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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我人傻錢多的夫君黑化了
  4. 第 1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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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大長公主這樣問,禮部尚書明顯一頓,餘光瞧了眼太後,方道,“啟稟殿下,景王殿下的聘禮有三牲兩對,豬肉二十斤,黃酒四壇……”

話未說完,便被大長公主冷笑打斷,“聽聽,‘三牲兩對,豬肉二十斤,’這竟然是堂堂皇家的聘禮?不知道的還當是哪個鄉裡的莊戶人家娶媳婦兒呢!”

禮部尚書趕忙又道,“臣還沒有說完,聘禮中還有大珍珠、赤金鳳簪、珊瑚鳳冠,以及各色綾羅……”

“廢話,”

大長公主再度打斷,“這都是給景王妃做禮服頭面,日常穿戴用的,大婚前日就送到王府裡去了,這都能算作聘禮?”

禮部尚書沒有說話,因為他無話可說。

大長公主卻又道,“怪道近來城裡的百姓對我們慕容家頗有微詞,原來問題出在這兒。

景王身為陛下親兄長,頂著親王的頭銜,聘禮居然還不如汾陽王一個郡王?天底下哪有這樣的理?”

田太後向禮部尚書投來目光,禮部尚書隻好又道,“請殿下明鑒,景王妃與汾陽王妃的母家不能相提並論,那沈平瀾畢竟身犯欺君之罪在先,若是藉著親事大肆犒賞,恐怕不妥。

大長公主皺眉,“這樣一說,我就更不明白了。

若嫌棄沈家有罪,為何要給阿景結這門親事?”

這話一出,田太後終於不得不開口道,“一碼歸一碼,先帝在世時,就稱讚過沈家的教養,哀家也是念在沈氏的人品,才為阿霄訂的婚事,太皇太後也是讚成的。

沈拾月聞言嗬嗬——

真的嗎?

田太後難道不是因為嫉恨她爹,才把她跟小傻子綁在一起,好叫沈家永遠無法翻身,也叫小傻子沒有任何支援的嗎?

當然,眼下有好姑母大長公主頂著,也不用她開口。

果然,一聽這話,大長公主立時又道,“太後說得好,我隻是不明白禮部的做法,既是一碼歸一碼,那又為何把親事跟沈平瀾的過失掛鉤?如今既然結了這親事,禮數卻又不做全,這算什麼事?”

說著又看向禮部尚書,厲聲質問,“堂堂景王妃的孃家,連處像樣的宅院都沒有,如今竟還住在打石坊哪種流民混雜之地,叫景王日後陪媳婦省親,都要叫人指指點點。

從此以後,每逢節慶,都要叫世人嘲笑景王,乃至皇家小氣,這就是你們禮部的目的?”

“再往下說,他日陛下大婚,若是聘禮出的多,百姓會不會議論太後對陛下及景王的厚此薄彼?難不成你們也要給皇後的孃家幾斤豬肉,幾罈子黃酒了事?”

禮部尚書嚇了一跳,隻好跪地道,“臣不敢,是臣等考慮不周。

大長公主哼道,“無能蠢笨!且居然瞞著陛下私做主張,簡直可惡至極!”

沈拾月在旁暗道佩服!

大長公主這帳簡直算得太漂亮了!這角度找的人無話可說,又把罪過全都推到禮部頭上,給足了皇帝太後台階。

真不愧是太皇太後的親閨女!

事實證明,她今天真沒找錯人。

當然,她有把握大長公主會幫她,一則是真心疼愛大侄子,從昨日進宮時就看出來了。

第二個,則是記憶裡的一樁舊事,她爹沈平瀾,曾經救過大長公主駙馬的命。

——話說當年有一回,先帝於行宮擺宴,有一夥紅蓮幫的人喬裝行刺,居然混入了宴廳之中,彼時,先帝近前的要麼是幾個不學無術的皇親,要麼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文臣,包括大長公主的駙馬在內。

