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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我人傻錢多的夫君黑化了
  4. 第 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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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夜愈發寒冷,待到亥時一過,街上的店鋪便都打了烊。

黑咕隆咚的夜色中,鮑四喜揣著手快速往景王府走。

——雖說那德慶樓的營生已經乾了許久,但也還是不能太過明目張膽,所以他每每都是摸黑趕路,連個燈籠都不敢打。

好在已是熟門熟路,眼瞧再走幾步,便是王府外牆西邊的小路,等小路走到頭,便是王府膳房的小門,他每日便是從這小門中進出。

然而今夜不知怎的,才往小路上走了沒幾步,卻聽見背後忽然傳來怪異的聲響。

鮑四喜愣了愣,正要回頭檢視之時,背後卻忽然飛來一腳,叫他狠狠撲在了地上。

而沒等爬起來,面前又似是寒光一閃,緊接著,竟有一柄寒涼刺骨的劍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鮑四喜頓時雙腿發軟,一下跪在地上,抖抖索索道,“好漢饒命,我與你們無冤無仇,莫不是認錯人了?”

“少廢話!”

入耳是個奇怪的聲音,有點像女的,又不太像女的。

當然,此時鮑四喜正嚇得魂飛天外,根本沒有心思注意這個,隻曉得對方惡狠狠的道,“你替德慶樓做菜,搞得別人沒了生意,今日人家出錢叫我等來斷你手腳,看你往後還怎麼替德慶樓掙錢!”

德,德慶樓?

鮑四喜一愣,這才知道對方沒有弄錯,隻好又道,“好漢饒命啊!我也不過拿錢辦事,對了,我我我也可以給你們錢,求你們千萬不要傷我!”

這話一出,蒙著臉的沈拾月哦了一聲,“是嗎?那我倒要看看,你願出多少錢買你的手腳?”

鮑四喜忙道,“我我我,我身上有二十兩銀子,願意全給好漢。

沈拾月都被逗笑了,壯著嗓子哈哈一聲,“區區二十兩,還不如老子抹一下刀!”

說著假意吩咐身邊的慕容霄,“老二,先砍他的腳!”

話音才落,鮑四喜嚇得趕緊又改口,“不不不,我差點忘了,我今天其實帶了三十兩銀子……”

“玩我呢!”

沈拾月上前狠踹一腳,哼道,“三十兩頂多買你一個手指頭!老二,動手!”

那姓鮑的趕忙又道,“不不不,我還沒說完,我還有一百兩銀票!全都給好漢!”

沈拾月挑眉冷笑,“真的隻有一百兩?等會我若是多搜出一兩,就砍你一刀,搜出十兩就砍你十刀!”

“不不,饒命啊!”

鮑四喜嚇得忙又改口,“我我我帶了兩百兩的銀票,還有一根高麗蔘,價值連城,全都給好漢!”

高麗蔘?

沈拾月眼珠一轉,旋即又哼道,“一根破人蔘能值多少錢!”

卻聽鮑四喜道,“好漢千萬別小看這高麗蔘,這可是進貢之物,市面上有錢都買不到的。

您自己吃可以延年益壽,若是賣出去少則千兩銀子,碰上好行情,萬兩都有可能!”

說著趕緊將身上的東西一股腦全都摸了出來,果然,除過兩張銀票一兜銀子之外,還有一隻錦盒,裝著長鬚子的人蔘,一瞧就值老鼻子錢了。

沈拾月心間嗬嗬。

這麼名貴的高麗蔘,還能是哪兒的?

這姓鮑的果然乾著大買賣呢。

她先不動聲色將東西全都拿起來,壯著嗓子又道,“好,念在你有誠心,姑且放你一把,今日之事不可外傳,否則……下回要的可就不是你的手腳了。

語罷又將那姓鮑的踹了一腳,拉著慕容霄消失在了夜色中。

~~

回到房中,沈拾月脫下夜行衣,又拿起那根高麗蔘看了看。

——看來這鮑四喜去酒樓做菜隻是幌子,銷贓纔是真正目的,眼看這麼長時間,都不知銷了多少了!

