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在場的人看的都很清楚,人家這個小哥從頭到尾就沒有觸碰過這一副牌。
從開包裝到洗牌最後到發牌,全都是刀疤一個人在操作。
如果說有人出千,那麼絕不可能賴到人家這個年輕人身上。
但是話又說回來,如果是刀疤出千,那也應該給自己發一副絕對能贏的大牌,同時不會給對方留下如此奇葩,而且一眼就能看出做了手腳的牌。
至於刀疤本人,現在的腦子是瓦特的,這特娘我是出千了不假,但是我沒有換牌呀!
這三個紅桃K是怎麼來的?而且算上自己這邊的這個,一副牌四個紅桃K?
這不是開玩笑嘛!
看著圍觀的人群逐漸變得騷動,都在小聲嘀咕著這個賭場有貓膩,刀疤知道,如果這件事處理不好,絕對會對賭場帶來滅頂之災,肖爺絕不會饒了他的。
不是說怕這些人鬨事,而是因為開賭場的可以壞,可以霸道,可以欺負人,但是手裡面不能臟,至少不能讓賭客看出來臟。
賭客輸了錢大部分都是願賭服輸的,運氣嘛,誰說的清楚。
但是如果他們明白,自己的錢不是憑自己的本事輸了,而是別人算計走的,那麼他可能會因為惹不起你而不鬨事,但是下次絕對不會再來了。
看著刀疤眯著眼,手都在輕微的顫抖,年輕人嘴角一笑:
“刀哥,你也看到了,我是不可能動這副牌的,我也相信你不會,不如咱們驗一驗剩下的牌如何?會不是是這副牌生產出來就是有瑕疵的呢?”
聽到對方主動給自己解圍,刀疤急忙點頭:
“對對對,驗牌驗牌!”
於是隨即叫了一個圍觀的賭客,對剩下的牌面進行檢查。
結果直接好傢夥!
一副牌三十多張大老K!
直接給所有人乾麻了!
而刀疤長舒一口氣,不管怎麼著,賭場信譽保住了。
清了清嗓子:
“大家靜一靜哈,諸位也都看到了,這牌本身就是有問題的,我們會終止和這家撲克牌場的合作。
如果這位小哥願意,咱們可以重新來,這場作廢如何?”
年輕人點點頭:
“可以,那就再來吧。”
劉不凡看著這個小傢夥一副自信滿滿的得逞的樣子,
其實在近距離的接觸這個年輕人之後,對他的身份已經猜了個十之**了。
不過在挑明之前,劉不凡要看一看這小傢夥的天賦和心性如何。
接下來賭桌上刀疤和年輕人在先驗牌之後才正式開始。
這回依然是刀疤洗牌,剩下的流程和上次一樣。
年輕人選好了自己的三張,刀疤也順勢將剩餘的三張拿了過來。
正要二人開牌之時,劉不凡咳嗽了一聲。
“那個,二位,這場牌局,我能不能也參加一下?”
刀疤瞥了一眼劉不凡,眯了眯眼,瞬間心裡就吃味了,特孃的這個世上怎麼會有如此之帥的人!
這是我這輩子見過僅次於作者的傢夥!
淦!
不過還是問道:
“這位先生,您打算怎麼玩呢?”
劉不凡擺擺手:
“首先,你丫別這樣色眯眯的看著我,我有老婆。”
刀疤心裡又罵了一聲,我這是天生的眼睛小!誰特麼色眯眯的看著你了!
劉不凡沒管他心裡的吐槽繼續說:
“第二,你們之間約定好的我不參與,但是可不可以這樣,你們一個一個開,隻要這個年輕人的牌面比你大,你就給我一盒泡麪,反之,我給你十萬塊怎麼樣?”
刀疤很是不解,這個玩法,我最多輸三盒泡麪,批發價也就十塊錢,但隻要我贏一張牌,就能得到十萬。
在想到這一層之後皺著眉頭問劉不凡:
“先生,你這是圖什麼?如此賠率不成正比啊?”
劉不凡不以為然道:
“哦,沒啥,我就是有錢,想找刺激而已。
你到底玩不玩啊。”
見有人送錢,哪有不答應的道理:
“行,當然行。”
不過看了眼劉不凡的穿著,補了一句:
“可是你有這麼多錢嗎?”
劉不凡嗬了一聲:
“瞧不起誰呢?等我打個電話!”
清吧裡,劉朵朵劉鵬遠張語語江澄和白茉莉正在五排。
不得不說,在眾人的幫助下,劉朵朵終於體驗到了白銀局的刺激節奏!
