一個藍色的冰球,同時向王仙人投擲而去,速度之快,幾乎到達了肉眼能夠處理的極限。
一陣劇烈的爆炸聲響起,王仙人快速閃到一邊,並開啟自己的護體罡氣。
司徒驤的這一擊,顯然徹底將他激怒,手中的戒指一閃,一把月牙形的彎刀出現在手中,上面散發著點點幽光,令人不寒而栗。
“小子!你能讓我祭出本命法寶,也算是你有本事了!拿命來吧!”
話落,一道不可見的刀氣斬向司徒驤。
由於二人之間還是有實力的差距,這一刀硬生生砍在了司徒驤的護體罩上,一陣絢爛的光閃過,護體罩的強度下降了一成左右。
也就是說再扛九刀,護體法寶也抵擋不住對方的進攻了。
現在跑還來得及,但這樣就會把蘭蘭和劉不凡落在這裡,尤其是劉不凡,人家本來就是因為為自己出頭才被抓來,如果自己跑了,那麼自己的良心這輩子都會過不去的。
更恐怖的是,如果讓自己的老爹知道了,他能硬生生把自己打廢了。
所以不論是從自己內心出發,還是從事後的後果來想,懦夫行為是千萬不能做的,哪怕真的今天命喪當場,那也證明自己的修仙之路本就該隕落於此。
堅定了自己的想法之後,司徒驤已經在抱著必死的信念去和王仙人戰鬥。
二人一個隻是想教訓對方,另一個卻是在以命相抗,心態上的差異彌補了二人實力上的距離。
在接下的戰鬥中,司徒驤甚至還能打出一些反擊,逼得王仙人連連後退,也讓他明白了這個年輕人是在和他玩命。
劉不凡注意到了司徒驤的變化,尤其留意到了他剛纔看自己的眼神,這是一個修者所必須的一種精神。
那就是在困難面前絕不氣餒的勇氣,逃跑一次就會有第二次,一旦開了這個頭,那麼修煉之路就相當於斷了一半。
即使是機緣巧合之下成就大道,那麼在更加凶狠的高等級戰鬥中,被別人斬殺也就成了一個必然。
看著司徒驤在短時間之內的快速成長,劉不凡滿是欣慰。
戰鬥逐漸進入了白熱化階段,二人皆是拿出自己的壓箱底兒的招式來對付對方。
鬨出的動靜也越來越大,養豬場裡二師兄們的叫聲響徹天際,可謂是人在打豬在鬨,白狼在嚎叫。
在這等混亂的場景下,刺激到了白狼的興奮細胞,一直在嗷嗷嗷的助興。
至於押著劉不凡的嘍囉,早就嚇跑了。
白狼半蹲在地上嚼著鐵鏈:
“主人,你看這小子現在的狀態可越來越有那個味了哈。”
“不經曆生死,修者想要突破極限是很難的,當然,這句話不包括我這樣的天才。”
“主人,您老現在也越來越不避諱了哈。”
“嗬!”
劉不凡摸著狗頭繼續說道:
“狗子,你說他現在的這場戰鬥像不像當初我和清風山的寨主打的那一場?”
白狼瘋狂搖著狗頭:
“不像,一點都不像。
人家清風山的寨主可是饞您的身體好久了,可是那場戰鬥,您老硬生生把一個水靈靈的姑娘給錘成了豬頭。
錘人家的時候還帶了一個手套,生怕和人家有什麼肌膚之親。
本來捱揍就已經夠可憐的了,您還殺人誅心的來這麼一手,搞得人家心態都崩了。”
劉不凡搖搖頭:
“長得帥是我的錯嘍?”
白狼突然一副頓悟的樣子,睜大了狗眼看著劉不凡:
“主人!主人!您說!有沒有這種可能!
都是因為您太帥然後把我的桃花都搶走了呢?”
劉不凡嘴角抽搐,狠狠地衝著狗頭來了一下:
“你是說我搶了你的小母狗?”
“不不不,不是指具體的小母狗,是桃花的運勢呀。
前幾天江澄這小子給我看了一本叫做黃曆的東西,我覺得上面講的還挺有道理的,最近我正研究這個東東呢。”
“你丫少看這種東西,都是迷信,我們要講科學。
你有沒有想過,你單身完全是因為你太二了呢?”
