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主人,那隻藍色的拖鞋被我吃了!”
劉不凡沉默了兩秒鐘:
“你丫也過來給我撅著,不好好收拾收拾你們是不行了!”
看到大哥發火,劉鵬遠趕忙護住白桃桃:
“大哥,狗子你隨便揍,可這丫頭還是個孩子呀,說教說教就行了,你咋還動上手了呢。”
白狼表示什麼叫狗子隨便揍?殿下,您這話說得就很牙磣好不。
劉不凡可沒顧得上這些,隨手拿起來腳上穿的紅色拖鞋:
“嗬!孩子?你見過六千多歲的孩子?”
劉鵬遠傻愣愣地看著白桃桃,後者又是一噘嘴:
“人家就是孩子,七歲零74620個月就不是孩子了嘛,哼!”
“額,,,”
劉鵬遠一下子就和她拉開了距離:
“大哥,這不會是天山童姥吧?”
劉不凡掂量著手裡的拖鞋,在空中左右甩了兩下:
“什麼天山童姥,別跟小澄學,少看亂七八糟的東西,這是我那是十個手下之一,實力排行第一的白桃桃。”
劉鵬遠一臉的不可思議,這個豆芽菜一樣的小丫頭片子,竟然在大哥的手下裡實力排名第一???
我怎麼感覺我一拳下去她都能嚶嚶嚶哭好久呢?
白桃桃摟著她的小熊,一臉天真的看著劉鵬遠:
“哥哥,你可以打一拳試試呀~”
“臥槽,你還會讀心術?”
“灑灑水啦,又不是啥稀罕的能力。”
劉鵬遠想了想白狼和怪談的恐怖實力,嚥了口唾沫,算了算了,這種刺激還是不要找了,我是來大哥這喝酒的,又不是來打(ai)人(zou)的。
這時劉不凡說道:
“你們聊完了沒有,白桃桃,咱是直接走流程,還是我把你法力封住之後再走流程?
我可提醒你啊,要是選第二個,你臉上可掛不住,我弟和咱家的狗子可看著呢,你不想剛來地球就在這現個大眼吧?”
小丫頭一聽這話,努著鼻子,一臉不情願地撅起來屁股:
“你可輕一點,我怕你拖鞋打壞了。”
“嗬,這就不用您老操心了。”
一陣脆響。
劉不凡手持拖鞋對著白狼說道:
“你呢?我不是說你也過來撅著嗎?”
狗子屁顛屁顛地走過去,不就是一拖鞋嘛,狗哥我什麼樣的打沒有捱過,咱是吃過見過的,這都是小場面,小場面。
然後扭頭眯著眼對著劉不凡說道:
“主人,不必因為我是一朵嬌花而憐憫我,來吧!”
劉不凡嘴角抽搐:
“你這是在哪裡學的虎狼之詞!”
白狼指著劉鵬遠:
“這是殿下給語語姑娘說的啊,我恰好偷聽到了而已,您不覺得這個場景用這句話非常合適嗎?”
劉不凡扔掉拖鞋,一個大腳就給狗子踢到門外邊去了。
至於劉鵬遠,瞬間覺得自己是沒臉見人了,自己家裡怎麼感覺到處都是竊聽器呢!
劉不凡拍了拍劉鵬遠的肩膀,一臉老父親的微笑:
“不錯不錯,你小子長大了,比老哥我都會玩。”
“額,大哥,你聽我解釋。”
“這解釋啥,用不著解釋,大哥過來人,都懂,都懂。”
看著劉不凡笑眯眯的樣子,劉鵬遠有一種農民伯伯看著養的豬在別人地裡禍害白菜的既視感。
白桃桃拍拍屁股上的土,好奇的問道:
“你們在說什麼呀?”
劉不凡伸手給她扒拉到一邊:
“小孩子不要聽,耳朵長針眼。”
小丫頭氣鼓鼓地叉著腰:
“你剛纔還說我不是小孩子呢!”
劉不凡淡淡地表示:
“我說你是那你就是,說你不是就不是,怎麼,還想來一脫鞋嗎?”
“哼!”
說完這句,白桃桃抱著小熊自己跑到牆角對著牆面蹲了下來。
“大哥?她這是?”
“哦,沒啥,生悶氣而已,一會兒自己就好了。”
“哼!”
哼完這聲,又把頭轉了過去。
劉鵬遠有點摸不著頭腦,悄默聲地在劉不凡耳邊問道:
“大哥,你說這是六千歲的大佬?我咋看著不像呢,這不就是一個七八歲的小姑娘嘛?”
