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對面的老張見劉鵬遠過來臨時起火,這是VIP客戶,特殊對待一下不寒磣。
在聽到白桃桃這一聲以後,老張問道:
“劉教授,這小丫頭是你們劉家人嘛?這口頭禪可是深得劉老闆真傳呀。”
劉鵬遠在得知白桃桃的身世之後,點點頭,雖然不姓劉,但這肯定是算是我劉家人啊。
至於白桃桃,在把劉不凡從椅子上掀了之後,自己舒舒服服地躺在上面,隻不過因為太矮,上不到頭,下不到腳,這個躺椅跟一個大號的寶寶椅一樣。
“怎麼還不來啊,快點啊。”
劉不凡再次祭出紅色的拖鞋,白桃桃立刻一副乖巧的模樣。
“哼,還算你識相!”
這時白狼也從倉庫出來,叼著幾袋薯片之類的小零嘴。
白桃桃摸摸狗頭:
“好狗狗,真乖!”
白狼隻覺得頭皮一陣發涼,這一摸,頭頂的毛都給摸禿了。
在太陽的反射下,就跟一個100W的燈泡一樣,極其耀眼。
“白桃桃,不準欺負白狼!”
“哦。”
於是小手反向摸過狗頭,白狼立刻長出來一頭秀髮,那飄逸程度,比用了PIAO柔都柔。
白狼搖搖腦袋,髮型恢複正常:
“桃桃,你丫控製一下,女主人可是懷了小主人,你可別跟以前那樣鬨騰了,小心主人發飆啊。”
白桃桃一聽這話,噌的一下就起身站在了躺椅上:
“狗狗你說啥?嫂嫂她懷寶寶了?我就要有弟弟妹妹了?
我不管,我要去看看!”
說話間就消失在躺椅上。
劉不凡一聽,這是什麼輩兒?看著躺椅上的鞋印,嘴角抽搐,伸手對著旁邊一抓,白桃桃整個人便被從未知空間中抓了出來。
“我怎麼給你說的?在外邊,咱對誰使壞都行,在家裡,應該怎麼辦?
懂禮貌講衛生都忘了嗎?”
說完就把她放在大腿上朝著屁股哐哐又是幾拖鞋。
白桃桃捂著屁股噘著嘴:
“人家不是太興奮了嗎?又要當姐姐了,誰能忍得住嘛,真是的。”
“行了行了,別裝了,一會兒我帶你去公司,晚上正好跟著我去一個酒會,別鬨騰了哈,鬨騰就不帶你去了!”
“
白狼在她耳邊嘀咕了幾句,白桃桃立刻眼睛睜得老大。
劉不凡則警惕地說道:
“你丫給我老實一點,別想著使壞哈,小心收拾你!”
說完之後把手伸出去:
“拿來吧。”
白桃桃一臉天真,眨著眼睛說道:
“什麼呀?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不要讓我發飆啊。”
聽完這話,白桃桃不情願的掏出來剛剛順走的白狼和劉不凡的手機,以及老張的香菸和打火機。
“真是的,你們都有這個方方正正的東西,為什麼我沒有,我不管,我也要,我也要嘛!”
劉不凡嫌棄的把手機在狗子身上擦了擦:
“你先把手給洗了,就這一會兒弄得身上跟個泥猴子一樣,你說你咋做到的!”
白桃桃原地轉了一個圈,撅著小嘴說道:
“現在怎麼樣?”
隻見白桃桃整個人形象大變,原先因為在空虛中跋涉和在地上打滾,搞得身上臟兮兮的。
但是經過這麼一個轉身,一個小瓷娃娃就出現在眼前:
小丫頭身著粉紅色的揹帶小裙子,穿著一雙淡黃色的運動鞋,頭上紮著兩個馬尾辮,關鍵是身後還揹著一個小書包,那隻小熊就掛在書包底下,活脫脫就是小學生的模樣。
劉不凡點點頭:
“嗯,這還像點樣子,正好明天開學,咱走走關係,給你報個學前班或者幼兒園上一上。”
“哼,我纔不要去!跟一群吃鼻涕的小屁孩在一起有啥好玩的!”
這時劉鵬遠打包串回來,一時都沒認出來白桃桃:
“大哥,桃桃呢,這個小姑娘是誰啊,迷路了嗎?”
“哼!”
聽到熟悉的聲音,劉鵬遠驚了個大呆:
“臥槽,擱著玩變身呢啊!”
不過還是被白桃桃這可愛的模樣折服,走過去摸了摸她的小腦袋:
“大哥!我決定了,我和語語也要生一個閨女!”
劉不凡嗬了一聲:
“得了吧你,先讓自己從男孩子變成男人再說吧,慫樣,一點都不隨我。”
不顧兄弟倆的打趣,白桃桃聞到味之後,一把奪過來串串和白狼的零食,坐上椅子上,直接上手抓著吃。
“帝君哥哥,好好吃啊。”
看著腮幫子和小倉鼠一樣鼓鼓囊囊的小丫頭,劉鵬遠心都快化了,太可愛了有木有!
