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小天意動了下,讓對方當個內應也好,自己可以伺機而動。
隨即搖了搖頭,這種人太強,完全不可控。
而且也不是什麼好人,不值得信任。
“不好意思,我不需要垃圾,留一條命夠便宜你們了!”
挨個廢掉了其餘四人,隧道內便傳出了絕望與痛罵。
牛小天又給了他們幾腳,旋即都老實了。
五個黃級武修流著淚,好歹在縣城也算牛逼的存在,此時卻實在憋屈。
成為廢人,還沒被放過,這小子在身上摸索著,連內衣都搜查了。
恨得隻盼望著火車突然過來,將他給撞死!
牛小天不清楚他們的心理活動,弱者也隻有在幻想中懲罰對手了。
找到了一些錢,大概幾萬塊,現在的人都不怎麼攜帶現金了,一般都會選擇手機支付,這些已算多的。
還有幾瓶丹藥,打開後聞了聞找到了療傷藥,不過品級比較低,遠不如鬣狗煉製的。
估計是請不起煉丹師,否則不會跟著崔哥混了。
忽然一個瓶藥讓他意亂了下,腦海浮現出一道資訊。
竟然是迷藥,怪不得想要對胡蝶圖謀不軌。
撿起一把長棍武器,返回後道:“來,先吃顆療傷藥吧。”
胡蝶服用後,感到肺腑有一股波動,好似在修複著傷口,大感意外。
不說她生活在小地方,如果沒有爭鬥,接觸的武道中人會很少。
再者是入門級,對於丹藥的功效,也隻是一知半解。
一個人環境與地位,會決定自己不同的認知,掌握不同的事物。
邁入了新的領域,纔會打開一扇大門。
其實就連作為醫生的牛小天,也才接觸丹藥不久,就喜歡上了這玩意。
“小天,那些人都被你給收拾了?你有沒有受傷?”
儘管從打鬥與談話中知曉了,還是不能確信。
一個黃級,怎麼能打敗五個同段位的?
想到他剛纔的自信,發覺他是越來越強大了,曾經還同是武者後期。
這讓她既欣慰,又有些莫名的不安。
不知是不想讓他高過自己
“我,沒事,也幸好有你在旁影響,快走吧,不知那些人是否跟來了。”
牛小天剛將她綁在身上,突然腳步打了個趔趄,差點栽倒在地。
剛纔激鬥太過亢奮,還沒發覺,現在渾身疼痛,就像與雷戰學習時一樣。
而讓他極為吃驚的是,玄級功法厲害是厲害,使用後竟然抽掉了大半內氣。
自己處於黃級段位,還無法長時間的支配。
如果不是在這山洞之中,還有胡蝶的手槍威懾,使得對手心有顧慮……
那勝負還未可知。
“你是受傷了,要不我還是下來走吧。”
胡蝶不由分說從身上爬下,撿起了那根長棍子,拄在胳肢窩向前走著。
牛小天沒有拒絕,跟在身後,將懷中的藥草拿出,默默地吸收著。
等到化為灰燼,才恢複到了六成,不由得懊惱攜帶少了。
主要之前的打鬥使用內氣不多,也從未遇到過這種情況。
拿出手機打算給張峰發條資訊,逃跑時沒來得及,此時一看沒信號。
隧道內隻有紅綠的指示燈,照耀著不大的範圍,周圍仍舊一片漆黑。
兩人默默地行走,過道的石板好像是中空的,噠噠噠的腳步聲,如同空洞般落在心間,叫人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難受。
不禁想到追張翠芬時,也經曆了隧道,雖是反方向,卻彷彿聽見了回聲。
有些人不挽回,可能還會回來,但對自己來說,就是一個行為遺憾了。
人生很多時候不能等待,要去追尋,這代表著堅定的情感與責任。
嘩啦一聲,胡蝶摔在了地上,沒注意踩到了一顆石子。
“你怎麼樣?我現在體力好些了,還是讓我來揹你吧,我也喜歡帶球運動。”
“……”
牛小天將她攙扶起,重新背在了後背,繫上了繩子講道:“這隧道不是直的,以前的人都會用一根棍子摩擦著洞壁,以防不慎閃進了迴避火車的凹洞裡,或者撞了牆。”
“嗬嗬,”胡蝶問道,“有誰會那麼蠢?”