侍衛們得知訊息之時,反賊們已經將宴廳的門鎖死。

眾人心急火燎,待到侍衛們將殿門撞開之時,隻見殿內血流成河,但先帝及眾人安然無恙,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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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沈平瀾獨自抵擋刺客,縱然自己身中數刀,也未曾叫刺客傷及他人。

自此之後,大長公主便對沈平瀾另眼相看,打心眼裡欽佩他。

之前,沈平瀾因為替太子護送大夫的事被人栽贓陷害,也是大長公主抬出這樁舊事,先帝纔沒有對沈家起殺心。

而此時大長公主一連串漂亮質問之後,皇帝果然也抓住了台階,對那禮部尚書怒道,“混賬,而等竟然如此對待兄長?誰容許你們私做主張?難道是朕授意不成?”

禮部尚書自知今日這鍋是背定了,隻能跪地道,“都是臣等考慮不周,臣知罪,請陛下息怒。

皇帝緩了神色,又對大長公主道,“那時國喪才過,朕又是初登基,有諸多要事要忙,竟是忽略了此事,今日多虧姑母提醒。

大長公主十分給面子的頷首,“陛下辛苦,當保重龍體纔是。

皇帝嗯了一聲,又吩咐禮部尚書,“還不快去將長兄的聘禮全補上,再另賜沈家一座像樣的宅邸,以安撫兄嫂所受委屈。

禮部尚書連忙應是。

沈拾月也忙跟著道謝,“臣妾替孃家爹孃謝主隆恩。

咳,這皇帝果然還是要臉的,今日沒白來。

田太後卻瞥她一眼,意味深長道,“該謝謝大長公主,專門來替你孃家說這件事。

沈拾月忙垂首,“有陛下,太後及姑母做主,臣妾真是感激不儘,因為此事擾了太後的清淨,實在罪過。

嗬,既然點了她的名,不烏鴉嘴一下豈不是虧了。

說著她又努力擠出些眼淚來。

皇帝道了聲不必多禮,又將目光投向了慕容霄,帶著些猶疑不明的情緒。

他竟不知道,他的這位傻哥哥居然還會做算術。

哪知就在此時,卻見他的傻哥哥忽然矮下身來,盯著自己媳婦的臉,皺眉道,“為什麼哭?”

沈拾月,“……妾身心懷陛下太後及姑母的感激,無以為報……”

嘖,這小傻子,問出來多尷尬。

剛剛的情緒才恰到好處,這下顯得有點多餘啊……

正這麼想著,卻見慕容霄又抬手指向禮部尚書,道,“他欺負你?打他!”

說著竟向禮部尚書走過去。

禮部尚書嚇得趕緊要躲,沈拾月也嚇了一跳,趕緊上前拉住道,“不不,不是尚書大人欺負妾身,殿下息怒……”

咳,錢要回來了就成,倒也不用動手。

卻見小傻子又道,“那,打朱遠才,打兩百。

沈拾月,“……”

兩百豈不是要打成肉醬?

她隻得又道,“不必了,今日多虧有陛下太後做主,殿下快謝謝陛下。

慕容霄便又看向皇帝,道,“謝謝阿瀚,要多吃飯。

皇帝眸色一頓,頷了頷首道,“知道了,兄長也好好吃飯。

你與姑母都辛苦了,早些回去吧。

沈拾月聞言便與大長公主應是,帶著小傻子出了殿門。

須臾,待殿中清淨下來,田太後哼道,“看起來他倒挺喜歡那沈家女,這門親事,哀家是不是做錯了?”

卻聽皇帝道,“朕已富有天下,母後何須在一點銀錢上落人口舌?聘禮這樣的事,以後不必做了。

田太後一頓,又要說話,然而未等張口,卻覺眼前一花,一陣頭暈襲來。

身邊的女官趕緊詢問,“娘娘這是怎麼了?”

田太後皺眉道,“怎的忽然有些頭暈?”

女官道,“今早聽聞承恩公世子夫人染了風寒,莫不是昨日來的時候給娘娘過了病氣?”

