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川音眯著眼睛,透露出一陣危險的氣息。
“朋友,你難道不覺得破壞別人的感情,然後對別人惡語相向是一件非常沒有道德事情嗎?”
“是啊,我當然這麼覺得。”
“難道你不覺得背叛自己的另一半然後去外面廝混還表現的一副混不吝的樣子很讓人作嘔嗎?”
劉不凡依然點點頭:
“沒錯,這就是人渣,不分男女。”
“難道你不覺得人家苦主都找上門來了,自己還大言不慚,一臉無所謂的模樣簡直欺人太甚嗎?”
劉不凡一拍桌子:
“你這話說的太對了!能搞出這事兒來的人簡直就是牲口啊,牲口都不如!”
“那麼閣下難道就不覺得有一點點的羞恥嘛!”
“嗐,你是不是瞎?我都說了一遍這不是我乾的了,你怎麼就不信呢。”
看著劉不凡吊兒郎當的樣子,西門就好像是回想起了什麼痛苦的事情一樣,牙齒不停的顫抖,手也不停的打哆嗦。
江婉兒低聲的問道:
“老公,他這是怎麼了啊?”
劉不凡笑了笑:
“老婆,你覺得說謊的最高境界是什麼?”
“所有人都相信他的話?”
“不,是別管別人信不信,他自己信了就行了,以至於被這種思想控製,忘記了自己本就是那個說謊的人。”
江婉兒點點頭:
“有道理,但是你說這些是什麼意思啊,我咋有點聽不懂了呢?”
劉不凡示意她稍安勿躁:
“彆著急呀,慢慢往下看,你不覺得一層一層剝開別人的偽裝很有趣嗎?”
但是西門川音在經過短暫的失態之後,迅速按耐住了這種躁動的情緒。
幾百年的功底還是讓他保持住了冷靜,而且對方能夠躲過自己的攝魂術,說明還是有些實力的。
在自己的情報網中,龍組的江州組織就在不遠處,如果不能快速製服對方,自己暴露有可能會造成不必要的麻煩。
於是將鬼蜮收起,窗外恢複正常,然後緩緩起身,沒有一絲生氣的模樣:
“既然李少爺和江總對這次合作沒有誠意,那咱就終止這次項目吧,買賣不成仁義在,告辭。”
劉不凡呦了一聲,看不出來這傢夥還挺有道行啊,嘴
“青衣。”
起身離開的西門川音身體一僵,呼吸都變得十分急促。
本來恢複正常的室外,這一刻比剛纔更加漆黑。
西門轉過身來,眯著眼睛,渾身上下都透露著危險的氣息:
“你到底是誰。”
劉不凡不緊不慢的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哦?怎麼了?怎麼突然這麼問啊?”
“你剛纔說青衣?”
“哦哦哦,我說的是清新,這裡的空氣挺不錯的,西門董事長,你這聽力有點問題呀。”
西門川音再一次忍住了動手的衝動,轉身欲要離開。
白桃桃突然來了句:
“川音哥哥,你覺得我唱的好聽嗎?”
西門又是一停,面頰變得煞白:
“你們究竟是誰!”
白桃桃卻一臉天真:
“我剛學了一首兒歌,你聽聽好聽嘛?”
“沒興趣!”
說完又要離開,整個一氣急敗壞的模樣,再也維持不住那份優雅。
這時白狼又將兩條前腿放在桌子上,仰著脖子嗷嗷嚎了兩嗓子。
西門再也忍不住了,咆哮道:
“你又在說什麼!”
劉不凡皺著眉頭:
“西門董事長,我家狗嚎兩嗓子怎麼了?它又不用上班。”
“你們到底是誰,到底是誰!”
看著對方一張帥氣的面頰,慢慢褪去血色和一層健康的肌膚,露出猙獰可怕的底色。
貫穿左右面頰的兩個大洞導致這聲咆哮都因為漏風而模糊不清。
一頭的長髮也變得彎曲雜亂而蒼白。
江婉兒捂著小嘴滿臉的震驚,倒不是因為被嚇到了,而是從來沒有見過如此醜的人。
而王少則是真真切切的給嚇尿了,自己認得大哥怎麼是這副模樣的怪物!
“是你們逼我的!”
話落,在他的本命鬼蜮內無數的鬼影來來回回,度假村的工作人員被嚇得四散奔逃。
但是卻發現怎麼跑都跑不出一個固定的範圍,明明路就在前方,但是就是走不過去。
而李少心裡都快罵街了,怎麼這鬼東西就躲不過去了呢!自己天生和鬼犯衝是吧!