不過看著白桃桃吃的滿手都是油,還時不時往白狼身上抹,劉不凡血壓已經超過360了!
這熊孩子!怎麼跟朵朵小時候一個模樣!
……
“阿嚏,阿嚏…”
“朵朵,你怎麼了?”
張語語遞過去一張紙巾。
“好奇怪啊,怎麼感覺有人在說我壞話?
肯定是劉老二乾的,這傢夥,成天就知道氣我,二嫂,要不你跟我得了,劉老二這人太不靠譜了。”
張語語早就習慣了劉朵朵的瘋言瘋語,並沒在意,小聲地說道:
“朵朵,其實阿遠也沒說你說的那麼糟糕啦,我覺得很好呀。”
看著一提到二哥眼睛就跟月牙一樣的二嫂,劉朵朵搖搖頭,劉老二傻人有傻福,真不知道怎麼把二嫂拿下的,看來這塊石頭不太好撬了啊,要不我再試試大嫂?
話說被劉鵬遠打了一頓的王少,在被一幫小老弟抬到車上之後昏迷了個把小時。
醒來時發現自己的頭痛臉痛,渾身上下哪哪都痛,緩了一會兒,纔想起來自己被張語語的男朋友嘍了一個**兜子,然後還被手下給群毆了。
頓時氣兒不打一處來:
“那個誰!你們特麼的打我乾什麼!”
商務車副駕駛的一個黃毛一臉不好意思:
“王少,我們也不知道啊,就是覺得您那會兒特別欠揍,然後就動手了,您說那個傢夥不會練過什麼妖法吧?”
一聽這話,王少火冒三丈:
“妖尼瑪啊,你咋不說他一家子都會修仙呢?
特孃的這個月工資統統減半,草!
不行,特麼越想越氣!勞資從育兒園到現在,什麼時候吃過虧!這個場子一定要找回來!”
“王少,您確定嗎?那個男的挺猛的,咱不一定能占到便宜啊?”
王少摸了摸腫起來的面頰:
“嗬,我不行,但是有人行啊,今晚我剛認得大哥要和江總談生意,那可是省裡來的大戶,我去提一嘴,就這樣的小癟三還不分分鐘搞定?
我就不信了,省裡的大佬加上江總,李少,在江州地面上還有擺不平的人!”
看著腮幫子和小倉鼠一樣鼓鼓囊囊的小丫頭,劉鵬遠心都快化了,太可愛了有木有!
不過看著白桃桃吃的滿手都是油,還時不時往白狼身上抹,劉不凡血壓已經超過360了!
這熊孩子!怎麼跟朵朵小時候一個模樣!
……
“阿嚏,阿嚏…”
“朵朵,你怎麼了?”
張語語遞過去一張紙巾。
“好奇怪啊,怎麼感覺有人在說我壞話?
肯定是劉老二乾的,這傢夥,成天就知道氣我,二嫂,要不你跟我得了,劉老二這人太不靠譜了。”
張語語早就習慣了劉朵朵的瘋言瘋語,並沒在意,小聲地說道:
“朵朵,其實阿遠也沒說你說的那麼糟糕啦,我覺得很好呀。”
看著一提到二哥眼睛就跟月牙一樣的二嫂,劉朵朵搖搖頭,劉老二傻人有傻福,真不知道怎麼把二嫂拿下的,看來這塊石頭不太好撬了啊,要不我再試試大嫂?
話說被劉鵬遠打了一頓的王少,在被一幫小老弟抬到車上之後昏迷了個把小時。
醒來時發現自己的頭痛臉痛,渾身上下哪哪都痛,緩了一會兒,纔想起來自己被張語語的男朋友嘍了一個**兜子,然後還被手下給群毆了。
頓時氣兒不打一處來:
“那個誰!你們特麼的打我乾什麼!”
商務車副駕駛的一個黃毛一臉不好意思:
“王少,我們也不知道啊,就是覺得您那會兒特別欠揍,然後就動手了,您說那個傢夥不會練過什麼妖法吧?”
一聽這話,王少火冒三丈:
“妖尼瑪啊,你咋不說他一家子都會修仙呢?
特孃的這個月工資統統減半,草!
不行,特麼越想越氣!勞資從育兒園到現在,什麼時候吃過虧!這個場子一定要找回來!”
“王少,您確定嗎?那個男的挺猛的,咱不一定能占到便宜啊?”
王少摸了摸腫起來的面頰:
“嗬,我不行,但是有人行啊,今晚我剛認得大哥要和江總談生意,那可是省裡來的大戶,我去提一嘴,就這樣的小癟三還不分分鐘搞定?
我就不信了,省裡的大佬加上江總,李少,在江州地面上還有擺不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