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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凡他們扭頭望過去。
正見一個衣著光鮮的婦人抱著一個孩子衝過來喊道:
“大夫,快救救我兒子。”
“兒子,你不要動,不要撓。”
接著又帶著哭腔喊道:“快救救我兒子。”
婦人四十多歲的樣子,衣著很時尚,還珠光寶氣,她懷裡抱著一個五歲小孩。
小孩瘦小,力氣卻很大,此刻一邊掙紮一邊哭喊,一副很是痛苦的樣子。
他的左手鮮血淋漓。
右手有好幾次想要去抓撓左臂,但都被豔麗貴婦一把按住了。
小孩不斷哭叫:“媽,我癢,我癢……”
停好的車子也跑出一箇中年男子,衝入醫館幫忙按住小孩的手喊道:“醫生,快救人。”
卓風雅他們反應了過來,一邊把小孩固定住,一邊給他傷臂清理。
隻是不碰還好,一碰,小孩更加扭動不已,瘋狂喊叫著:“癢,癢……”
卓風雅他們一時無法處理。
“我來!”
葉凡上前,拿出銀針刺了幾下,小孩身體軟了下來,雙臂也無力,隻是依然不斷痛苦喊叫。
孫不凡向家屬問出一句:“究竟怎麼回事?”
“我也不知道啊。”
看到兒子不再掙紮,豔麗貴婦情緒好了兩分,隻是俏臉依然焦慮:
“我們今天帶他去遊樂園玩,剛剛出來一會,他就喊叫手臂發癢,然後死命撓。”
“撓的血肉模糊,還越撓越瘋狂,我看不對勁,就把他按住。”
“看到這裡有
中年男子也跟著附和:“對,他突發性的,我們到現在都不知道怎麼回事?”
他疼惜看了看兒子,也不知道兒子哪根筋不對,把自己手臂抓成這樣。
不過現在慢慢平靜,他心裡又好受多了。
葉凡拿起小孩子左臂審視一番:“他這左臂受過傷?”
“受過傷。”
豔麗貴婦一拍腦袋:“昨天下午打碎窗戶玻璃,手臂被碎片割了一下。”
“不過傷口不深也不長,就三厘米左右,我們那紅星白藥敷了兩次,就止血結疤了。”
“好的太快,我都忘記他受過傷了。”
她抬起頭驚訝望向葉凡:“你該不會說紅星白藥有問題吧?”
“對啊,紅星白藥。”
中年男子掏出一瓶藥膏:“孩子現在傷成這樣,正好用紅星白藥治療,我怎麼沒想到。”
“不能敷!”
“紅星白藥有缺陷,它跟你孩子體質不合。”
葉凡伸手製止對方:“他奇癢無比,還抓撓出血,就是紅星白藥的後遺症。”
“紅星白藥雖然讓你孩子昨天止血結疤,但因特質不合併沒有完全融合進去,殘留在疤痕下面的傷口。”
“孩子今天玩樂一天,出汗出力,又把白藥啟用起來,讓疤痕下面的新肉受到刺激。”
“你孩子控製不住就把舊傷撕破來緩解痕癢了。”
葉凡提醒一句:“你現在又拿白藥敷上去,隻會讓它惡性循環越來越癢。”
“缺陷?”
“這詞怎麼有點熟悉?”
豔麗貴婦一拍大腿認出葉凡:“啊,我想起來了,你就是那個記者會上搗亂的人?”
“對,對,他就是若雪製藥的人,高仿紅星製藥不成還四處汙衊的人。”
中年男子也打了一個激靈:“原來是你,怪不得逮到機會就給紅星白藥潑臟水。”
“我兒子這樣抓撓,很可能隻是一時情緒煩躁,或者長新肉發癢,跟紅星白藥沒半毛關係。”
“紅星白藥真有問題,我兒子昨天或者上午就該抓撓了,又怎會等到現在?”
“你啊,做什麼醫生,心太黑了,這麼好的藥也敢汙衊?”
“呸,沒醫德的人,醫術肯定也不怎麼樣。”
“走,我們去大醫院治療,不要這裡被他謀財害命。”
“小子,我告訴你,你剛纔紮了幾針,如果我兒子有事,我跟你沒完……”
中年男子一把抱起兒子,不忘記點著葉凡鼻子罵道:
“我姐夫是醫藥署的人,你等著倒黴吧。”
看到兒子安靜不少,中年男子底氣十足,迅速帶著兒子和老婆鑽入車裡,然後一腳油門駛向大醫院。
唐風花止不住一拍桌子:
“這什麼人啊,幫他救人,還牛哄哄的樣子。”
孫不凡他們也紛紛搖頭。
唐若雪從後面走了上來,一握葉凡的手掌開口:“別生氣,他們也是愛子心切,一時口不擇言。”
“生氣?”
葉凡笑了笑:“我高興纔對!”
“是時候,收網了……”-
豔麗貴婦一拍大腿認出葉凡:“啊,我想起來了,你就是那個記者會上搗亂的人?”
“對,對,他就是若雪製藥的人,高仿紅星製藥不成還四處汙衊的人。”
中年男子也打了一個激靈:“原來是你,怪不得逮到機會就給紅星白藥潑臟水。”
“我兒子這樣抓撓,很可能隻是一時情緒煩躁,或者長新肉發癢,跟紅星白藥沒半毛關係。”
“紅星白藥真有問題,我兒子昨天或者上午就該抓撓了,又怎會等到現在?”
“你啊,做什麼醫生,心太黑了,這麼好的藥也敢汙衊?”
“呸,沒醫德的人,醫術肯定也不怎麼樣。”
“走,我們去大醫院治療,不要這裡被他謀財害命。”
“小子,我告訴你,你剛纔紮了幾針,如果我兒子有事,我跟你沒完……”
中年男子一把抱起兒子,不忘記點著葉凡鼻子罵道:
“我姐夫是醫藥署的人,你等著倒黴吧。”
看到兒子安靜不少,中年男子底氣十足,迅速帶著兒子和老婆鑽入車裡,然後一腳油門駛向大醫院。
唐風花止不住一拍桌子:
“這什麼人啊,幫他救人,還牛哄哄的樣子。”
孫不凡他們也紛紛搖頭。
唐若雪從後面走了上來,一握葉凡的手掌開口:“別生氣,他們也是愛子心切,一時口不擇言。”
“生氣?”
葉凡笑了笑:“我高興纔對!”
“是時候,收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