“額,主人?有嘛?”
看著白狼智慧的眼神,劉不凡搖搖頭,歎了口氣:
“哎,算了算了,但凡你能明白這一點,也不至於一點也不明白啊。”
鏡頭切換至戰鬥視角,高強度的戰鬥已經快將二人體內的真氣消耗乾淨,但是戰局依然是難分難下。
“小子,你快不行了吧?”
“哼!你不也一樣!”
“哈哈哈哈,我是快力竭了,但是我這邊還有肖爺沒上場啊!”
司徒驤眼睛一眯,這一點屬實是沒有想到,難道今天真的要飲恨在此嗎!
正這麼想著,肖爺也加入了戰鬥。
這下勝利的天平直接傾倒,司徒驤在瞬間就被打的接連後退,最後在一陣悶響中,護體的保護罩破裂,護體法器暫時失去了功能。
劉不凡歎了口氣:
“這法器本來是能夠抵擋金丹期的攻擊的,但是這小子的實力太弱,沒辦法完全啟用,但凡他能有完全的練氣初期,這倆老傢夥根本傷不到他。”
說話間司徒驤已經被擊倒在地,狠狠吐了口血。
身上的一枚玉牌也甩了出來。
王仙人帶著獰笑,也發現了這枚材質極佳的玉牌,正要撿起來,卻被司徒驤拚著最後一口氣將他擊退,用身體將玉牌護在身下。
“這是我娘給我的,你們誰也不能動!”
“嗬嗬,將你殺了,你的東西就都是我的!”
然而劉不凡看到這枚玉牌的一瞬,心裡面猛地一揪,立馬從懷中掏出一枚一模一樣的。
上面刻著一個“凡”字。
而被司徒驤護在身下的那枚,上面寫著一個“蕁”。
都是因為您太帥然後把我的桃花都搶走了呢?”
劉不凡嘴角抽搐,狠狠地衝著狗頭來了一下:
“你是說我搶了你的小母狗?”
“不不不,不是指具體的小母狗,是桃花的運勢呀。
前幾天江澄這小子給我看了一本叫做黃曆的東西,我覺得上面講的還挺有道理的,最近我正研究這個東東呢。”
“你丫少看這種東西,都是迷信,我們要講科學。
你有沒有想過,你單身完全是因為你太二了呢?”
“額,主人?有嘛?”
看著白狼智慧的眼神,劉不凡搖搖頭,歎了口氣:
“哎,算了算了,但凡你能明白這一點,也不至於一點也不明白啊。”
鏡頭切換至戰鬥視角,高強度的戰鬥已經快將二人體內的真氣消耗乾淨,但是戰局依然是難分難下。
“小子,你快不行了吧?”
“哼!你不也一樣!”
“哈哈哈哈,我是快力竭了,但是我這邊還有肖爺沒上場啊!”
司徒驤眼睛一眯,這一點屬實是沒有想到,難道今天真的要飲恨在此嗎!
正這麼想著,肖爺也加入了戰鬥。
這下勝利的天平直接傾倒,司徒驤在瞬間就被打的接連後退,最後在一陣悶響中,護體的保護罩破裂,護體法器暫時失去了功能。
劉不凡歎了口氣:
“這法器本來是能夠抵擋金丹期的攻擊的,但是這小子的實力太弱,沒辦法完全啟用,但凡他能有完全的練氣初期,這倆老傢夥根本傷不到他。”
說話間司徒驤已經被擊倒在地,狠狠吐了口血。
身上的一枚玉牌也甩了出來。
王仙人帶著獰笑,也發現了這枚材質極佳的玉牌,正要撿起來,卻被司徒驤拚著最後一口氣將他擊退,用身體將玉牌護在身下。
“這是我娘給我的,你們誰也不能動!”
“嗬嗬,將你殺了,你的東西就都是我的!”
然而劉不凡看到這枚玉牌的一瞬,心裡面猛地一揪,立馬從懷中掏出一枚一模一樣的。
上面刻著一個“凡”字。
而被司徒驤護在身下的那枚,上面寫著一個“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