而他一個小小的廚子,又如何弄到府裡的寶貝?這背後果真還有大魚!

唉,小傻子這是當了個多大的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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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哦!

她歎了口氣,目光下意識環顧房中,卻見某冤種本人還穿著一身黑衣。

沈拾月一愣,忙壓低聲道,“殿下怎麼還不快換衣裳?”

——雖然這臉這身材配上這一身黑衣還挺好看。

哪知慕容霄一臉生氣的看她,“明明是要去抓壞蛋,你為何把壞蛋放走?”

沈拾月,“……”

這不廢話麼,她本來就是奔著敲詐,哦不是,“試探”那鮑四喜去的,要是真把人抓了後頭怎麼收場?

當然,這不能同小傻子說,所以她隻好故作高深道,“這叫欲擒故縱!那壞蛋隻是個小嘍囉,後頭還有大壞蛋呢,咱們當然要等大魚現身再抓。

話音落下,隻見某人一臉懷疑的想了想,“真的?”

沈拾月使勁點頭,“當然是真的。

難道我還騙殿下不成?今晚隻是試試手,後頭還有的是機會。

說著索性主動上前幫他脫去那身黑色袍子,催促道,“時候不早了,殿下趕緊睡覺吧。

然而景王殿下氣並未消,依然沉著臉問她,“那你方纔為何叫本王老二?簡直大膽!”

沈拾月,“……”

誰能想到,一個傻子會喜歡摳這種字眼?

她隻能繼續忽悠,“這也是戰術需要而已,再說,成了親的男子本身就要聽娘子的,所以現在我是老大,可以叫殿下老二。

卻見某人再度一臉懷疑的看她,“真的?”

沈拾月挺起胸脯,“當然真的,不然我為何對殿下這麼好,帶殿下吃那麼多好吃的?因為老大要罩著老二啊!”

這話一出,景王殿下又是一愣,問,“什麼是照著?”

“就是照看的意思了。

沈拾月已經從箱籠中取出了厚被子,一把塞進他懷中催促道,“好了,快去睡覺,明天再帶殿下玩。

小傻子終於哦了一聲,抱著被子去了窗戶底下的小榻上。

……

眼見房中熄了燈火,不遠處,角樓上的暗衛們暫時鬆了口氣。

年輕的扶風有些忿忿,道,“這個王妃也太不像話了,怎麼能叫殿下乾這種事?”

年長一些的沉雲卻道,“這位王妃的確與尋常女子不太一樣,也未必不是好事。

若不是她,那趕車的羅五和秋彤豈能被趕出去?”