雖然這麼想,但是他一點兒也不害怕,自從上次劉不凡給他普及了《冥法》中的被子規則,他就隨時隨地準備著一條超薄夏涼被在身邊。
隻見他對著老賴點點頭,後者從一個公文包中快速扯出來兩條花花綠綠的東西,先給李少裹上,後把自己裹上,二人皆是隻露出兩雙眼睛暗中觀察著現場發生的一切。
也別說,真管用,鬼蜮中的小鬼兒不停地追著員工,但是就是不碰他們倆,哪怕就從眼皮子底下路過,也不會看他們一眼。
劉不凡被這行雲流水的操作給看呆了,這造型,就挺別緻啊!
西門露出本體,一步一步朝著劉不凡走近:
“為什麼,為什麼你會知道她!”
“這不得問問你自己嗎?”
西門川音彷彿在自言自語:
“我那麼愛她,可是為什麼她卻跟別人私奔,為什麼還拋下了我們的孩子!該死,你們都該死!”
說完,卻轉而衝著江婉兒而去。
江婉兒眉頭緊皺,咋,這是看著我好欺負是嘛?
我可是練過舞蹈的!
看著疾衝而來的厲鬼,後者身體立刻被一層黑色的戰甲覆蓋,一個高鞭直腿便把對方給抽到了牆上。
這一擊,有可能是江婉兒秉承著劉不凡凡事兒都要玩一玩的心態腳下留情,西門並沒有直接魂飛湮滅。
在被踢到牆上之後,西門雖然沒有直接死亡,但體內就好像有另一個他要衝了出來,一個虛影在搶奪著身體的控製權。
劉不凡玩味地看著,阻止了江婉兒試圖補刀的動作。
“再看看,不著急。”
隻見這個虛影發出一陣怪異的音節,隱隱約約可以辨認說的是救他。
這時那個一直跟在身邊的老者跪在劉不凡跟前不停地磕頭:
“還請您救救我家老爺吧!他被仇人附了體,現在和對方共享同一個身體,我一看您就是有大本事的人,我家老爺是個好人,還請您救救他啊!”
劉不凡微笑著點點頭,伸手一抓,一個猙獰的魂魄就被抓了出來。
這時西門川音也恢複了正常的形態,但是面色極其蒼白。
不過即使身體狀態不堪,還是給劉不凡優雅地行了個禮:
“感謝您出手相救,幾百年了,我終於可以擺脫他了!”
而劉不凡依然很是玩味:
“哦,是嗎?”
隻見他對著老賴點點頭,後者從一個公文包中快速扯出來兩條花花綠綠的東西,先給李少裹上,後把自己裹上,二人皆是隻露出兩雙眼睛暗中觀察著現場發生的一切。
也別說,真管用,鬼蜮中的小鬼兒不停地追著員工,但是就是不碰他們倆,哪怕就從眼皮子底下路過,也不會看他們一眼。
劉不凡被這行雲流水的操作給看呆了,這造型,就挺別緻啊!
西門露出本體,一步一步朝著劉不凡走近:
“為什麼,為什麼你會知道她!”
“這不得問問你自己嗎?”
西門川音彷彿在自言自語:
“我那麼愛她,可是為什麼她卻跟別人私奔,為什麼還拋下了我們的孩子!該死,你們都該死!”
說完,卻轉而衝著江婉兒而去。
江婉兒眉頭緊皺,咋,這是看著我好欺負是嘛?
我可是練過舞蹈的!
看著疾衝而來的厲鬼,後者身體立刻被一層黑色的戰甲覆蓋,一個高鞭直腿便把對方給抽到了牆上。
這一擊,有可能是江婉兒秉承著劉不凡凡事兒都要玩一玩的心態腳下留情,西門並沒有直接魂飛湮滅。
在被踢到牆上之後,西門雖然沒有直接死亡,但體內就好像有另一個他要衝了出來,一個虛影在搶奪著身體的控製權。
劉不凡玩味地看著,阻止了江婉兒試圖補刀的動作。
“再看看,不著急。”
隻見這個虛影發出一陣怪異的音節,隱隱約約可以辨認說的是救他。
這時那個一直跟在身邊的老者跪在劉不凡跟前不停地磕頭:
“還請您救救我家老爺吧!他被仇人附了體,現在和對方共享同一個身體,我一看您就是有大本事的人,我家老爺是個好人,還請您救救他啊!”
劉不凡微笑著點點頭,伸手一抓,一個猙獰的魂魄就被抓了出來。
這時西門川音也恢複了正常的形態,但是面色極其蒼白。
不過即使身體狀態不堪,還是給劉不凡優雅地行了個禮:
“感謝您出手相救,幾百年了,我終於可以擺脫他了!”
而劉不凡依然很是玩味:
“哦,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