田太後立時一臉嫌棄道,“以後少叫她到哀家跟前來。

女官應是,攙著她回到後殿歇息。

~~

跟大長公主在宮門外道過謝,沈拾月領著小傻子登上了回景王府的馬車。

此番,治那朱遠纔是她的計劃,但要回嫁妝算是驚喜。

孃家已然是太後的眼中釘,但相比在打石坊那小地方,一不小心出什麼意外,在大眾視線中,總歸安全得多。

畢竟這新皇帝總歸有些名不正言不順,需要維護自己的形象。

如今聘禮要了回來,先叫孃家人安頓好,至於她……

嗬嗬,這就回去打壞蛋!

~~

這日午後,景王府傳出一陣陣慘叫聲。

如方纔在宮裡所說,那朱遠才一路被扯回景王府,沈拾月便命人擺開傢夥事,叫出所有人,又特意找了兩個膀大腰圓的侍衛,將朱遠才牢牢綁在條凳上。

自恃身份高的呂嬤嬤妄圖出來說情,未等張口,卻被沈拾月攔住,“此乃陛下聖諭,不得不遵守,嬤嬤年紀大了,身體又不舒服,隻怕見不得這場面,回去歇著吧。

說著一聲令下,便見那兩個侍衛掄起木棍打了下去。

條凳上的朱遠才霎時發出嚎叫聲。

那聲音彷彿殺豬似的,直叫呂嬤嬤嚇了一跳,沒等聽上三聲,竟然一下暈到了地上。

沈拾月嘖嘖搖頭,“我說什麼來著?快扶嬤嬤回去歇著。

小霜應是,招呼了幾個小姐妹把老婆子給架了回去。

待架完又趕緊跑了回來,生怕錯過精彩場面。

沈拾月坐在院中親自督戰,叫侍衛們不敢糊弄。

那粗壯的木棍一下一下砸在朱遠才的屁股上,發出啪啪的悶響,再加上朱遠才聲嘶力竭的嚎叫,直叫圍觀的眾人無不心驚膽戰。

尤其那些平素跟著朱遠才混的,無不屏息憋氣,連大氣兒都不敢出,生怕一不小心惹了沈拾月的臉,叫下一個捱打的就是他們。

而眼看一下一下,朱遠才的聲音由初時的聲嘶力竭漸漸沒了聲響,等到一百下打完,他的屁股血肉模糊不說,人都已經暈了過去。

沈拾月歎道,“朱管家受苦了,我這也是沒辦法,快來人,把朱管家給抬回去,再叫大夫看看,該上藥上藥,千萬別拖成大事纔好。

眾人應是,便出來三四個人把朱遠纔給抬回了房中。

趁著人還沒散,沈拾月又道,“這幾日朱管家要養傷,外人休去打擾,各處管事有什麼要事,隻管來向我稟報。

眾人隻得齊聲應是。

畢竟看過全程後,他們明白了一個道理——

這位新王妃其實是個厲害人物,這才嫁過來三天,昨兒進了趟宮,把秋彤羅五攆了出去,今兒回了趟孃家,又把管家打的半死……

嘖,府裡這怕是要變天了。

~~

冬日天短,沒過多久,天就黑了透底。

沒等沈拾月發話,膳房便及時送來了熱乎乎的飯菜。

沈拾月瞧了一眼,見有水晶肘子,椒鹽大蝦,八寶口袋雞,還有一個咕嘟冒泡的羊肉湯鍋。

瞧這菜色,比前日大婚時都要好。

再試著嘗一嘗,口味也與前幾頓明顯不一樣,應該是那鮑四喜親自做的。

沈拾月嗬嗬,這姓鮑的是受到昨夜的驚嚇,還是今天被鎮住了,竟也知道好好伺候主子了?