……那倒也是,扶風隻好點了點頭。

卻聽沉雲又道,“明早內務府新派的車伕會來,你易容取而代之。

我等堅守殿下這麼久,終於有靠進殿下的機會,切記見機行事,早日剷除殿下身邊的眼線。

扶風低聲道好。

——儘管如今殿下還未複原,但他們相信,總會有那一日的。

~~

第二日,沈拾月一覺睡到自然醒,發現小榻上隻剩下兩床被子,小傻子又出去玩兒了。

小霜是個聰明的,隻默默將被褥疊好並不多問,沈拾月便也沒多說,洗漱一番隨便吃了點東西,交代小霜看好家,就坐上馬車出了門。

這兩日記憶已經融為一體,她當然曉得,如今孃家狀況很不好。

自當初被那田太後使毒計栽贓犯了聖怒,曆經幾次抄家,如今已是一窮二白。

爹沈平瀾還有舊傷在身,天一冷就複發,卻無錢問醫,弟弟的書院也無法再讀。

若非如此,原主也不會壓力大到心痛猝死了。

好在,她的抗壓能力好,既然已經成了一家人,自然該趕緊回去看看。

沈家如今住的偏遠,馬車跑了將近一個時辰纔到地方。

這一片民居巷道狹窄,車隻能停在巷子口,倒引了不少附近的居民圍觀。

沈拾月才一下車,就認出了正在等她的孃家人——

爹沈平瀾原本高大魁梧,卻因為腿傷複發,不得不拄上了柺棍,娘秦氏在旁攙扶著,一身素衣,未施粉黛。

二人身旁那略顯清瘦的少年郎,正是她的弟弟沈開濟,其後跟著的則是如今家中僅剩的兩個下人,忠厚的楊叔楊嬸夫妻倆。

此時見到她,爹立時要領著一家人行禮,沈拾月趕緊攔住,“爹孃不必多禮。

眾人應了聲是,沈平瀾又往閨女身後張望。

沈拾月隻好道,“殿下今日沒有一同來。

沈平瀾收起失望之色,趕忙點了點頭,“殿下身體要緊。

隨行的幾個景王府的下人正在從馬車上往下搬回門禮,不過兩三下就搬完了,圍觀的人群中有人嘖嘖,“怎麼隻有這麼點東西?看來這王妃也不過如此嘛……”

沈拾月耳朵好使,聞言立時看過去,卻見是一個尖嘴猴腮的中年婦人。

她想了起來,這婦人夫家姓蔡,人稱蔡二嫂,是附近有名的長舌婦,這兩年不知說過多少別人的閒話。

沈拾月今日心情不錯,特意跟對方打了聲招呼,“蔡二嫂,這麼冷的天不回家暖和,在外頭不怕得傷寒嗎?”

她今日一身華服,身後還有下人,氣場擺在那,叫蔡二嫂不由嚇了一跳,忙點頭道,“是,是,這就回去了。

沈拾月不再搭理,忙對爹孃道,“外頭冷,回家說話吧。

沈家夫婦應是,便簇擁閨女進了家門。

沈家如今住的是個小院子,進了大門沒兩步便入了正房。

房中雖簡陋卻整潔,正是母親秦氏的作風。

沈拾月藉口地方小,拿了些碎銀叫送她來的下人們出去了。

此時身邊沒了外人,沈夫人急著關問閨女,“這兩日可好?”

沈拾月忙點頭笑道,“娘放心,我挺好的。

沈平瀾則問道,“殿下如何?”

沈拾月道,“景王殿下就像小孩一樣,有些任性,不過單純,算是挺好相處。

哪知這話一出,娘忍不住歎了口氣,一旁的楊媽更是擦起眼淚來,哭道,“我們好好的姑娘……”

沈拾月嚇了一跳,趕緊又道,“我真的挺好的,不要難過,你們想想,比起旁的府裡夫妻同床異夢,各懷算計,還有什麼寵妾滅妻之類的男人,景王不是好多了麼?”

話音落下,娘勉強點了點頭,“倒也是。

爹卻又歎了口氣,自責道,“月兒,是爹連累你了。

”竟有些眼眶發紅。

沈拾月有些慌亂,隻能忙搖頭說沒有,一時間竟不知如何安慰。

唉,這可是錚錚鐵骨的沈大將軍啊!

好在沈夫人趕緊岔開話題,道,“這大冷天走了一路,先吃些東西暖和暖和吧。

沈平瀾這才平複了些情緒,張羅著閨女往飯桌前去。

沈拾月也鬆了口氣,在桌旁坐了下來。

桌上已經擺好了碗碟,家境至此,當然沒有什麼山珍海味,當中最好的,怕不就是那碗蘑菇燉雞了。

她曉得,這定是母親自己養來替爹補身體的雞,今日為了招待她,也做成了菜。

除此之外,桌上還有一碟油炸小魚,一碗臘肉炒豆乾,其他的便都是豆腐,白菜之類的素菜了。

這些菜雖然不華麗,卻散發出濃濃的家常香味,叫今早隻吃了一碗粥的她立刻饑腸轆轆起來。

沈拾月趕緊招呼大家坐好,不由心花怒放。

嘿嘿,幸虧今日沒帶小傻子來,否則狼多肉少,隻怕要不夠吃了。

這麼想著,她便拿起筷子要夾菜。

哪知就在這個當口,卻見楊叔打外頭跑進來,急道,“老爺,夫人,殿下來了!”

殿下?

眾人一愣,沈平瀾忙問,“是哪位殿下?”

楊叔道,“景王殿下。

啥?