劉不凡看了一眼生悶氣的白桃桃,示意出去說。
兄弟倆來到清吧外邊的大號太陽傘下,白狼進屋叼出來兩捆冰啤,然後安靜地趴在主人腳下。
一杯清涼下肚,劉鵬遠問道:
“哥,這小丫頭什麼來曆啊,怎麼看著有一點點,一點點…”
一點點了半天,也沒有想好啥合適的形容詞。
劉不凡把腳放在狗肚子上,往躺椅上一仰:
“沒有一點大人模樣,就是一個純粹的小孩子是吧。”
“沒錯沒錯,就是這樣。”
隻聽劉不凡歎息一聲,又喝了一口冰啤,過了好一會兒才緩緩開口:
“事情要從六千多年前說起了,桃桃這丫頭是個苦命的孩子啊。
她的家族本來是滄瀾大陸一個偏僻角落的體修世家,說是世家,其實實力也就和一個三流的小宗門差不多。
家主是她的爺爺,老爺子一輩子樂善好施,當地的修者也好,普通沒有法力的居民也罷,以至於路過的行者,都沒有一個不稱讚白家的仁德。”
“哥,這樣的家族不會有什麼好下場吧?”
劉不凡看向天空,沉默了一會兒:
“是啊,好人沒有好下場,說起來我和白狼還受過白家先人的恩惠呢。
當初我到了那個世界,位置就是在她家的勢力範圍內,曾經走投無路之時,被白家先人收留。
但是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人家說我不是池中之物,這個地方終究太小,真龍是不應該困於淺灘,於是給了我足足一塊極品靈石,上百塊中品靈石,讓我去大地方闖蕩。
你不要覺得少,這可是白家一個家族整整兩個月的收入,就為了我一個外人能有一個好前程。
而且人家說了,如果在面外受挫,白家將永遠是你的家,隻要回來,大門就永遠為你敞開。”
劉鵬遠深吸了一口氣:
“哥,這可是還不清的大恩啊。”
劉不凡點點頭然後搖搖頭,有些無奈:
“是的啊,如果不是後來剛出門那些靈石就被白狼當成了零食,我或許也落不了草,成不了山賊王吧。”
白狼一聽這話,立刻神情飄忽,眼珠子滴流亂轉:
“主人,您不說這事兒,我都給忘了呢!
一杯清涼下肚,劉鵬遠問道:
“哥,這小丫頭什麼來曆啊,怎麼看著有一點點,一點點…”
一點點了半天,也沒有想好啥合適的形容詞。
劉不凡把腳放在狗肚子上,往躺椅上一仰:
“沒有一點大人模樣,就是一個純粹的小孩子是吧。”
“沒錯沒錯,就是這樣。”
隻聽劉不凡歎息一聲,又喝了一口冰啤,過了好一會兒才緩緩開口:
“事情要從六千多年前說起了,桃桃這丫頭是個苦命的孩子啊。
她的家族本來是滄瀾大陸一個偏僻角落的體修世家,說是世家,其實實力也就和一個三流的小宗門差不多。
家主是她的爺爺,老爺子一輩子樂善好施,當地的修者也好,普通沒有法力的居民也罷,以至於路過的行者,都沒有一個不稱讚白家的仁德。”
“哥,這樣的家族不會有什麼好下場吧?”
劉不凡看向天空,沉默了一會兒:
“是啊,好人沒有好下場,說起來我和白狼還受過白家先人的恩惠呢。
當初我到了那個世界,位置就是在她家的勢力範圍內,曾經走投無路之時,被白家先人收留。
但是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人家說我不是池中之物,這個地方終究太小,真龍是不應該困於淺灘,於是給了我足足一塊極品靈石,上百塊中品靈石,讓我去大地方闖蕩。
你不要覺得少,這可是白家一個家族整整兩個月的收入,就為了我一個外人能有一個好前程。
而且人家說了,如果在面外受挫,白家將永遠是你的家,隻要回來,大門就永遠為你敞開。”
劉鵬遠深吸了一口氣:
“哥,這可是還不清的大恩啊。”
劉不凡點點頭然後搖搖頭,有些無奈:
“是的啊,如果不是後來剛出門那些靈石就被白狼當成了零食,我或許也落不了草,成不了山賊王吧。”
白狼一聽這話,立刻神情飄忽,眼珠子滴流亂轉:
“主人,您不說這事兒,我都給忘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