但不管怎樣,都晚了。

她雖然是個好吃嘴,但人品不好的廚子,便是做出龍肝鳳髓,她也不會再用了。

所以簡單嚐了下味道,她便放下了筷子。

頓了頓,對小霜道,“叫賬房準備一百兩銀子送過來。

哼,從今兒起,她便要真正嘗一嘗王府主母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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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她到哀家跟前來。

女官應是,攙著她回到後殿歇息。

~~

跟大長公主在宮門外道過謝,沈拾月領著小傻子登上了回景王府的馬車。

此番,治那朱遠纔是她的計劃,但要回嫁妝算是驚喜。

孃家已然是太後的眼中釘,但相比在打石坊那小地方,一不小心出什麼意外,在大眾視線中,總歸安全得多。

畢竟這新皇帝總歸有些名不正言不順,需要維護自己的形象。

如今聘禮要了回來,先叫孃家人安頓好,至於她……

嗬嗬,這就回去打壞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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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午後,景王府傳出一陣陣慘叫聲。

如方纔在宮裡所說,那朱遠才一路被扯回景王府,沈拾月便命人擺開傢夥事,叫出所有人,又特意找了兩個膀大腰圓的侍衛,將朱遠才牢牢綁在條凳上。

自恃身份高的呂嬤嬤妄圖出來說情,未等張口,卻被沈拾月攔住,“此乃陛下聖諭,不得不遵守,嬤嬤年紀大了,身體又不舒服,隻怕見不得這場面,回去歇著吧。

說著一聲令下,便見那兩個侍衛掄起木棍打了下去。

條凳上的朱遠才霎時發出嚎叫聲。

那聲音彷彿殺豬似的,直叫呂嬤嬤嚇了一跳,沒等聽上三聲,竟然一下暈到了地上。

沈拾月嘖嘖搖頭,“我說什麼來著?快扶嬤嬤回去歇著。

小霜應是,招呼了幾個小姐妹把老婆子給架了回去。

待架完又趕緊跑了回來,生怕錯過精彩場面。

沈拾月坐在院中親自督戰,叫侍衛們不敢糊弄。

那粗壯的木棍一下一下砸在朱遠才的屁股上,發出啪啪的悶響,再加上朱遠才聲嘶力竭的嚎叫,直叫圍觀的眾人無不心驚膽戰。

尤其那些平素跟著朱遠才混的,無不屏息憋氣,連大氣兒都不敢出,生怕一不小心惹了沈拾月的臉,叫下一個捱打的就是他們。

而眼看一下一下,朱遠才的聲音由初時的聲嘶力竭漸漸沒了聲響,等到一百下打完,他的屁股血肉模糊不說,人都已經暈了過去。

沈拾月歎道,“朱管家受苦了,我這也是沒辦法,快來人,把朱管家給抬回去,再叫大夫看看,該上藥上藥,千萬別拖成大事纔好。

眾人應是,便出來三四個人把朱遠纔給抬回了房中。

趁著人還沒散,沈拾月又道,“這幾日朱管家要養傷,外人休去打擾,各處管事有什麼要事,隻管來向我稟報。

眾人隻得齊聲應是。

畢竟看過全程後,他們明白了一個道理——

這位新王妃其實是個厲害人物,這才嫁過來三天,昨兒進了趟宮,把秋彤羅五攆了出去,今兒回了趟孃家,又把管家打的半死……

嘖,府裡這怕是要變天了。

~~

冬日天短,沒過多久,天就黑了透底。

沒等沈拾月發話,膳房便及時送來了熱乎乎的飯菜。

沈拾月瞧了一眼,見有水晶肘子,椒鹽大蝦,八寶口袋雞,還有一個咕嘟冒泡的羊肉湯鍋。

瞧這菜色,比前日大婚時都要好。

再試著嘗一嘗,口味也與前幾頓明顯不一樣,應該是那鮑四喜親自做的。

沈拾月嗬嗬,這姓鮑的是受到昨夜的驚嚇,還是今天被鎮住了,竟也知道好好伺候主子了?

但不管怎樣,都晚了。

她雖然是個好吃嘴,但人品不好的廚子,便是做出龍肝鳳髓,她也不會再用了。

所以簡單嚐了下味道,她便放下了筷子。

頓了頓,對小霜道,“叫賬房準備一百兩銀子送過來。

哼,從今兒起,她便要真正嘗一嘗王府主母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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