沈拾月一下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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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氏在旁攙扶著,一身素衣,未施粉黛。

二人身旁那略顯清瘦的少年郎,正是她的弟弟沈開濟,其後跟著的則是如今家中僅剩的兩個下人,忠厚的楊叔楊嬸夫妻倆。

此時見到她,爹立時要領著一家人行禮,沈拾月趕緊攔住,“爹孃不必多禮。

眾人應了聲是,沈平瀾又往閨女身後張望。

沈拾月隻好道,“殿下今日沒有一同來。

沈平瀾收起失望之色,趕忙點了點頭,“殿下身體要緊。

隨行的幾個景王府的下人正在從馬車上往下搬回門禮,不過兩三下就搬完了,圍觀的人群中有人嘖嘖,“怎麼隻有這麼點東西?看來這王妃也不過如此嘛……”

沈拾月耳朵好使,聞言立時看過去,卻見是一個尖嘴猴腮的中年婦人。

她想了起來,這婦人夫家姓蔡,人稱蔡二嫂,是附近有名的長舌婦,這兩年不知說過多少別人的閒話。

沈拾月今日心情不錯,特意跟對方打了聲招呼,“蔡二嫂,這麼冷的天不回家暖和,在外頭不怕得傷寒嗎?”

她今日一身華服,身後還有下人,氣場擺在那,叫蔡二嫂不由嚇了一跳,忙點頭道,“是,是,這就回去了。

沈拾月不再搭理,忙對爹孃道,“外頭冷,回家說話吧。

沈家夫婦應是,便簇擁閨女進了家門。

沈家如今住的是個小院子,進了大門沒兩步便入了正房。

房中雖簡陋卻整潔,正是母親秦氏的作風。

沈拾月藉口地方小,拿了些碎銀叫送她來的下人們出去了。

此時身邊沒了外人,沈夫人急著關問閨女,“這兩日可好?”

沈拾月忙點頭笑道,“娘放心,我挺好的。

沈平瀾則問道,“殿下如何?”

沈拾月道,“景王殿下就像小孩一樣,有些任性,不過單純,算是挺好相處。

哪知這話一出,娘忍不住歎了口氣,一旁的楊媽更是擦起眼淚來,哭道,“我們好好的姑娘……”

沈拾月嚇了一跳,趕緊又道,“我真的挺好的,不要難過,你們想想,比起旁的府裡夫妻同床異夢,各懷算計,還有什麼寵妾滅妻之類的男人,景王不是好多了麼?”

話音落下,娘勉強點了點頭,“倒也是。

爹卻又歎了口氣,自責道,“月兒,是爹連累你了。

”竟有些眼眶發紅。

沈拾月有些慌亂,隻能忙搖頭說沒有,一時間竟不知如何安慰。

唉,這可是錚錚鐵骨的沈大將軍啊!

好在沈夫人趕緊岔開話題,道,“這大冷天走了一路,先吃些東西暖和暖和吧。

沈平瀾這才平複了些情緒,張羅著閨女往飯桌前去。

沈拾月也鬆了口氣,在桌旁坐了下來。

桌上已經擺好了碗碟,家境至此,當然沒有什麼山珍海味,當中最好的,怕不就是那碗蘑菇燉雞了。

她曉得,這定是母親自己養來替爹補身體的雞,今日為了招待她,也做成了菜。

除此之外,桌上還有一碟油炸小魚,一碗臘肉炒豆乾,其他的便都是豆腐,白菜之類的素菜了。

這些菜雖然不華麗,卻散發出濃濃的家常香味,叫今早隻吃了一碗粥的她立刻饑腸轆轆起來。

沈拾月趕緊招呼大家坐好,不由心花怒放。

嘿嘿,幸虧今日沒帶小傻子來,否則狼多肉少,隻怕要不夠吃了。

這麼想著,她便拿起筷子要夾菜。

哪知就在這個當口,卻見楊叔打外頭跑進來,急道,“老爺,夫人,殿下來了!”

殿下?

眾人一愣,沈平瀾忙問,“是哪位殿下?”

楊叔道,“景王殿下。

啥?

沈拾月一下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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