可是一場團戰正在關鍵的時候,作為作為打野的江澄,正當操作著韓信,一個二技能過去準備切掉敵方的後排時,電話就響了起來。
緊接著是己方團滅的聲音。
“草草草!誰呀!這個時候來電話!真以為我澄哥不發威當我是病貓嗎!”
於是看都沒看,接過來就一陣祖安:
“大爺的,你丫誰啊!信不信我削你呀!”
祖安之後,聽筒裡並沒有什麼聲音傳出,江澄眉頭一皺,還以為電話壞了。
於是把手機拿到面前一看,通話螢幕上赫赫然寫著兩個刺眼的大字:
姐夫!
江澄心裡咯噔一下,臥槽,我是不是涼了?
劉朵朵看著江澄跟吃了奧利給一樣,問道:
“怎麼了小澄?輸了團戰不至於這樣吧,我都跪了七百多局,現在的心態不還是很好嘛!
遊戲而已,看開些啦!”
江澄嚥了口唾沫,拿手機介面給大家展示了一下:
“哥哥姐姐們,不是遊戲的事兒呀,你們看,我是不是完了?”
眾人好奇地一看來電提醒,立馬都是一副不關我事的樣子。
白茉莉拍了拍他的肩膀:
“狗東西,你已經是個成年人了,自己捅的簍子要學會自己解決。”
而電話另一邊的劉不凡聽到江澄的祖安,並沒有一點點生氣,反而還很高興。
因為原本還沒想好怎麼從小舅子這裡薅羊毛,還打算給他點別的好處來補償補償他的虧空,可這下不是就相當於羊把自己的毛脫下來,然後做成外套送來了嗎?
於是很玩味的說道:
“小澄…”
可是纔剛張嘴,江澄卻先搶答了起來:
“姐夫,您說吧,這件事兒多少個W能擺平?”
劉不凡一聽這話,當時就樂了。
嘿!上道啊!小舅子將來必成大器!
輕輕咳嗽了一聲:
“那個小澄啊,既然你張嘴了,姐夫也不是訛你。”
完了,這是江澄的第一反應,姐夫這話一出口,沒有十個W是擺不平了。
“35個你覺得怎麼樣?”
“臥槽!姐夫,你咋不去搶呢!”
“那你以為我現在在乾什麼?”
“額,,,”
這話讓江澄沒話接,掛了電話,噘著嘴含淚轉過去35個W,一臉沮喪地看著眾人:
“諸位,我又被姐夫訛了。”
緊接著是己方團滅的聲音。
“草草草!誰呀!這個時候來電話!真以為我澄哥不發威當我是病貓嗎!”
於是看都沒看,接過來就一陣祖安:
“大爺的,你丫誰啊!信不信我削你呀!”
祖安之後,聽筒裡並沒有什麼聲音傳出,江澄眉頭一皺,還以為電話壞了。
於是把手機拿到面前一看,通話螢幕上赫赫然寫著兩個刺眼的大字:
姐夫!
江澄心裡咯噔一下,臥槽,我是不是涼了?
劉朵朵看著江澄跟吃了奧利給一樣,問道:
“怎麼了小澄?輸了團戰不至於這樣吧,我都跪了七百多局,現在的心態不還是很好嘛!
遊戲而已,看開些啦!”
江澄嚥了口唾沫,拿手機介面給大家展示了一下:
“哥哥姐姐們,不是遊戲的事兒呀,你們看,我是不是完了?”
眾人好奇地一看來電提醒,立馬都是一副不關我事的樣子。
白茉莉拍了拍他的肩膀:
“狗東西,你已經是個成年人了,自己捅的簍子要學會自己解決。”
而電話另一邊的劉不凡聽到江澄的祖安,並沒有一點點生氣,反而還很高興。
因為原本還沒想好怎麼從小舅子這裡薅羊毛,還打算給他點別的好處來補償補償他的虧空,可這下不是就相當於羊把自己的毛脫下來,然後做成外套送來了嗎?
於是很玩味的說道:
“小澄…”
可是纔剛張嘴,江澄卻先搶答了起來:
“姐夫,您說吧,這件事兒多少個W能擺平?”
劉不凡一聽這話,當時就樂了。
嘿!上道啊!小舅子將來必成大器!
輕輕咳嗽了一聲:
“那個小澄啊,既然你張嘴了,姐夫也不是訛你。”
完了,這是江澄的第一反應,姐夫這話一出口,沒有十個W是擺不平了。
“35個你覺得怎麼樣?”
“臥槽!姐夫,你咋不去搶呢!”
“那你以為我現在在乾什麼?”
“額,,,”
這話讓江澄沒話接,掛了電話,噘著嘴含淚轉過去35個W,一臉沮喪地看著眾人:
“諸位,我又被姐夫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