“我。”牛小天道。
“你也走過隧道?”胡蝶好奇。
“上學那會兒,都是翻山越嶺,為了抄近路自然會走,放了學一路砍著柴就回去了,上了大學也經常坐火車穿過隧道。”
牛小天笑了笑,感慨道:“不過好久沒如此走過了,這邊一直沒來過都變了樣,算是重新走一回青春吧。”
胡蝶目光閃爍,雙臂摟了摟他的脖頸,臉微微側過去想要親他。
猶豫了下並未進行,忽然這小子轉過了臉,兩人恰好對上了。
之前與他吻過,似乎沒多大感覺,此刻內心卻跳動了起來。
三十多歲的大齡女人,好像纔剛剛品嚐到戀愛的滋味,甜蜜中夾雜著苦澀。
很快便分開了,還有種悵然若失之感,不想這麼快就結束。
“小天。”
“嗯?”
“這條隧道有多長?”
“得有兩千米吧,算是到蓮花村幾箇中最長的。”
“還是太短了,如果能一直走下去就好了……”
“什麼?你說什麼?火車要來了,這個時間段肯定是拉煤的,車皮很長,得快點離開,帶動的那股風你受不了。”
胡蝶喃喃地並未迴應,耳中隻有腳步聲,以及棍子摩擦洞璧的聲。
漸漸看到了夜色之下的洞口,彷彿沉淪在這裡,不願去觸摸那光亮。
但生命是不止息的,腳步也永遠在向前,終於走了出去。
嗡!嗡……
幾聲鳴笛打破了無言的悸動與沉思,從後方傳來。
牛小天躲得遠遠的,想等著火車過去再走,忽然驚得瞪大了眼睛。
隻見車皮上掛著幾十號人,拿著砍刀,估計在鎮上停了會,被他們攀上去了,見到他倆紛紛往下跳。
雖然不少人發出慘叫,但多數落在泥土上,沒什麼大礙。
還有十幾個穩穩落地,明顯是武道中人,快速衝了過來。
“臥槽,追人也不至於這樣吧?”
牛小天被這窮追不捨的精神都感動了,此時狀態不行,拔腿狂跑。
前面是一座大橋,有一條斜坡可以下去。
急忙電話聯絡了張峰,讓他繞道過來接應。
“你也走過隧道?”胡蝶好奇。
“上學那會兒,都是翻山越嶺,為了抄近路自然會走,放了學一路砍著柴就回去了,上了大學也經常坐火車穿過隧道。”
牛小天笑了笑,感慨道:“不過好久沒如此走過了,這邊一直沒來過都變了樣,算是重新走一回青春吧。”
胡蝶目光閃爍,雙臂摟了摟他的脖頸,臉微微側過去想要親他。
猶豫了下並未進行,忽然這小子轉過了臉,兩人恰好對上了。
之前與他吻過,似乎沒多大感覺,此刻內心卻跳動了起來。
三十多歲的大齡女人,好像纔剛剛品嚐到戀愛的滋味,甜蜜中夾雜著苦澀。
很快便分開了,還有種悵然若失之感,不想這麼快就結束。
“小天。”
“嗯?”
“這條隧道有多長?”
“得有兩千米吧,算是到蓮花村幾箇中最長的。”
“還是太短了,如果能一直走下去就好了……”
“什麼?你說什麼?火車要來了,這個時間段肯定是拉煤的,車皮很長,得快點離開,帶動的那股風你受不了。”
胡蝶喃喃地並未迴應,耳中隻有腳步聲,以及棍子摩擦洞璧的聲。
漸漸看到了夜色之下的洞口,彷彿沉淪在這裡,不願去觸摸那光亮。
但生命是不止息的,腳步也永遠在向前,終於走了出去。
嗡!嗡……
幾聲鳴笛打破了無言的悸動與沉思,從後方傳來。
牛小天躲得遠遠的,想等著火車過去再走,忽然驚得瞪大了眼睛。
隻見車皮上掛著幾十號人,拿著砍刀,估計在鎮上停了會,被他們攀上去了,見到他倆紛紛往下跳。
雖然不少人發出慘叫,但多數落在泥土上,沒什麼大礙。
還有十幾個穩穩落地,明顯是武道中人,快速衝了過來。
“臥槽,追人也不至於這樣吧?”
牛小天被這窮追不捨的精神都感動了,此時狀態不行,拔腿狂跑。
前面是一座大橋,有一條斜坡可以下去。
急忙電話聯絡了張峰,讓他繞道過來接應。